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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宏一身上,又看向陸時秋,“你大過年帶著侄子見的是他呀?” 陸時秋無奈苦笑,“是啊?!?/br> 段清鴻上前勾住陸時秋的脖子,“我看你們也見完了。正好我現(xiàn)在沒地方去,不如你請我去你家做客吧。” 陸時秋:“……” 還有逼人做客的?真是絕了。 陸時秋對段清鴻很有好感,皆因他們舉辦詩會,出錢的大半是他。 吃人嘴短,陸時秋也不能太小氣,很爽快應(yīng)了,“行啊?!?/br> 說完,三人跟二掌柜和段掌柜告了別。 出了顧家飯館,陸時秋才道,“我縣城的家就在城南。可是家里啥玩意都沒有。你要想有吃有玩,得跟我去鄉(xiāng)下老家?!?/br> 段清鴻很爽快應(yīng)了,“還是去你縣城的家吧。我只能待兩個時辰,那會我爹估計氣也消了?!?/br> 陸時秋回頭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宏一,“剛剛剩下的包子呢?” 宏一苦著臉,“被段掌柜吃沒了。” 陸時秋不可思議,“他這么能吃嗎?” 剛剛他粗粗?jǐn)?shù)了下,大概有七八個包子。他一個都沒吃。宏一好像也只吃了一個吧? 剩下六七個?都被他一人吃了? 宏一揉著干癟的肚子,郁悶道,“他說不能浪費?!?/br> 段清鴻聽了半截,樂得肚子疼,“哈哈,我剛才就想笑,你居然讓你侄子跟他家結(jié)親。你跟你侄子到底有什么仇???” 陸時秋從來沒去段氏布店買過東西,他哪知道段掌柜是啥人。 段清鴻見他臉色鐵青,又寬慰道,“哎喲,我跟你說,這人當(dāng)手下,是個人才。但是對自己對家人那是真摳得不像話。雖然我沒見過他閨女,但家學(xué)淵源,想必也差不了多少?!?/br> 陸時秋還餓著肚子,催促宏一再去買包子。而后拽著段清鴻往家走,“他怎么摳了?” 段清鴻止住笑,嘴角卻崩不住,又樂了兩聲,直到陸時秋動了怒,他才勉強壓住。 “他們家有三百多畝地,卻住在茅草屋里。家里娘子和老娘的衣服除非穿到爛得不能再爛了,他才會給她們置身新衣。” 陸時秋一言難盡,“有錢還這么節(jié)儉?” 段清鴻也弄不懂他的腦回路,“誰知道呢?!?/br> 段掌柜是出了五服的親戚,因為做事細(xì)心,非常善于管賬,才在去年晉升為掌柜。段清鴻之前一直讀書,與段掌柜只能算是面子情,并不怎么了解。 陸時秋表情一言難盡。 段清鴻側(cè)頭看他,“那個二掌柜為什么把他女兒介紹給你侄子?” 陸時秋也想知道呢,不過他不相信二掌柜會故意使壞?!芭d許有什么誤會?” 段清鴻點了下頭,“也有可能。他是掌柜,衣服都是店里的定做的,不用花錢。外表還是能唬人的?!?/br> 陸時秋胡亂點頭,嘆了口氣。 這門親事不成,他還得再給宏一找。 段清鴻摸摸下巴,“以你的條件,你完全可以給你侄子挑個更好的。” 陸時秋擺了擺手,“我大哥家條件一般。家里只能拿出二百兩銀子給他成親。我侄子又在學(xué)做生意。我想給他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將來也能跟他一起打理生意?!?/br> 段清鴻微微點了下頭,“如果是這樣,你沒做錯。只是對象錯了。換個人選應(yīng)該可行。” 兩人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家。 陸時秋請他進屋。 陸家只是一進院子,房子卻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吹贸鰜?,這家的女主人是個非常愛干凈,整潔的人。 陸時秋讓段清鴻坐到凳子上,現(xiàn)在炕上冰涼。他先燒炕。 兩人坐在桌邊聊天。 沒一會兒,宏一來了。只是外面風(fēng)大,熱氣騰騰的包子已經(jīng)涼了,只能重新到灶房燒水再熱。 段清鴻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一動,“其實你侄子不錯?!?/br> 陸時秋笑起來,“這孩子老實聽話,還很懂事?!?/br> 段清鴻點了下頭,“如果你中了舉,你侄子能說到更好的親事?!?/br> 陸時秋攤了攤手,“以我院試倒數(shù)第一名的成績?段賢弟,你太抬舉我了?!?/br> 段清鴻搖了搖頭,“不,我很看好你?!?/br> 陸時秋收了嬉皮笑臉,“為什么看好我?” “大概是你的運氣?”段清鴻從小就讀書,卻每每止步于院試。而陸時秋呢?讀書不到一年,就考中秀才,這份運氣,他羨慕不來。 段清鴻也不知想到什么,心中一動手握到陸時秋胳膊上,“所以我決定把我meimei許給你。” 陸時秋:“……” 陸時秋抬胳膊甩掉他的手,頗為不悅,“你說啥呢。我已經(jīng)娶親了?!?/br> 段清鴻忙道,“說錯了。不是許給你,是許給你侄子?!彼脨赖门牧讼伦?,“說禿嚕嘴了?!?/br> 陸時秋拍著胸口,瞪了他一眼,“你嚇了我一跳。” 段清鴻雙手舉起來,“好吧。其實我是看中你?!?/br> 陸時秋斜眼瞪他,你還敢再說? “不是。我是說我看中你將來能中舉?!倍吻屮欄s緊補充。 “我謝謝你看好我。但是你不能拿你妹的婚事這么隨便?!标憰r秋不得不提醒他。 段家商行可是月國有名的大商賈。他從來沒奢想自家能跟段家結(jié)親。 “我們家只是段家旁支,再過一代就要出五服了?!倍吻屮櫧o自己倒了杯茶,而后一飲而盡,“你知道我為什么跟我爹吵架嗎?” 陸時秋總聽四乙說什么“好奇害死貓”,所以他從來不會主動去探聽別人的**。 段清鴻嘆了口氣,“我五叔家的小堂弟今年考中秀才。原本我爹一直管著一支商隊。跟商隊比起來,鹽儉縣這些產(chǎn)業(yè)根本不算什么。最近族長有意要將商隊交由我五叔來管了?!彼嘈Γ澳悴聻槭裁??” 陸時秋微微皺眉,順著他的話頭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沒考中院試。族長就想把商隊收回。我爹很生氣,罵我不爭氣?!彼嗔巳嗄?,“我也想爭氣。可是我已經(jīng)考了那么多回院試,就是通過不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科舉就像一條獨木橋,走這條路的人很多,幾乎九成九的人掉到下面??上e人只能看到少數(shù)幾人站在獨木橋上。 陸進秋對段清鴻很同情,有時候你拼盡努力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其實你沒必要走這個獨木橋。你好好經(jīng)商,一樣能把日子過好。” 段清鴻搖頭,“你想得太天真了。段家那么多人。我們又是旁支,段家嫡支為什么會讓我們管著鹽儉縣的生意呢?就因為我是個童生。我這個童生,代表著我是讀書人。官府的人也會高看我一眼?!?/br> 他攤了攤手給陸時秋舉例子,“就拿我們家來說。我爹管段家在鹽儉縣的所有生意。我爹每年光打點官府就要一千兩。在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