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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藍游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屬下明白了,以后絕不會再出錯。”“嗯,明白就好?!蔽⑸胬浔仄沉艘谎鬯{游,輕飄飄地就飛身離開。藍游抹了一把冷汗,長吁一聲,這樓主看起來冷酷可怕,但還是個孩子心性。【長陵城街】微生逆也只能好好適應(yīng)一下這帝都的生活,一個人在街上飄著游蕩。經(jīng)過今早藍游的連續(xù)兩次震撼后,比起剛進帝都時的陰晦,而今微生逆也只是不茍笑意陰著臉地走著。眾人打量著微生逆,不禁都把微生逆和那紅衣鬼魄聯(lián)系起來........沒有人注意到暗處有一人嘴角一笑,瞬間消失蹤影。“嘩啦——”微生逆只覺一盆冷水突然從天而降,直接把他從頭淋到尾,成了名副其實的落湯雞,俊美的面龐水流不斷,長長的睫毛還掛著水珠,一身紅衣華服濕透緊貼在身上,他還從沒試過有如此遭遇,抬頭古怪詭異地看向一幢小閣樓,硬是愣在原地仿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周圍的百姓都圍了過來憐惜地看著這個英俊的小公子,同時也對那高空潑水的人家指指點點:“怎么能這樣!上面的!你潑水潑到人了!”“小公子你沒事罷?來奶奶給擦擦?!?/br>“哎喲真可憐,你看著身上濕噠噠的?!?/br>周圍的人群越多,微生逆的的表情越發(fā)冰寒下來,他忽然握緊拳頭剛想揮袖打出一陣刀鋒一樣的內(nèi)力卻被一陣綠色的氣流壓制住,伴隨著那憋笑不已的聲音:“阿逆~好久不見?!?/br>微生逆眼神冰冷如雪,冷漠地看向那翩翩而來的顧隰。“阿逆武功高強,這一道內(nèi)力打出去,周圍的人可都小命難保?!鳖欄粜δ樣?,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阿逆肯定也不是弒殺成魔之人,莫要徒增殺孽。”微生逆也不是沖動無腦之人,他深吸一氣,嘴角抽動了幾下:“那我便給小倚青面子?!?/br>“阿逆真是乖孩子~”顧隰松了一口氣,“想來阿逆到帝都這么些日子,本候還未盡地主之誼,相親不如偶遇,本侯就請阿逆到醉生閣一聚如何?”“好。”微生逆隨性地應(yīng)道,他低頭看著這一身濕噠噠的衣物,當(dāng)下就想扯下。顧隰眼疾手快擋下,一臉無語:“阿逆不會是想大庭廣眾褪衣解帶吧。”“那.....”微生逆想想貌似也不太好。“少爺,您的衣服?!痹谖⑸姘底钥鄲赖臅r候,眼前黑影落下,定眼一看是向無天。向無天手上托著折疊整齊的一套華美的紅色華服,恭敬地放在微生逆面前。“嗯?!蔽⑸鎰e扭地接過衣服。待微生逆接過衣服,向無天一溜煙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顧隰看著向無天消失的方向,心里暗想此人武功不弱,又叫微生逆作少爺......“我此次出島,家?guī)熃?jīng)已傳書帝都親友藍游,委托藍游照顧我,現(xiàn)下我便是住在藍府?!蔽⑸婵闯鲱欄舻囊苫螅告傅纴?,“此人是我藍叔叔派來保護我的。”言及謬音,微生逆眼神一暗,語調(diào)染上了哀傷。“藍游?”顧隰覺得此名甚是耳熟,“可是那無客客棧的掌柜藍游?”“正是?!?/br>“呵呵,阿逆有人照顧那是好事。”顧隰看出微生逆還是對謬音有所眷戀,搭上微生逆肩膀,“一醉解千愁,豪飲一番包你將謬前輩忘得一干二凈。”于是帶著微生逆去醉生閣,而心里思忖著要查一查這個藍游才行。****微生逆第一次到這京城一絕的醉生閣,不禁好奇地瞧了一番,果真是富麗堂皇,管弦絲竹,甚是悅耳,是皇家貴族所常去的地方。醉生閣的小廝侍女也皆是眉清目秀,彬彬有禮,頗有教養(yǎng),微生逆這幾日也在適應(yīng)帝都生活,現(xiàn)在對女人沒有那么抗拒。顧隰輕車熟路,眉眼風(fēng)流,對此地熟絡(luò)至極,在前廳一路下來紛紛打了一圈招呼。那些人見到顧侯爺帶著一銀發(fā)少年也頗為驚訝,得知是朋友之后也不再打量,只當(dāng)是顧侯爺風(fēng)流的對象,但是心里對這奇異的容貌還頗為疑惑。微生逆始終心情處于低谷,臉上始終是癱著毫無表情,也懶得瞧那些人一眼。顧隰見狀便找了個名曰“藏嬌”包廂,帶著微生逆進去了。這下可好,外面那幫人更肯定那少年是顧侯爺?shù)男職g了。忙點了幾壇上好的女兒紅,見顧侯爺如此豪爽,那小廝也是恭敬至極,不一會兒便端了上來。顧隰像平日一般和小廝談笑幾句,看著小廝走后布下小陣,確定周圍沒有偷聽之人才回過頭來叫喚微生逆,誰知一看嚇了一跳——那幾壇剛端上來的女兒紅一掃而空,有幾罐橫臥在地上,邊緣還滴答滴答滴滑下佳釀來,微生逆抨著最后一罐在往肚里灌著,嘴里還在喃喃著。“謬音……謬……音……”微生逆一下趴在桌上,將這幾日對謬音的思念盡數(shù)化在這幾壇酒里。微生逆自出島以來整日捉弄藍游,或是在街上任意玩樂,表面勾起笑容心里卻是苦澀。和謬音生活了十八年,自己十八年來對謬音的情意就被一句“我是你師父”全數(shù)否定。顧隰著實無言,原來為情所困就是這個樣子。眼見微生逆灰眸迷蒙,含著失落與寂寞,顧隰便展開了扇子笑吟吟地坐在他邊上道:“阿逆長那么大是第一次離家那么久罷?”微生逆不語,算是默認(rèn)了。“前輩怎么忍心拒絕你呢?”微生逆眼神一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一罐見底的女兒紅,扯出一絲冷笑道:“謬音他......是我?guī)煾浮?/br>“噢……”顧隰不由得想到自己那慈祥的師父,但根本就是兩回事,便笑道:“所以他沒答應(yīng)嗎?”對方不語,還是一點一點地將最后幾滴往肚子里灌。“其實啊,本侯看前輩是挺愛阿逆的?!鳖欄暨吷戎茸舆厰[出一副情圣般高深莫測的氣場來。微生逆終于有了反應(yīng),轉(zhuǎn)頭看向顧隰。“本侯看前輩是個內(nèi)斂的人,要接受此等師徒之戀還不是那么容易,況且前輩一直將你看做他的孩子?!鳖欄舯沔告傅纴?,似乎做起開導(dǎo)的工作。“哼……”微生逆冷笑,“謬音不會懂愛……”“怎么會呢?”顧隰忽然想到了何,心里一窒,而后很快回過神來。“前輩對阿逆無微不至,事事都以阿逆你的安危為重。依本侯看,此次別離說不定是個良機,讓你們倆都能靜一靜好好想清楚。”真正的無情之人,阿逆恐怕還沒見識過呢……顧隰心里笑道。微生逆似有所想,雖然依舊醉醺醺一灘爛泥,但臉色已不似剛才那么難看。“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說不準(zhǔn)前輩在島上對阿逆日思夜想,忍不住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