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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隰走向微生逆,撩起對方玉冠上的長纓玩弄,眼眸盯著微生逆的臉口中喃喃道:“阿逆這發(fā)飾本侯倒是第一次看到,襯得阿逆真是越來越迷人了,怪不得三皇子對阿逆勢在必得,死心塌地呢。”“七皇子不也是小倚青的人嗎?”微生逆瞟了一眼那被顧隰把玩的長纓,似笑非笑。“阿逆吃醋啦?本侯對待美人都是一樣的,阿逆要不就跟本侯回府吧?!鳖欄衾^續(xù)調(diào)侃道。微生逆不理會顧隰,回歸正題:“這缺的一角就在程傲那里?!?/br>“原來在盟主身上啊,我們一起去借吧。”顧隰挑眉,百無聊賴地拿起微生逆玉冠上的另一條長纓擺弄著,同時輕飄飄地繞到微生逆身后。“既然小倚青如此著急,那就今晚如何?”微生逆無所謂道。“今晚亥時?!鳖欄粽f著,手上靈活地將那兩根長長的長纓打了個同心結。“大可,這結很漂亮?!蔽⑸嫘币曇谎勰峭慕Y。聽到微生逆毫無半分怒氣還由衷地贊揚,顧隰不禁有些嘴角抽搐道:“阿逆,你沒事吧。”“我會有何事?”微生逆露出個詭異的笑容。顧隰看著微生逆的笑容,心里有點發(fā)毛,一下子腳底抹油便跑了。微生逆抬手將那同心結拿起握在手心,再次敞開手心時,那同心結便已然化為灰塵,壓抑已久的傷痛似乎是爆發(fā)出來,盡顯脆弱。☆、情碎無常作者有話要說: 老規(guī)矩哈【不岷山莊】夜色漆黑,兩個黑影快速地閃入山莊內(nèi),那二人定是微生逆和顧隰了。顧隰走到一半發(fā)現(xiàn)那微生逆轉頭去了另一個方向,得知那方向的院所后便了然心中,不再等候,一人來到程傲的居處。“閣下深夜造訪,不如進來喝杯茶吧?!遍T里傳來程傲沉穩(wěn)的聲音。另一邊,微生逆向程傲居處飛去時,路過了宋言初的院所,本來微生逆倒是毫無感覺地繼續(xù)前行,但是耳朵靈敏的他依稀聽到宋言初和一名女子在交談,頓時心下不舒服,便舍下顧隰飛身前往宋言初的院所。只見言初表情一貫溫和地看著一名女子,那女子便是柳冉兒,而柳冉兒今夜身穿一身粉藍色的羅裙,柔柔曼曼,仿佛一朵深谷幽蘭,叫人一目便移不開視線,尖尖的瓜子臉,柳眉如煙,雙瞳似水,自是一派婉約優(yōu)美。“言初,我不美嗎?”柳冉兒楚楚可憐道。宋言初聽著柳冉兒口中喚自己“言初”頓時覺得很心里很悶,可是依然目不斜視道:“柳姑娘自然是天姿國色?!?/br>“那言初為何不喜歡冉兒?”說著柳冉兒便靠近宋言初。“在下四海為家,不想連累柳姑娘?!彼窝猿鹾笸藥撞剑t和有禮。“冉兒只想和你在一起?!绷絻荷锨巴度胨窝猿醯膽牙?,緊緊箍著宋言初的腰。宋言初皺起眉頭,用力推開那柳冉兒。那微生逆在房頂看著也不說話,但是卻讓人忌憚。“柳姑娘請自重?!彼窝猿跤幸唤z不悅,身上的暖意也消散了幾許。“你真的不娶我?”柳冉兒一反方才的楚楚可憐,現(xiàn)在是一臉陰笑。“柳姑娘請回吧?!彼窝猿跽f完便轉身走進房內(nèi)。柳冉兒突然發(fā)狠,追上去攔住宋言初,狠狠地說道:“宋言初,我柳冉兒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br>宋言初像是沒聽到一般,繞過柳冉兒往房內(nèi)走去,那柳冉兒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立馬便伸手將自己的衣物扯爛,把發(fā)髻弄散,口中尖銳凄慘的聲音響起:“救命??!