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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頓時陷入微妙的安靜中。 年陽偷偷用余光觀察他,竟然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竟然也紅了。 這家伙在害羞嗎? 就在她猶豫著怎么打破尷尬時,他卻把手里的東西一股腦往地上一放,順手關(guān)上房門,抬步向她逼近。 危險的氣息太強,她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后背貼在了衣柜上,緊張地繃緊了身子。 陸峋雙手撐在衣柜上,將她禁錮在他與衣柜之間,傾下身,侵略性極強的目光緊緊地逼視她,嗓音微啞透著撩人的性.感:“又故意勾.引我?” “沒……”年陽縮了縮脖子,羞得不敢抬頭看他,磕磕巴巴地解釋,“我,我在收拾衣服呢……你就回來……唔……” 她還沒說完,就被他捏住下巴抬起來,狠狠地吻了上來。 唇舌纏.綿,情火逐漸被點燃。 異國他鄉(xiāng),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極容易擦搶走火。 火.熱的唇順著她的臉頰往下,吻過她敏.感的耳垂,修長漂亮的脖頸,最后在性.感的鎖骨上用力地嘬了一口,留了個草莓印,帶著點報復(fù)的意味。 他的動作卻停了下來,兩具年輕而活力四射的身體抱在一起,微微喘息,直至情緒平復(fù)下來,他才將她松開,警告道:“不許再引誘我!” “我沒有……”年陽依舊雙頰緋紅,眼神氤氳地打量他,往下瞥一眼,“你……不會是不行吧?” 此話一出,換來一記暴栗。 他輕哼一聲:“到時別哭著求饒。” 死丫頭,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辦了她! 倆人布置好房間,就去外面吃了東西。 巴黎雖是傍晚,在國內(nèi)卻已是深夜了。 他們的生物鐘還沒有調(diào)整過來,很快就呵欠連連。 陸峋在學(xué)校附近訂了酒店,他原是想把她送回宿舍,再回酒店,她卻偏賴著他一起回了酒店。 再過幾天就要分別了,他知道她是不舍得與他分開,便由著她了。 酒店大床房,意思是只有一張床。 年陽先去洗了澡,然后輪到他去洗。 年陽坐在床頭,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嘩地水聲,心也一陣緊似一陣,最后忍不住給仲姮發(fā)信息。 此刻的她急需場外援助…… “我和他……在酒店?!?/br> “臥槽臥槽臥槽!”仲姮震撼地感嘆連三,接著發(fā)過去,“你真的考慮好獻身了?” “我不知道……”年陽如實回復(fù),之前是挺英勇就義的,可現(xiàn)在真到了酒店,她卻開始慫了,甚至有點想臨陣退縮。 “你和猴子第一次……痛嗎?” “特么的,一開始差點兒沒痛死老娘!血流成河嚇得死猴子差點兒萎了哈哈哈,不過后來多試幾次,就漸入佳境了,欲·仙·欲·死……” 年陽沒注意什么欲·仙·欲·死,只緊緊盯著那個“血流成河”,登時嚇得臉色煞白。 “怎么了?”陸峋的聲音在面前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 小綿羊:一不小心點了火腫么破?怎么從大灰狼的魔爪下逃脫?在線等,急! 小餅干們:→_→是誰作死說大灰狼不行的? 小綿羊:我收回行不行??? 小餅干們:抗議!快點開車車! 餅子上線: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綿羊:我遁…… 嗷嗷待哺的小餅干們:大餅子,快幫峋哥抓住她,別讓她逃了?。。?/br> ☆、番外1:巴黎留學(xué)篇(2) 年陽神色慌張地收起手機, 抬眸望去,發(fā)現(xiàn)陸峋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 上半身裸露…… 他的身材不屬于壯實型的, 而是精瘦健美,胸肌腹肌勻稱恰到好處, 性.感的人魚線往下延伸,引人遐想。 她紅著臉別開了視線, 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血流成河的場面, 緊張得繃緊了全身,連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 想逃…… 陸峋走到她面前撩起她濕漉漉的一縷秀發(fā), 瞥一眼她蒼白的臉色, 微微蹙了下眉頭:“怎么不把頭發(fā)吹干?是不是感冒了?” 年陽暗暗做了次深呼吸緩和情緒, 故作鎮(zhèn)定地搖搖頭。 陸峋不放心地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 確定沒有沒感冒發(fā)燒后,牽著她的手走向衛(wèi)生間。 年陽的腦海中又控制不住閃過一些在衛(wèi)生間發(fā)生的少兒不宜的畫面,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出來。 “別鬧?!?/br> “干, 干嘛?”年陽還是被他拖到了衛(wèi)生間。 可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她就單手把著門框,死活不敢往里進。 陸峋無奈又哭笑不得地看她一眼,戲謔道:“之前不是挺大膽嗎?現(xiàn)在怕了?” 年陽抿了抿唇, 黑溜溜的雙眼無辜地看著他:…… 后悔了行不行啊? 他本來沒什么想法的, 一看到她這無辜又可憐的小表情,心里仿佛被貓爪輕輕撓了一下,有些癢。 他輕咳了一聲轉(zhuǎn)移目光, 拿起吹風(fēng)機,挑了下眉頭:“進來?!?/br> 年陽睨一眼他手里的吹風(fēng)機,這才知道他的意圖,頓時為自己的齷齪想法羞紅了臉。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她伸手去拿吹風(fēng)機。 陸峋卻順勢將她拉進了衛(wèi)生間,將她按在自己的身前,不容置喙地給她吹頭發(fā)。 年陽不經(jīng)意抬眸,看到鏡中的自己雙頰泛著詭異的紅色,而他□□著上半身站在她身后,這畫面實在太刺激了…… 他抬眼看向鏡子,正好與她在鏡中四目相對。 她的臉頓時燒得更厲害。 “在想什么?”他壞壞地勾起嘴角,微啞的嗓子在腦袋上響起。 她倏地頷首垂眸:“沒,沒什么。” 陸峋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沒再逗她,認真幫她吹頭發(fā)。 一時間倆人都沒說話,屋里只剩下吹風(fēng)機的嗡嗡聲。 熱風(fēng)一陣一陣地往他們臉上身上吹,吹到后面他們的腦子和身子都有點發(fā)熱。 年陽全程微微低頭不敢再看鏡子,可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那位身上,先是聽到他的呼吸變得略微濁重,再是…… 捅在她后腰上的那玩意兒越來越囂張了??! 她悄咪.咪地迅速抬眸瞥一眼,赫然發(fā)現(xiàn)鏡中的某人眸色深沉,像只餓極了蠢蠢欲動的兇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獵物。 年陽的心猛然一抖,立刻想溜之大吉。 某人就像會讀心術(shù)似的,一把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倏地把她的身子扳轉(zhuǎn)過來,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箍緊她的腰,把她往他身前用力一按,二話不說地霸道又兇狠地親下來。 年陽嚇得拍打他的后背,示意他別沖動! 他卻恍若不覺。 就在她被他狠親一通,以為今天難逃一劫時,他卻突然松開了她,一把將她丟到了門外,然后嘭地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