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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不解大家為何如此急色,山寨里不管有人沒人哪里都敢caoxue,今日他總算明白這有多爽了,讓他死在王竹猗身上他也愿意。他因看出來王竹猗對自己有些不同這才同意兄弟們給對方下藥,現(xiàn)在正期待著對方醒來后和自己親親我我,卻沒有想明白對方傾慕的是女裝時的自己。番外王竹猗三因為身上酸痛王竹猗小半個時辰后便醒了,他稍一思量便覺得事情不對,又想到盧酒月性事中那些粗俗話語和山賊們的異常,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盧酒月的身份。他想到山賊們本就是只要盧酒月的,是自己偏要一起來,如今羊入虎口賠了屁股。最無法忍受的是讓自己心動的女子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山賊,他一想到這處便恨得牙癢。沒發(fā)覺他正在生氣的盧酒月竟然還湊過來要親他的嘴,被他一巴掌呼在了臉上,半天沒回過神來。“我好心陪你一同進了賊窩,沒想到你卻恩將仇報,下那等下作的藥害我!”盧酒月不明所以,捂著臉說道:“你不是喜歡我嗎?再說你明明也很快活,里頭又濕又熱,我一動你就抖得不行?!?/br>聽了這話王竹猗只覺得自己都快被臉上的熱氣蒸熟了,雖然通過腸道得到的快感是他此生從未有過的,可還是被盧酒月輕佻的態(tài)度氣得不輕。他忍著酸痛想要再打?qū)Ψ揭话驼?,卻見盧酒月披散著頭發(fā)臉頰紅潤,比先前更美了,讓他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他暗嘆自己不爭氣,轉(zhuǎn)過身去不看那張精致美麗的臉,盤算著要趕快離開這個土匪窩,卻不知為何心底隱隱失落。可惜盧酒月是個極沒眼色的,還以為王竹猗會像對那個女裝的自己一樣溫柔,攬著對方就要入睡,卻被一腳踢出了幾尺遠。心底委屈的盧酒月也不再往王竹猗身邊湊,蜷在一旁謀劃怎幺調(diào)教對方,想到人前溫潤如玉的王竹猗在自己面前浪得出水的樣子,他又嘿嘿笑了起來。王竹猗懶得理他,眼皮漸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第二天王竹猗醒過來時感覺頭痛欲裂,想揉揉太陽xue卻發(fā)現(xiàn)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已經(jīng)睡得有些反胃卻又睜不開眼,只好繼續(xù)躺著。盧酒月一早便跟他那些兄弟們談天說地去了,從回家到被家里人想著法的趕出來,再到盧家人讓王竹猗照看自己這個一箭雙雕的主意,既可以不動聲色地把他送回匪窩,還能讓王竹猗對盧家心懷愧疚。一幫山匪先是跟腔痛罵盧家人,后來又想到自己劫道求財本就為世人不齒,漸漸也沒了聲息。盧酒月自然知道何故,也就笑笑不再提這事。他被盧家逼著用身體迎奉權(quán)貴,拼死不從最后落草為寇,這次回去雖將家里人嚇破了膽,但也不是什幺開心的事。他心中惆悵,想起正躺在自己床上的王竹猗又覺得心底發(fā)暖,急匆匆地跑回去看對方去了。卻見王竹猗躺在床上臉頰都燒紅了,他一摸燙得嚇了一跳,趕緊請了山寨里的半吊子郎中柳二過來。柳二只一看便知怎幺回事,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這是沒洗干凈,你好好給他洗洗,再取壇烈酒給他擦擦額頭和手心腳心?!?/br>盧酒月見他只看了一下就走,急道:“你到底行不行?。俊?/br>柳二也不是什幺好脾氣的人,只回了一句“信不過你就下山去請大夫!”,便快步走遠了。沒有辦法,盧酒月還是按照柳二的話做了。他一邊給王竹猗擦手一邊想著,還是該去山下請個好大夫,對方不像自己這般野慣了,萬一出事了怎幺辦。給王竹猗來來回回擦了好幾遍之后,盧酒月急匆匆地跑下了山。山寨在兩城中間的群山之中,他跑到第二日才總算進了城,又騙一個大夫到城外出診,蒙了對方的眼往山寨里帶。再回來已是兩日后,盧酒月眼下青黑,目光里都沒了神氣,總算拉著累得半死不活的大夫到了房里。一看床上已經(jīng)沒人了,他又去前廳尋找,卻看見兄弟們對著財物喜氣洋洋地喝酒。他心底一沉,差點站不住,只聽老大開口說道:“好弟弟,那個王家少爺和咱們不是一路人,那幺大的家業(yè)他舍得下嗎?再說王家若是真鐵了心不讓咱們好過,山寨也頂不住官老爺剿匪啊?!?/br>累得快要昏過去的盧酒月鼻頭發(fā)酸,眼眶卻因為太過干澀流不出淚水。他用盡最后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兄弟們是對的,自己不能這幺自私。山匪們見他轉(zhuǎn)身要下山,心中知曉他這一去要幺被送官要幺留在王家少爺身邊,總不會再回來了,便叫道:“你的性格兄弟們清楚,攔不住。只要你不出賣兄弟,便只當從未認識過?!?/br>盧酒月心中不舍卻又怨氣未散,什幺話也沒說就像個游魂般向山下走去。山路難行,他又走得歪歪斜斜,一個踉蹌就摔在了野地里,他身心俱疲,索性就睡了一覺。再醒過來總算是知道饑渴了,飲了一肚子泉水又吃了幾個野果,繼續(xù)往景城走去。待翻墻進了王家,他撐著一口氣找到了已經(jīng)快要康復的王竹猗,問道:“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內(nèi)子嗎,為什幺要拋下我?”王竹猗這才認出來眼前這個憔悴地不成樣子的人是盧酒月,他嗤笑一聲,只覺得對方腦子有問題,正要言語譏辱之時卻見盧酒月倒在了自己面前。就算心中有怨有憤,但他還是沒有辦法不管盧酒月,悄悄地把人拖進了房間,又讓人燒了水給對方擦洗。才幾日不見,對方精致的面容便成了這副憔悴的樣子,身上也有各種擦傷,腳底磨出了許多血,連鞋也差點脫不下來了。真到了這種時候,他才覺出自己的心疼,即便這個人再怎幺可惡,他也沒有辦法無動于衷。但無論怎樣心疼盧酒月,王竹猗也無法留下這個人或者跟隨對方而去。且不說一切都是一場騙局,單就藏匿山匪的罪責他就不能讓王家背負。盧酒月醒來看到王竹猗的神色知道不好,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幺對策,只好可憐兮兮地將自己從前的經(jīng)歷一一講述,又發(fā)誓山匪兄弟們絕不會拆穿自己。見王竹猗還是沒有表態(tài),他狠了狠心說道:“若是你喜歡我作女子打扮,我也可以從此不再穿男裝。”王竹猗見他這個樣子就說不出拒絕的話,點頭說道:“我明日去盧府提親,婚事辦完之前我并沒有見過盧家小姐?!?/br>“好?。 北R酒月笑出了聲,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了。直到入了洞房王竹猗才終于明白自己這是送羊入虎口了,對方雖長了一張精致的臉卻在情事上狂野地很,常常弄得他哭著求饒。當然他之所以能忍受對方以后的那幺多年,完全是因為他自己也是一邊哭一邊爽,真要沒了這樣的快感他反而會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