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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是一愣,微生逆想到藍(lán)游告訴過他何是閹人,此時真切看到心中波濤大起,幾欲作嘔。“你如何知道?!鳖欄粢舱饋怼?/br>“這二人喉頭發(fā)育不全,與一般男子差別極大,必是閹人無疑?!?/br>顧隰點點頭,他自然沒有剝了二人褲子一看究竟的興趣,且十方是不會錯的。心下一番猜測后,他又看向正溫柔安慰宋言初的微生逆,笑道:“阿逆真是溫柔公子啊?!?/br>宋言初面皮薄,顧隰的話讓他臉上微紅,馬上從微生逆懷里掙扎出來。微生逆沒有為難,倒是看著宋言初羞澀的面容露出純粹的笑容。顧隰看著微生居然那么容易就笑起來,心里一陣發(fā)毛,搭在十方腰上的手抖了一抖。想他認(rèn)識微生逆以來,除了邪笑就是面癱哪有這樣笑過,不禁搖搖頭心想那謬音怕是成舊人了。“宋大夫啊,本侯就不跟你爭阿逆了,可你的情敵還是很多哦?!彼τ貙λ窝猿跽f道,眼神意有所指地瞟向微生逆。“侯爺誤會了。”宋言初柳眉微蹙,語氣急切,努力解釋道。“宋大夫莫要害羞,本侯相信像宋大夫這樣的男子,阿逆的師父看到定會喜歡的?!?/br>“溯回的師父?”宋言初忽略前半句。他初見微生逆時,微生逆就向他提及過他的師父,但是自此之后微生逆從來就沒有提過。接受到微生逆瞬間冰冷含有威脅的眼神,顧隰知道自己好像過了,便隨意敷衍:“有詩云往事總堪惆悵,前歡休要思量,本侯還有要事,二位請便,阿逆記得想本侯吶~”言罷便輕功一展,摟著霍十方消失了蹤影。宋言初奇怪地看著玉君侯和那名男子就這樣走了,突然想起酒肆中受傷的眾人,于是便轉(zhuǎn)身走向那被毀的酒肆,查看醫(yī)治眾人的傷勢,一陣鼓弄已是日落時分。“溯回,我們走吧?!彼窝猿鯉捅娙颂幚砹藗冢呦蛘诓莸厣铣了嫉奈⑸?。“嗯?!?/br>也許是因為剛才的一番惡斗,后來顧隰又提到謬音,微生逆的神情有點沉重。“溯回,心情不好嗎?”宋言初細(xì)心地發(fā)現(xiàn)微生逆的情緒不對。“沒事。”微生逆隨口一言,抬手摟住宋言初的腰身,自然而然地把對方往懷里帶了點。宋言初渾身一顫,心跳加速不止,他尷尬地側(cè)過頭也不做拒絕,如玉的面容染上一層薄薄的紅霞。☆、會見四子幾日后。那日微生逆和顧隰在回路亭一聚遇到刺客,回來與藍(lán)游商談一陣便覺得是左丘懿有意試探,那兩慘死的閹人殺手便是最好的明證,很快便收到四皇子府上的請?zhí)?/br>這四皇子府不同于其他皇子的府邸,匠心獨運地采取了前朝舊代的房屋樣式,其間以園林之景最妙,曲徑通幽,廊腰縵回,皆是古色古香。而相比之下,三皇子府的富麗堂皇,五皇子府的氣勢磅礴,七皇子府的低調(diào)沉郁,真是各有千秋。微生逆看著藍(lán)游離開便將視線移向那優(yōu)雅神秘的皇子府,一陣輕視的笑意便鬼魅般飛身進(jìn)入府中。這府與其說是皇子府,不如說想皇妃之宅邸,因眼下是六月,一池荷葉如綠傘般搖曳,微風(fēng)過處漾開一道凝碧的波痕,實在是充滿小家碧玉之氣——堂堂一男子漢,竟住著這樣的宅邸,這不禁讓微生逆覺得好笑。事實上這四皇子之府邸皆仿造其母妃生前最愛的景致構(gòu)建,故頗有貴妃的氣度也是常理之中。