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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凡凡咯咯地笑,軟化了一團(tuán)冰。二爹爹覺得眼前這個陶醉,跟剛和音音成親的陶醉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不過,顯然他喜歡前者。二爹爹看著小小的凡凡,心都快軟了。“凡凡,要不要二爺爺抱啊?”陶醉也是醉了,他道:“凡凡最喜歡二爺爺,當(dāng)然要爺爺抱了?!?/br>二爹爹開心地抱過凡凡,不忘贊揚(yáng)一句?!白碜恚媸俏覀兗业暮孟眿D?!?/br>陶醉有點(diǎn)心虛,“是嗎?”他無意掃過洛素音,發(fā)現(xiàn)后者微笑地看著他,眸子里的溫情,恰似一江春水。大爹爹還是怎么喜歡陶醉,但是態(tài)度放好了很多。陶醉覺得這也不奇怪,想起原身,的確是很招人厭。明明被洛素音救了,還整天不給洛素音好臉色,為自身安全,自私地答應(yīng)嫁給洛素音,卻一直不肯洞房,對二老和下人們都不太客氣。這樣做作,被討厭,也很正常。反正他也不是真正的陶醉。大爹爹討厭就討厭了吧!大爹爹看著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把陶醉保護(hù)在身后的洛素音,都快吐血了。瞧瞧,這都什么態(tài)度。他又不是殺兒媳婦,兒子有必要這樣防備他嗎?大爹爹沒好氣地說:“進(jìn)府啊,沒事做都站在這里喝西北風(fēng)嗎?”他說完就徑直走進(jìn)了洛府。二爹爹安慰道:“最近你大爹爹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火藥,脾氣大得很,你們也別放在心上?。 彪m然是對他們兩個人講的,但是目光卻放在陶醉身上。陶醉道:“更年期到了,我理解。”二爹爹和洛素音對視一眼,好像在說“更年期,什么鬼?”陶醉一不小心說出了現(xiàn)代詞匯,但是也不打算解釋。他打哈哈地道:“咱們進(jìn)去吧,大爹爹等久了,該不高興了。”他這話一出,兩人也沒有探究那兩個字了。廳堂里,暗香淡淡凝成青煙。時令鮮花甜美的香氣暗飛。洛素音和陶醉坐在一起,大爹爹和二爹爹坐在一起。相對而坐。大爹爹喝了一口茶道:“素音,咱家鋪?zhàn)舆@么樣?”洛素音好像早就知道大爹爹問這個,回答得也很詳細(xì),連大爹爹都連忙點(diǎn)頭,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一揮來就聊這個,洛川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二爹爹這么一說,大爹爹也覺得有點(diǎn)。他一臉嚴(yán)肅,然后就沒有說話,而是剝起了玉盤里的葡萄給二爹爹吃。這幅恩愛的場面,簡直戳瞎的陶醉的眼睛。洛素音看著陶醉一直盯著兩位爹爹看,以為他是羨慕。有模有樣地剝了葡萄,送到陶醉嘴邊。陶醉有點(diǎn)尷尬,而犯事人顯然沒覺得,還笑得很燦爛。“這就對了。夫夫之間,要恩愛地過日子?!倍兄蟮f道。陶醉看著大爹爹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覺得好笑。二爹爹招了招手,立馬有下人端來了東西。二爹爹打開一個玉盒,里面擱放著一朵天山雪蓮,鮮活如剛采下一樣。陶醉聞到了淡淡的香氣。二爹爹說:“醉醉,這是天山雪蓮。我?guī)Ыo你的小禮物,可以美膚養(yǎng)顏,特別適合現(xiàn)在的你喔!”陶醉好像說自己不需要。但是也不好折了二爹爹的面子。畢竟,這禮物還挺用心的。他笑道:“謝謝二爹爹。”二爹爹道:“一家人,客氣什么?”然后,又鄭重地把一個雪白長頸橢圓身的玉瓶遞給洛素音,道:“音音,這是藥王制的藥,一定要定期服用?!贝藭r的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父親看著自己多災(zāi)多難的孩子,洛素音順從地道:“我知道了,二爹爹?!?/br>大爹爹咳了一聲道:“也不是大病,別這么夸張??!”二爹爹嗔了他一眼,大爹爹撇開腦袋。洛素音和陶醉偷笑。一堆錦繡以及天山特色蜜餞送給了陶醉,連凡凡也得到了一只小布虎,鈴鐺,玩具若干。二爹爹道:“醉醉,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想問問你。”陶醉不知所措,但還是出去了。水面初荷,碧葉如規(guī)。陽光灑下,悠閑的午后,初蟬伏在梧桐樹上,高鳴。二爹爹見離廳堂遠(yuǎn)了,才停下了腳步。陶醉還不知道這位長輩的來意,只得安靜地不說話。二爹爹突然道:“醉醉,老實(shí)告訴我。你和音音多久沒行房了?”陶醉一口凌霄血,居然是問這個。不過,對方態(tài)度誠懇,他忍了。“二爹爹?!彼邼氐皖^。二爹爹笑著說:“不好意思了?”“有什么不好意思。音音和你還年輕,這種事按理來說正常得很。”他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陶醉,和“婆婆”討論房事的感覺要不要太好。哭,真是……陶醉見無法轉(zhuǎn)話題,只得有一是一地回答?!白詮膽蚜朔卜玻僖矝]過?!甭逅匾?,千萬別計較?。∷娴氖潜槐频?。“什么?”二爹爹粗聲,似乎難以置信。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從衣袖子里取了一個塞著紅布的青花瓷小瓶。“醉醉,真是委屈你了?!?/br>陶醉:“?”二爹爹狡猾地笑,“這是催情的藥,我有試過,效果很好的。醉醉,你可以在音音身上用用。保持幸福生活,這個不能缺?!彼锌f千。這不就是春.藥?陶醉想笑又不能笑,只得一本正經(jīng)地道:“有勞二爹爹了?!?/br>☆、一夜晚膳很豐盛,氣氛也相當(dāng)?shù)睾谩L兆硪捕喑粤艘煌搿?/br>陶醉扶著不勝酒力的洛素音回房,乘機(jī)吃他豆腐。今晚的洛素音似乎很高興,半醒半嘴的他話也比平常多了許多。“醉醉,我最喜歡你了?!?/br>陶醉無語,是了,是了,您是天下第一癡情浪。但醒頭這么一想,煩躁,酸澀,他只是在吃原主的醋嗎?他這是什么了?洛素音靠近了他的臉,酒氣飛到陶醉的鼻子里,陶醉卻并不覺得難聞,反而有一種難言的魅力。“醉醉。”他把這兩個字說得婉轉(zhuǎn)低沉,情人在耳邊呢喃愛語,這本就是賞心悅目的畫面。陶醉作為畫中人都如此覺得,一邊打著燈籠的丫鬟更是紅透了一張俏臉。“醉醉,為什么不理我?”他難過地低下頭,黑色的發(fā)絲在柔風(fēng)下挑弄陶醉的神經(jīng)。陶醉道:“哪有不理你,別想太多了?!本透⒆右粯印?/br>洛素音突然停住不走,陶醉發(fā)現(xiàn)自己也動不了他。我去,不是那么瘦的人。怎么這么沉?陶醉忍住脾氣,好言好語地道:“素音,你想跟我說什么?說話啊?!?/br>洛素音委屈地道:“真的?”陶醉道:“是真的?!彼麛堊÷逅匾舻难?,“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