非禮?。 ?/br>隨著柳冉兒的一陣狂吼,附近巡邏的侍衛(wèi)統(tǒng)統(tǒng)涌進來。宋言初轉身看到如此,雙手緊握一陣后剛想出言解釋,突然面前黑影一閃,這漆黑,就如那夜自己睡著前看到的一樣,抬眼入目的是微生逆明顯的病容。真的是溯回。微生逆將宋言初緊緊摟住,同時衣袖一揮,頓時那些侍衛(wèi)的腳先是慢慢變得如石頭般的硬,而后便像是冰雪融化般慢慢化成血水,這樣的情況漸漸從腳到身,那融化的身體還發(fā)出刺耳的沸騰聲,最后一個人便成為一灘血水,在皎月下還反射出點點熒光,煞是平添了幾分靜謐典雅……宋言初完全看不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但是那侍衛(wèi)的慘叫聲尖銳決裂,像是忍受各種刑法,還有那令人作嘔的“吱吱”聲,他心下很是迫切知道微生逆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于是便更加奮力反抗掙扎起來。“你放開我?!彼窝猿醢欀碱^看向微生逆。微生逆突然像是發(fā)怒一般,狠心將宋言初撞到墻上,他抬手捏起宋言初的下巴,另一手牢牢地鎖住宋言初的身體,狠狠地吻下去。宋言初像是受驚的小鹿般看著突然發(fā)狂的微生逆,毫無意識地用力一咬,頓時鮮血滴下,墜到地上,像是秋雨的零落。微生逆這才緩緩放開宋言初,抬起漆黑的衣袖擦開嘴邊不斷涌出的的血,隱隱有一絲悲哀與落寞。就算是如此熱烈的擁吻,微生逆的面上依舊毫無情欲之色,平靜冰寒,如一個淺灰的迷夢般,虛空通古,讓人看不透。“溯回,對.....對不起.......”宋言初一邊呼吸著空氣,一邊歉意地看著微生逆布滿血跡的嘴唇。微生逆不說話,也沒有理會宋言初,轉身走到柳冉兒身邊。他雖說對五行八卦不甚熟悉,但是在謬音的諄諄教誨下一些簡單的陣法倒是知道,就像現(xiàn)在他早就布下一個最簡單的陣法,這院內(nèi)的所有聲音外界皆是聽不到,所以就算那侍衛(wèi)叫的如何慘烈,也是無人來營救。那柳冉兒則是看著全過程,現(xiàn)下雙目空洞地坐倒在一旁,渾身瑟縮不堪。“你可以走了?!蔽⑸鎸χ絻旱卣f道。柳冉兒聽罷便連滾帶爬地離開那院所。“溯回,那.....那侍衛(wèi)呢?!彼窝猿醣晃⑸嫖堑糜悬c暈眩,踉蹌地走到微生逆身邊,面容潮紅,眼神閃爍。方才布陣,貫通經(jīng)脈的同時也將那封住的xue道解開,傷寒之疾像是被抑制很久終于得以釋放,如今排山倒海而來,令微生逆突然長咳不止。“咳咳咳.......”“你的傷寒還沒有好嗎?”宋言初聽到微生逆如此難受地咳嗽,也不介意對方方才的狂暴,硬是忍著背上的疼痛快步走到微生逆面前,抬手診脈。“你病得太嚴重了......”就是那一下的把脈,宋言初就知道微生逆的病已近藥石無靈。“咳咳咳......”微生逆將手收回,直指那幾攤血水。“你.......”宋言初震驚看著那血水。微生逆不發(fā)一言,沒有絲毫解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