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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要了他小命!足以揣測使這一暗劍之人的良苦用心——哈哈哈,真是招好棋,借西山老鬼李的手除掉他顧倚青,然后眾人合力對付已經(jīng)略顯疲憊老鬼李是綽綽有余!真是一石二鳥,江湖俠義啊!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剎那擋在顧隰和這短劍之間,因劍之快已無法打落,隨即沒入了此人的右肩,頓時鮮血涌動不止。而那人表情漠然,似無大礙一般,一雙眼漆黑如墨,寒星點點,生生將肩上的短劍拔出,任由其血流不止,繼而面不改色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原路飛出,正中正瞠目結(jié)舌的路寄悠腹部,快得無人能上前阻擋,路寄悠撕心肺裂地大叫一聲便捂著肚子痛苦地跪了下去。而始作俑者卻行若無事,轉(zhuǎn)身向顧隰跪下道:“屬下來遲,還請侯爺責罰!”顧隰此時雖盤腿而坐,正兒八經(jīng)地兩掌向前布陣,卻眉眼盈盈地看著霍十方,笑得風流倜儻,蠱惑人心,柔聲道:“乖?!?/br>這頭的西山老鬼李聽得兩人的調(diào)情氣不打一處來,趁顧隰分神之意,便轉(zhuǎn)而向霍十方攻去,后者面無表情地以長劍迎擊,面對遲暮鼎盛的老鬼李毫不畏懼,反倒眼中殺意更盛。顧隰也收陣坐起躍到霍十方身旁共同迎戰(zhàn),兩人一黑一白,一個孤傲冷漠,一個笑意深深,賞心悅目的同時殺氣陣陣,老鬼李也未免氣勢不足。忽然顧隰縱身躍起向后,而霍十方仍在原地應(yīng)對,西山老鬼李不知道這主仆二人玩的何把戲,只知道自己身體每況愈下,怕是焚功要過頂點了,這樣下去再無力支撐,心中愈發(fā)焦急,便破綻百出。由于焚功氣焰已減,顧隰這回不費多大力氣便將老鬼李制住,神態(tài)悠然地看著眼前的糟老頭,道:“說吧,你和此案究竟有何關(guān)聯(lián)?”這老頭哪肯說出一二,便是惡狠狠地盯著眼前二人。顧隰雙眼微瞇,雙手使力,老鬼李便覺得全身窒息般難受,而此時身體竟開始發(fā)熱,想必是離爆體而亡不久矣,想到上頭的交代,便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想知道……到地府去罷!”顧隰見何折磨的法子似乎都對這老頭無用,便沉思起來,開始細細打量著老頭的裝扮,希望能有所發(fā)現(xiàn)。這時程傲走來,面有慍色,說道:“老鬼李,不如從實招來,死得也不會太痛苦?!?/br>誰知這老頭仍是狂笑不止,絲毫不肯透露一二,其身體居然開始不點自燃,從丹田似有一股鬼火冒出。顧隰見狀便收了陣勢,霍十方也從地上緩緩起身。這鬼火力量驚人,恐任其燃燒說不準可以夷平整座天香樓,眾人趕忙運氣內(nèi)力望將火制住。這火隨著西山老鬼李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竟愈燒愈旺,程傲親自坐鎮(zhèn),聯(lián)立各門派好手才漸漸使其熄滅,而那老鬼李已然成為一撮骨灰。忽而,地上一件飾物是未被燃燒,應(yīng)是老鬼李所留,吸引了眾人的注意。眾人小心翼翼走近,只見一片焦黑之中躺著一塊方正的物件,似是個普通的令牌,這令牌受火燒牽連,亦是焦黑無比,并且已有些許變形,想是金屬稍有融化所致。顧隰伸手催動乾念,只見一道青光環(huán)于掌心之上,催動著那焦黑的令牌緩緩升騰而起,而后湊上去用鼻子試探性地嗅了嗅。“走狗你在聞什么呢,還真他媽是條狗??!”一旁的付炯出口調(diào)笑,霍十方立刻射出一道冰寒的目光,剎那指尖一道灰光“嗖”地猛竄上去直中付炯的胸口,痛得后者嗷嗷大叫:“你他媽的……你這走狗之狗!你……!”“付堂主莫要激動,眼下破案要緊?!背贪脸隹谥浦惯@一觸即發(fā)的爭斗,轉(zhuǎn)而問顧隰:“侯爺可有線索?”“依本侯看,這令牌上似乎有種植物的味道,”顧隰難得嚴肅起來,轉(zhuǎn)頭環(huán)視一圈發(fā)懵的武林人士,最后定格在一婦人身上笑道:“看來是到藥王三娘發(fā)揮真本事的時候了。”這婦人濃妝粉飾,半老徐娘風韻猶存,那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藥王段三娘,精通各種藥物功效,任何兩種藥物的混合都能說出個一二。她走上來用絲帕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燒焦的令牌,而后拿出隨身攜帶的各種細針開始搗鼓起來。過了一會兒,只見這段三娘眉頭緊皺,而后有似反復(fù)試探,最后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三娘可有結(jié)果?”程傲問。“這……若我沒看錯的話,這上面居然有龍吟草的藥汁成分。”“龍吟草?可是于東海荒島上生長的龍吟草?”顧隰跟隨師傅多年,又年少入仕,見識甚為廣闊,雖非精通藥理之人,對許多名藥還是有所了解的。“正是。侯爺果然見多識廣?!倍稳锊[起眼佩服道。“龍吟草離開東海海域后便會枯萎,但是在這之前若制成藥丸可是個良好的治病之方,那些少年難道是被東海的人擄走?”白昉羽急切地推斷道。“豈有此理!東?;膷u上能有什么人物?敢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這他媽有什么了不起,咱們乘幾艘大船,將那島上的居住地都搜羅一遍,不信找不著!”“明天就出發(fā)往東海那去!”“帶上我一個!”程傲稍稍抬首,這事從早上開始鬧了一天了,夜色已降臨,無明星朗月,壓抑得緊。而眼下形勢,看來東海是不得不去了。“天色已晚,看諸位都是累了,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啟程去東海不遲。”程傲當上武林盟主已十余年,武功高強不說,單是這威然的氣勢已使人信服,且眾人經(jīng)過了一天的折騰想必是真累了,便紛紛同意,各回各房。“侯爺,我們也回府去吧,待明天再隨他們?nèi)ヒ膊贿t。”霍十方走向顧隰,恭敬行禮道。顧隰微微點頭,而后似是想要回頭說何,但終究腳尖一點,輕功飄逸靈動,向府去了,霍十方見此也迅速跟上。【顧府】兩人相繼到了府邸,霍十方仍是緊跟在顧隰身后,走到內(nèi)院的荷池上的小橋時,顧隰突然回頭,一雙青綠色的眼睛緊緊盯著霍十方,想要把人吞下去一般。霍十方也默然無語,只是微微低著頭。顧隰忽然抬手撫上他的側(cè)臉,輕聲道:“傷不要緊吧?”“不礙事?!?/br>顧隰皺眉,抬起玉龍就朝他胸膛掃去。霍十方抬手一抵,便再也控不住,唇邊有黑色血淌出,毒液攝人,原來剛才老鬼李那最后一掌用了十成力氣,雖是焚功將要消失殆盡之事,力量也不可小覷,仍是傷及了內(nèi)臟。“老鬼李的掌風不減當年……”顧隰心頭一跳,提起袖子為他擦拭干凈。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