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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接下來的話,卻讓陶醉找到了法門?!疤展樱止芗以谀莾?,不如讓他帶你出去?!?/br>陶醉順著婢女手指的地方看去,一個中年人面容嚴肅地帶著一行人走過,陶醉眼睛里燃起了希望。“謝謝。”輕聲道了句,陶醉走往那個中年人所在的地方,婢女捧著臉看著他離開,眼睛里都是花。林管家被喊住的時候也很茫然,看著面前這個容色絕佳的男子一下明白了,他征詢地道:“公子,您是有什么事嗎?”像陶醉這樣的男子,王府里最多了,不過,這個還很眼生,仔細一看,原來是昨天王爺帶回來的人。“嗯,我要離開王府,你可以帶我出去嗎?”“這……”林管家猶豫地說著,畢竟主子帶回來的人,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給帶出去,除非他是不想活了?!疤展?,可否讓老奴稟告了王爺,如此才好送您出去?。 ?/br>他這樣說,陶醉也覺得正常,只是想起昨晚自己做的事,真是想打自己兩巴掌,看你做的什么事,明明不想和他做還給了他那么多的暗示,這下好了,看你怎么辦?陶醉糾結(jié)地說:“那我在這里等你?”顯然是不想去,但是林管家這個人精怎么看不出來,摸著自己的八字胡子,“陶公子,府門是往那邊去的,若是方便,你還是隨我去一趟吧!”陶醉無奈,只得應(yīng)了?!澳锹闊┠??!?/br>與此同時,紅帳大床里,宇文兢辦了事不久正睡下沒多久,身邊躺著如花似玉,臉龐端麗秀氣的綠思,綠思含著笑,漂亮的臉蛋深情地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少年修長精致的鎖骨上漫布著狂野的吻痕。昨晚王爺沐浴過后就去了洛夫人哪里,他還酸澀地以為王爺要和那洛夫人過上旖旎的一夜,哪知道半個時辰不到,王爺就黑沉著一張臉來到了他這里,心耐難極地要和他做,于是紅帳搖曳,一夜春.宵。綠思甜甜蜜蜜地笑了,年輕的臉蛋上本應(yīng)該是天真爛漫,但是此刻的他仿佛有著某種野心,怎么也隱擋不住的艷麗。洛夫人,您還是不要和我爭王爺?shù)煤谩D猩钋榈穆迳贍?,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像我這樣一無所有,只能用出賣身體才能擁有容華富貴的人,現(xiàn)在也只能靠王爺?shù)膶檺鄄拍茉谶@個世界上出色地活著。綠思挑挑下巴,眼睛盯著那個睡著的男人,幽幽地笑了。咚咚……門敲的聲音,緊接著熟悉的聲音,“綠思公子,陶公子要離開王府,請您同王爺說上一聲?!?/br>他居然要離開,綠思臉上笑意更深,若不是宇文兢在這里,若不是門外站著林管家,他可就要狂笑了。但是,現(xiàn)實不允許,于是他淡淡地道:“王爺正熟睡中,此事等王爺醒過來后,我會親自和他說。陶公子是客人,既然想離開,你便送他一路,知道了嗎?”陶醉在外面聽到綠思沙啞而柔美的聲音,眼睛里帶上了曖昧的色.彩。顯然昨晚一夜他們都在做,還以為宇文兢有多喜歡自己呢!也不過如此,陶醉本來還有點愧疚的心情,此刻完全放松了。真是再好不過了,他在心里如此對自己說著。林管家看了看,一臉平靜的陶醉,朝里面道:“小的明白了,綠思公子,我這就送陶公子回府?!?/br>從屋里傳來綠思滿意的聲音,“有勞了,林管家?!?/br>林管家聲音里都帶著笑意,“陶公子,這邊走?!?/br>終于可以離開了,陶醉回望著這座華麗而尊貴的府邸,到底還是不喜歡。此時羲和東駕,天邊隱隱約約有了燦爛的火紅色,陶醉關(guān)上了車簾,淡淡地吩咐,“七里街洛府,麻煩了?!?/br>此刻他的心情居然破為激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要回洛府的原因?應(yīng)該是吧,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洛府在他心目當中已經(jīng)不再是最初穿越時一個陌生的著腳點,而是一個無論在何時想起來都回覺得有所滿足的,就像畫畫帶給他在心靈上的平靜一樣。陶醉從馬車上下來,望著牌匾上那兩個熟悉的字眼。心情一下就平靜了下來。他呼了一口氣,腦海里有一只筆勾勒出一個熟悉而心動的輪廓來,素如白蓮的臉龐,一雙幽深的黑色眼睛,以及深情地念著“醉醉”的薄唇。洛素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再去揣測自己的心情了,他已經(jīng)準確了自己的目標,看一看他,一旦確認他很好后就離開,絕不拖泥帶水。大門突然開了,一個穿著黑著短打的家丁打開大門,一雙眼睛盯住從馬車上走下來的陶醉,好像傻了一樣,看著,仿佛眼前的陶醉是他幻想中的人影,片刻,他揉著眼睛,帶著狂喜的心情,大聲疾呼道:“夫人,夫人回來了?!?/br>陶醉被他這個反應(yīng)弄得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在對方唧唧喳喳的聲音里,他大概是知道了。原來整個洛府都在找他,知道后,陶醉覺得有些愧疚,但是他必須得離開,即使在這一刻,他也是這么想的。“夫人,夫人,您上哪兒去了,可把大家都急死了。少爺?shù)男募部捎蟹噶?,闔府都被嚇著了,還好二老爺及時給他服了藥……”家丁零零散散地說著,陶醉從其中掏了內(nèi)容,聯(lián)想起來,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這算什么,一切的禍事都是因為他而惹的,那個一向溫柔的男子居然會因為他離開而流淚,一時間陶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是該說洛素音深情呢,還是應(yīng)該說他傻?。?/br>抬頭,陶醉看見從前方走來的洛素音,他的步伐是那樣的急迫,樣子顯得頹唐,如春泉一般柔和黑亮的長發(fā)隨意地束著,甚至還有好多是在外面。他咬著薄唇,一張臉上的表情實在復(fù)雜,既有看見了心愛的人回來的歡喜,又有一直難以置信的悲傷形容。披著長衣,他幽深的眼睛里仿佛有了奕奕神采,“醉醉?!比绱耸煜さ囊羯绱送褶D(zhuǎn)的稱呼,只有他——洛素音。被緊緊地抱著,甚至都感覺到了痛意,因為他是那樣的用力,聲音都帶著苦澀的味道,“醉醉,你……怎么肯回來了?”他用他那雙深情而憂郁的眼睛掃著陶醉,里面血絲斑駁,比一夜未睡的陶醉還要嚴重。但他看見陶醉眼皮微青,里面擔憂地問道:“醉醉,昨晚你上哪兒去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你臉色怎么這么差,昨晚沒睡好嗎?”一連串的問號,陶醉一下都不知道該怎么答,他咳了一聲,反而更加引起了洛素音的擔心,撇過頭去,他說:“我沒事,我很好。我聽他們說你心疾犯了,現(xiàn)在還好嗎?”說完,自己也想吐槽自己,如果不好,洛素音也不會在這里和他好哈說話了。聽著他別扭的關(guān)心話,洛素音覺得心里一暖,所有的委屈好像飛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