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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已經(jīng)是文雅點的說法了。 陸時秋笑了,“這有什么。英雄不問出處?!?/br> 柳大郎心中微暖。甭管陸先生心里怎么樣,但他能說出這話,就代表陸先生會拿對方當人看。這就夠了。 柳大郎便把這位拳腳師傅的事情告訴陸時秋。 他名叫嵇無用。 從名字就能看出來,他的父親對他是多么惡意。因為他生來就是侏儒,長到五歲還矮小無比,父親就把他扔到后山。 后來被一個道士撿回去,等那道士沒了,他靠偷雞摸狗為生。有一回偷到一位怪俠身上,被對方三兩招制服,靠著死皮賴臉,跟著對方。 那怪俠性子刁鉆,無親無故,閑來無事,就傳他幾招功夫。就這么過了十五歲。等那怪俠死去,他投效軍中,但他浪蕩慣了,實在不喜軍營中諸多規(guī)矩,于是就四海為家。 聽人他說日子過得非常拮據(jù)。 陸時秋自己就不是那拘謹?shù)娜耍弥獙Ψ街皇沁@點毛病,也沒放在心上,“那你寫信讓他來吧。” 柳大郎點頭應是。 就在這時,顧云翼從外面躥了進來,身后還跟了許多小伙伴,瞅見他們在練習射箭,他跟到囡囡面前,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陸令儀,你給我試試唄?” 囡囡把箭遞給他,“注意些,可別射到人了?!?/br> 顧云翼接過來,按照囡囡的教導,很快撒手。 他沒學過,準頭不太好,只坎坎擦了個把邊,但他依然很興奮,“你這個太有意思了。我也要跟爹娘說來你們家上課?!?/br> 囡囡歪著腦袋打量他,“你該不會把田秀才給氣跑了吧?” 顧云翼撇了撇嘴,“我才沒有。是他太迂腐了。” 囡囡拉他到學堂坐下,讓他仔細說清楚。 顧云翼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一遍。 顧云翼上課總喜歡給囡囡傳小紙條。囡囡這一走,他渾身不自在,時不時弄點小動作。 就這么被田秀才抓個正著,好一頓批評。顧云翼脾氣火爆,哪里能忍,當即反噴回去。 趁著休息的空檔,他帶著小伙伴過來瞧瞧。 囡囡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只好把弓箭借他多玩會兒,“你要是喜歡,下課再來練也成?!?/br> 顧云翼沒想到她這么大方,樂顛顛地又射了好幾發(fā)。 晚上,顧云翼回去鬧爹娘,非要去陸家學堂念書。 他理由給的還特別充份,“我覺得好的夫子教出來的弟子也不差。你看袁舉人教我的時候,我學得多好啊。差點都快考上秀才了。你要是讓我跟陸狀元學,指不定我明年也給你們捧個秀才回來?!?/br> 晏三娘樂不可吱,“真的假的?” 顧永旦才不聽這小子胡謅,“咱們家已經(jīng)有先生了,你跑去別家上,你讓田秀才該怎么想?” 顧云翼板著臉,振振有詞,“我管他怎么想?我只知道我要考秀才。我不要輸給姓沈的那小子?!?/br> 都是少年人,以前爹娘拿蘇沫陽當別人家的的孩子?,F(xiàn)在換成沈青墨,他就特別受不了。 蘇沫陽到底比他大,考上秀才,他還能安慰自己,自己沒人家大,考不上也沒什么。 可沈青墨比他還小兩歲呢。輸給他,他心里不舒服,面上也下不來臺。 晏三娘到底是望子成龍的,當即就道,“那行吧。如果讓你去陸家學堂,你真能考中秀才,那就去吧?!?/br> 顧永旦急了,“孩子瞎胡鬧,你怎么也跟著一塊鬧呢。田秀才怎么辦?” 晏三娘給了他稍安勿躁的眼神,看著大兒子,“如果你明年沒中秀才,就得乖乖回族學這邊來念。你能答應嗎?” 顧云翼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綻放,就被親娘這一手給弄懵了。 他咬著手指,躊躇得不行,到底答不答應? 顧永旦給了婆娘一個贊許的眼神,板著臉看著大兒子,“怎么樣?你答應嗎?總不能什么事都由著你來。爹娘要向田秀才陪不是,還得求陸狀元收你。你總不能連決心都沒有吧?” 顧云翼見兩人已經(jīng)商量好了,估摸自己要是不同意,兩人就不答應,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點頭答應了,“行吧。” 顧云翼這邊答應,晏三娘心里樂開了花。 秀才。只要她兒子考上秀才,她就是秀才老娘了。 顧永旦夫妻說話算話,跟田秀才道過歉,又帶著禮物到陸家找陸時秋幫忙。 陸時秋自然不能不同意。 顧家?guī)土怂敲炊嗟拿Γ沁B這點小事都不同意,他還是人嘛。 于是顧云翼在三日后正式到陸家學堂報道。 來前,他還忐忑不安。 總覺得自己為了學射箭就夸下??诳忌闲悴盘蕴?。 可上完陸時秋的課后,他才發(fā)現(xiàn)真是多慮了。 陸時秋不愧是狀元,他的課特別有意思。 明明枯燥難懂,經(jīng)過他的講解,格外有意思。而且他腦子里的故事可真多。隨隨便便都能把出處講出來,哪一章哪一頁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太牛了。 陸時秋這個狀元開館授徒,附近許多百姓得知,爭相把兒子送過來。 陸時秋全都推拒了。 又過了幾日,柳大郎的朋友嵇無用來了。 雖然陸時秋之前跟家里人打過招呼。但是當人站在他們面前,陸家人還是震驚了。 之前陸時秋說對方個子矮,但是他們只以為只是平常比人矮一點。但是怎么連四尺都沒有呢? 明明皮膚粗糙,皺紋橫生,妥妥的成熟男人,但他的個頭和囡囡差不多。 嵇無用身后還跟著一個小丫頭,年紀和囡囡差不多,五官明艷,偏偏板著一張臉,眼神鋒利無比。她身上穿著一身黑,手腕和腳腕用細繩緊緊地綁著。明明天氣這么炎熱,她臉上卻一點細汗都沒有。 陸時秋只是掃了一眼,壓下眼底的震驚,很給面子地向他拱手,“這位就是嵇先生吧?” 嵇無用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擺了擺手,“不敢當。您是狀元郎,小人只是草民。如何能當先生?!?/br> 陸時秋見他很是謙遜,似乎沒有柳大郎所說的脾氣古怪。他笑了笑,請兩人坐下用飯。 嵇無用不敢上主桌吃飯,堅持要跟柳大郎坐一起。 陸時秋也沒有堅持。 等兩人吃完飯,陸時秋把二丫叫過來,讓嵇無用看看。 嵇無用得知二丫力大如牛,再看看她明明才十四歲,就已經(jīng)比許多男子都要高的個頭,蹙了蹙眉。 陸時秋見他不說話,主動問道,“可是有難言之隱?” 嵇無用斟酌再三開口,“我習的這門功夫是根據(jù)我的個頭來的,以靈巧為主??赡懿贿m合令愛?!?/br> 這話其實很好明白。 個小就個小的好處,翻起跟頭都比大個要方便。像二丫體型笨重,許多靈巧一點的動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