遙遙看見廳前那一修長略顯纖細(xì)的背影,微生逆心中愈發(fā)波瀾暗涌。“小四你終于肯見我了。”微生逆忽然剎住停在大廳外。“大膽刁民,竟敢對四殿下無禮!”在一旁的潘永霜用尖銳的聲音吼道,揚起手上的爪牙要發(fā)起攻擊,左丘懿一抬手向潘永霜示意稍安勿躁。微生逆聽到如此潘永霜聲音,心下一陣作嘔,抬眼看到潘永霜的面容更是全身冷汗一冒,渾身不自在。左丘懿背對著微生逆,聽到微生逆喊自己小四,眼睛里的陰狠的殺意一逝而過,而后便揚起完美有禮的笑容,翩翩轉(zhuǎn)身。“微生公子輕功了得,真讓本殿驚異?!弊笄疖灿沂謭?zhí)一上又山水畫像的紙扇,步態(tài)優(yōu)雅,風(fēng)流倜儻的向微生逆走來。而心里便是警覺,這微生逆居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守衛(wèi)甚嚴(yán)的府中毫無聲息地游走,看來對西廠那邊的調(diào)教也該有所改良才行。微生逆忍下看見潘永霜后的惡心,目光一閃避開潘永霜,直直盯著左丘懿:“小四真是如城中百姓所傳,是個唇紅齒白的美人?!?/br>聽到微生逆的出言不遜,潘永霜手下便是一掌,同時全身像條蛇一般扭曲著滑向微生逆——這可是西廠獨有的神功,全身即可想水一般柔軟,境界高超者甚至傳說可以無孔不入,據(jù)說非閹人不可才能練成此種功夫。微生逆又是一陣作嘔,眉心一蹙,揮手擋下潘永霜的掌風(fēng),同時輕點地面后退。“退下?!弊笄疖埠鹊馈?/br>潘永霜剛想和微生逆大戰(zhàn)一回,但是聽到左丘懿的話便不甘地收手。微生逆也停下來,嫌棄地拂衣。“原來微生公子不單是輕功了得,這武功也是令人驚嘆,微生公子請里坐?!弊笄疖残θ莶蛔儯笸艘徊轿⑽⑻?,謙謙有禮地說道。“好?!?/br>“來人,看茶。”二人耐心地細(xì)細(xì)品茗,左丘懿十分沉得出氣,對于這樣的應(yīng)付已是嫻熟。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二人皆是一言不發(fā)。“微生公子,不如我們開門見山吧?!迸擞浪拥阶笄疖驳陌凳?,發(fā)話打破沉靜。“有位顧客請我來幫忙詢問褚空的靈骨在何處。”微生逆一臉輕松地說出來。左丘懿大驚,眼神凌厲地看向微生逆,想要從微生逆的臉上找出何。“難道小四不明白?”微生逆繼續(xù)問道。“普天都知道褚空身葬火海,尸骨無存,如今微生公子卻要見靈骨?!弊笄疖矟M臉坦蕩,毫不落入設(shè)下的圈套。他從小也早有聽聞此事,此人是被先帝活活燒死于火海,想要找靈骨簡直天方夜譚。何況就算微生逆與此人有聯(lián)系,又與他何干?他生平最討厭做別人的棋子,被利用著幫他人將下一軍,那種感覺恥辱至極。“尸骨無存?那還真是大快人心了?!蔽⑸婧翢o波瀾地飲下一口茶。“微生公子的這位顧客似乎很仇視褚佑?!?/br>“這倒不清楚了?!蔽⑸婧眯Φ鼗卮?。“亦或是裝作仇視?”左丘懿笑里藏刀——能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尋找一個人的靈骨,是極其重視的行為了。“可是與小四談話真是枯燥啊?!蔽⑸嬉荒槆@息。“彼此彼此。”左丘懿意有所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