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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嚱苣X子里將這兩個同樣紫眸的男人相比較,覺得還是墨蘭君見更加溫柔,至少昨天見到他的時候,沒有那么明顯的汗毛豎立的感覺。“墨蘭君見是他叔叔?!鼻胤怯隂_洗掉手里的油污,淡定的說。鄧杰手里的碗一滑,立刻又掉回了水槽里面,好在碗的質(zhì)量不錯,沒有破,“他……他們兩個是一家人?”秦非雨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又聽鄧杰說:“你怎么認(rèn)識這個人的?他可是墨蘭家的人啊,不好惹的?!?/br>“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秦非雨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鄧杰手里還握著滿是泡沫的抹布,立在水槽邊,心想以后還是少來顧硯家好了,瞧那個男人一進(jìn)來看自己的眼神多可怕,若不是有顧硯在,自己怕早就被對方給從陽臺推下去了,打定了主意,鄧杰手腳麻利的收拾好了殘局,然后快速的跟顧硯和墨蘭家的男人道了再見,幾乎是腳不點地的狂奔出了顧硯的家。大門被關(guān)上,室內(nèi)又恢復(fù)了安靜。安靜的空氣中,秦非雨聽見自己和對方的呼吸聲,他沒打算說話,于是從架子上抽了一本書出來看,墨蘭瑾銳就坐在沙發(fā)的一側(cè),閉目聽音樂,完全把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一樣自在,早上九點的陽光并不熱烈,卻已有了夏日的灼熱之氣,秦非雨靠在另一組沙發(fā)上,安靜的看書,只是對面的男人氣息太過強(qiáng)烈,讓他很難集中精神。清澈柔和的鋼琴曲從音響里傾泄而出,合著外面溫和的陽光,竟讓人感到無比愜意,淡淡的樂聲如同山澗潺潺的流水,安靜而祥和,秦非雨慢慢平靜下來,專心的起來,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公園里老人們聊天的聲音,室內(nèi)的空氣靜謐美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個專心聽音樂一個認(rèn)真看書,絲毫不覺得尷尬。仿佛他們是認(rèn)識了許多年的老友,只是這樣靜默的坐在一起,已很好。不知過了多久,乍起的門鈴打斷了這難得的寧靜,秦非雨皺了皺眉,起身過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黑衣男子,一看便是保鏢之流,秦非雨手搭在門把上,不希望長相頗有些姿色的保鏢先生進(jìn)門,只是轉(zhuǎn)身對沙發(fā)上的人說:“找你的?!?/br>墨蘭瑾銳睜開了眼睛,歪頭看了看門外,然后才起身走了過去。那黑衣男子俯身在墨蘭瑾銳耳邊說了幾句,秦非雨發(fā)現(xiàn)這一向不動如山的男人竟然微微變了臉色,然后對方的視線移到了自己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懊惱讓秦非雨開口問道:“是不是于清出什么事了?”墨蘭瑾銳望著他半晌,才說:“于清中槍,現(xiàn)在在醫(yī)院。”于清過去的這些年里一直過得很平坦,雖然說不上大富大貴,但至少生命無虞,結(jié)果昨天墨蘭君見剛剛出現(xiàn),于清今天就挨了子彈,這怎么看都太過巧合,但是秦非雨顧不上那么多,匆忙的拿了鑰匙和錢包便下了樓,墨蘭瑾銳將他推進(jìn)車?yán)铮愿浪緳C(jī)開車。秦非雨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么焦急,只是雙手交握在一起。