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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帶著二丫和三丫上門賀喜。 雖然一早知道二婚不會大辦,但也不至于這么冷清吧?居然只擺了兩桌。 院子里,于大郎穿著一身紅衣,頭發(fā)梳得油光水滑,腰間戴著大紅花,親自招待賓客落座。 陸時秋這一登門,把大伙都弄懵了。 這兩人前段時間還打官司,這會居然好得跟親兄弟是的。 夠可以呀。 于是大伙的目光不停在兩人身上穿梭。 陸時秋臉皮夠厚,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遞上紅封,“恭喜于兄新婚,小小薄禮不成敬意?!?/br> 于大郎接過紅封,沖他拱手道謝,而后把他安排到上座,客套道,“陸三兄弟吃好喝好,就跟到自己家一樣。” 陸時秋笑了笑,讓兩個女兒好好吃飯。 于大郎看了眼兩個女兒,“大丫怎么沒來?” 陸時秋心道,這不是明知故顧嗎?他笑了笑,“明兒,咱們就回縣城了。大丫在家收拾要帶的東西?!?/br> 于大郎沒再說什么。 陸時秋招呼大家吃菜喝酒。 眾人對他這個秀才身份還是很敬重的。時不時就過來敬他一杯,陸時秋來者不拒,甚至還特別給面子,一口悶,“你們也多喝?!?/br> 眾人見他不擺秀才公的架子,對他好感又多了一層。 酒過三巡,于大郎請陸時秋幫忙寫禮單。 鄉(xiāng)下人家為了將來還禮都會寫一份禮單。不過并不是免費的,會給紅封作為答謝。 陸時秋想到自己的字根本拿不出手,生怕別人笑話,立刻大著舌頭裝醉,“讓我四弟來吧。我手抖得厲害。” 說完,直接讓三丫去把陸時冬請來。 三丫早就吃飽了,聽到這話,二話不說跑出于家。 沒一會兒,陸時冬來了。他剛下課還沒吃飯,肚子餓得咕咕響。拿了禮單,把二十來個的名字登記完,拿了紅封就告辭離開了。 客人們登記完,也都散了。 第二日,陸時秋意料之中起來晚了,揉了揉眼睛,看著外面刺眼的陽光,想起今天要回縣城,他立刻穿衣下床。 院子里,驢車已經(jīng)裝好了東西。 不僅僅是海貨,還有家里做的擺件。成品全部運到縣城。等到臘月,一起售賣。 陸時冬吃完早飯,瞧見大丫還悶悶不樂的。 估計這孩子還在生于大郎的氣呢。 陸時秋嘆了口氣,吩咐大丫,“帶你兩個meimei去跟你爹道個別吧。下回就得過年才能見到了。你不是一直很想他嗎?” 大丫攪著手指,她還在生親爹的氣,不想登門??伤降咨岵坏檬Ф鴱?fù)得的親爹,低頭抿了抿唇,最終還是點了下頭。 陸時秋老神在在坐在驢車上跟他大哥聊天。 陸時春有些不好意思,抓抓頭發(fā),小聲道,“三弟,你要是認識啥好姑娘,別忘了宏一?!?/br> 陸時秋:“……” 合著他成媒婆了。一個個都找他。 可仔細一想,給宏一找個好岳家,將來才不會拖他和女兒的后腿。一勞永逸也挺好。 于是他很爽快地應(yīng)了,“行。宏一婚事包在我身上。” 陸時春咧嘴直樂,“好,好?!?/br> 旁邊大頭見陸時秋這么好說話,心里升起一個念頭,這人該不會是冤大頭吧。咋啥事都攬到自己身上。 就在這時,不遠處,三個丫頭回來了。 大丫像是被狗攆似的,腳步飛快走在最前頭,二丫和三丫追在后面。 三丫還頗有些不解,“大姐,你生啥氣啊?人家好心好意送你東西。你不要就算了,怎么還給扔了呢?” 大丫回頭狠狠瞪了三妹一眼,“你知道啥啊。你就知道吃?!?/br> 三丫很委屈,把手里的餅子往前遞了遞,“她做的餅子可香了。不信,你聞聞?!?/br> 大丫一把打開三妹的手,氣鼓鼓地瞪她,“你就是個傻子。” 三丫氣急敗壞,“我才不是傻子。是你無理取鬧。爹娘說了,種地太辛苦,不能糟蹋糧食。明明是你不對?!?/br> 眼見兩人吵起來,陸時秋和陸時春坐不住了,趕緊上前拉架,“怎么了,這是?吵什么呀?!?/br> 三丫捏著餅,委屈巴巴跟陸時秋告狀,“我也不知道。我們?nèi)ビ诩腋鎰e,于爹爹新娶的婆娘給我們裝上兩個面餅。讓我們以后常來玩,千萬別客氣,拿這當自己家。大姐就生氣了?!?/br> 大丫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她用手背狠狠擦去,怒瞪三丫,“你懂什么。她這是在向我示威。那明明就是我的家,她憑什么擺主人架式。什么叫拿這當自己家。她不就是告訴我,那不是我家嗎?” 三丫瞪圓眼睛,看向陸時秋,目光尋問“是這意思嗎?” 陸時秋摸摸三丫的腦袋。這話就是對上門的親戚說的客套話。對自己家人,根本不可能說這種話。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只是在客氣。 大丫向來都很敏感,尤其她對于大郎的婆娘還隱隱有敵意。一分不好,她就能放大到三分。 陸時春心粗,見大丫為這么點小事生氣,推了推陸時秋的胳膊,小聲道,“哎,你以前不是說大丫最省心嗎?我怎么覺得她有點無理取鬧呢?” 陸時秋擺了擺手,大丫最省心,是因為她一直知道自己是拖油瓶,生怕惹怒他,被他攆走。一直活得小心翼翼。自己硬生生把自己的孩子天性給磨沒了。 陸時秋看著三丫,“那你爹怎么說?” 三丫想了想,“他責怪大姐不懂事。然后大姐就把餅子扔了?!?/br> 陸時秋不忍心責備大丫,只能攬著她上驢車,“行啦。要哭坐到驢車上哭吧。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br> 大丫被陸時秋推上驢車,二丫的三丫一左一右靠著她,一句話都沒有。 三丫摸著guntang的貼面餅,想吃又擔心惹到大姐。只是硬忍著。 這幾天,陸家吃的都是粗糧,吃進嘴里拉嗓子。 這個貼面餅雖然不全是細面,可好歹沾著湯汁,香的很。 陸時秋回頭,見三丫捧著面餅流口水,揉了揉她的腦袋,“行啦,小饞貓。再不吃,這餅就涼了。” 爹爹發(fā)話了,三丫也不怕大姐生氣了,吭哧吭哧吃個不停。 二丫眼巴巴看著。三丫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吃獨食,把餅子掰了一半給她。 面餅經(jīng)過大丫的面,她嘴抿得更緊,最終什么都沒說。 大丫哭累了,扭頭問陸時秋,“爹,我是不是太小氣了?” 陸時秋回頭看著她,“也不是。你只是太在乎你親爹了?!?/br> 大丫這才好受些。 陸時秋嘆了口氣,“可是你今天真不應(yīng)該生氣。” 大丫動了動嘴,憋不住,“本來就是她搶走了我爹?!?/br> “可你爹不是你一個人的。你和他已經(jīng)不是一家人了。”陸時秋戳破她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