不知為什么,突然想起顧硯留下的那封遺書,上面說于清和鄧杰是他唯一的知己,想象顧硯死時無奈又釋然的神色,秦非雨就覺得于清這次太過不值,不過一個男人而已,自然沒有命重要。放于膝蓋上的手突然被握住,秦非雨抬眼,望著那只修長的手掌正輕輕的搭在自己的手上,并不用力,卻有溫暖的體溫傳來,耳邊是那人磁性的嗓音,“別擔(dān)心,于清會沒事?!?/br>秦非雨沒說話,轉(zhuǎn)頭望向窗外。他從不過問于清和鄧杰于顧硯過去二十幾年的生命里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也從不打算探聽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所以大概他還無法完全理解顧硯知道這件事該有多著急,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會將于清保護(hù)好,單單只為了讓顧硯現(xiàn)在無處安放的靈魂能夠安息。第26章晴天霹靂車子停在了一所私人醫(yī)院的門口,秦非雨跟著墨蘭瑾銳下車,直接上了13樓,走廊里很安靜,鞋子從光滑的地面上踏過時能清楚的聽見空曠清脆的回聲,走廊的盡頭處站著幾個人,遠(yuǎn)遠(yuǎn)看去,秦非雨依稀認(rèn)出了墨蘭君見,他就站在緊閉著的手術(shù)室門前,臉色掩藏在碎流海下面,只露出一截漂亮的下巴。墨蘭君見身旁的幾個人看見墨蘭瑾銳走近,立刻恭敬的彎下腰,整齊的叫道:“六少爺?!?/br>墨蘭瑾銳望了一眼還亮著燈的手術(shù)室,身邊突然卷起一陣風(fēng),只眨眼功夫,身邊原本站著的人已經(jīng)朝著七叔奔了過去,毫不猶豫的拳頭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時候招呼上了墨蘭君見的臉頰,墨蘭君見被打得頭一偏,卻出奇的沒有反抗,秦非雨握著拳頭再次砸了過去,這次正中墨蘭君見高挺的鼻梁。在場的保鏢見了,立刻想要上前,卻被墨蘭瑾銳一個眼神制止了。“你是怎么保護(hù)她的?挨槍子兒嗎?啊?!”秦非雨的聲音有些尖銳,卻刻意壓低了音量。墨蘭君見仍是沒有動作,任人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秦非雨的拳頭再次落下的時候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他回過頭,看見墨蘭瑾銳一臉平靜的站在他身后,“顧硯,冷靜一點。”秦非雨嘲諷一笑,望著制止自己的男人,“如果今天中槍的是墨蘭君見,你冷不冷靜得下來?”一句話讓墨蘭瑾銳抿緊了嘴唇,秦非雨便趁機(jī)抽回了自己的手,緩緩的松開了墨蘭君見的衣領(lǐng)。秦非雨坐在靠墻的椅子上,剛剛才揍過人的右手垂下來,幾絲殷紅的血從指間緩緩流下,滴在腳下明亮光滑的地板上,墨蘭瑾銳立刻臉色一變,讓人去叫醫(yī)生過來包扎,自己則坐到他的身側(cè),將那只破了口子的纖細(xì)手掌握在手里,低頭輕輕的吹氣,秦非雨想抽回手,這次卻被有如愿,視線所及的是墨蘭瑾銳低垂的頭,傷口處傳來一陣一陣的熱氣,想象這個人此刻認(rèn)真的模樣,秦非雨抿了抿嘴唇。醫(yī)生很快帶著護(hù)士來了,一看秦非雨手指上的小傷口,一張老臉不禁抖了抖,接到身旁那男人不寒而粟的眼神,立刻認(rèn)命的替秦非雨處理傷口,秦非雨望著手術(shù)室的門,依舊緊閉,中了子彈要取出來,需要時間,此刻這時間卻變得異常緩慢。等到醫(yī)生包扎了傷口離開后,墨蘭瑾銳還不放心的將他的手捧在手里,輕聲問他:“疼嗎?”秦非雨搖搖頭,看見墨蘭君見走了過來,剛剛自己那幾拳沒有留余力,所以墨蘭君見那張英俊的臉上此刻非常自然的掛了彩,不過他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墨蘭瑾銳也似乎忘了讓醫(yī)生順便處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