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6
呀!據(jù)說人活一世,能看到的日出是不多喲,尤其是這樣的日出,肯定是永生銘記罷!”微生逆笑了笑沒說什么便走進了房內(nèi),而玉笛表情有些埋怨與不甘心,壯起膽子跟著微生逆走進房內(nèi),一時間房內(nèi)站著四個人。“我要和溯回一間房!”玉笛突然張開手臂抱著微生逆宣布道,軟綿綿的聲音此刻盡是堅決與鎮(zhèn)定,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宋言初和謬音的存在。微生逆扯開身上的人,怒瞪著玉笛,剛欲說話便對上對方哀怨受傷的雙眸——雖不算大,也沒有他見過那么多美人的那種媚眼流波之感,只是純粹的清眉秀眼,但那眼神讓他不覺泛起了熟悉之感,難道自己與玉笛當(dāng)真有過往事?“我要和溯回一間房......”玉笛不依不撓地重新粘到微生逆身上,一臉的執(zhí)著與無賴,一副打死不走的架勢。“那玉笛好好服侍島主?!敝囈舴路鹗窍旅畎憷浔厮ο逻@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是,先生?!庇竦压郧傻攸c頭應(yīng)道。“謬音.......”微生逆看著謬音毫無留戀的身影,不禁蹙眉,心中有些不悅。宋言初低著頭,最后也沉默下來逃離了房間,而微生逆看著那二人離開便立即甩開玉笛剛欲邁步不想又被玉笛纏上。“溯回.......真的不愿看到玉笛嗎?”玉笛痛苦地看著微生逆,但卻非常溫柔地言道,不知道是由于天生音色的緣故,那聲音一下子就能揪住人的心。微生逆不言不語,盯著玉笛的臉想要找到一絲不妥只是除了滿滿的眷戀與哀傷他找不到其他的情緒。不知為何,他只覺這眼前的這個玉笛總有著莫名的感覺,越發(fā)強烈的直覺告訴他玉笛不會加害自己。夜色淹沒了巫緋山,但絲絲秘密與改變卻悄悄浮出。次日。昨夜夜過三更微生逆便重新將謬音和宋言初二人抱回房中,依舊同眠,也跟他們解釋了一下玉笛的事,總算沒有讓那二人的醋意爆發(fā)。大清早,謬音與宋言初在大堂內(nèi)準(zhǔn)備登山的些許零碎東西,而微生逆便去玉笛房內(nèi)叫人。宋言初一個抬頭剛好看到微生逆和玉笛從房內(nèi)出來。“溯回哥哥,咱們真的要上山嗎?”玉笛樂呵呵地挽著微生逆的手臂,一蹦一跳地下樓,而微生逆掃了一眼玉笛迅速將手臂抽出來,但卻沒了剛見面時的厭煩與不耐。“溯回哥哥別動!”玉笛說著不滿地便繼續(xù)攀上微生逆的手臂。而微生逆皺起眉來又一次甩開玉笛,接著二人便上演了你甩我攀的戲碼,竟有種出人意料的和諧感。“走吧?!敝囈粼挷欢嘌?,言罷示意了一下宋言初便利索地帶著他離開客棧。“謬音,言初聽我解釋?!蔽⑸嬉恢北泔w身擋在那二人身前,“溯回哥哥......”玉笛被震得倒退幾步,也不介意便疾步跟上微生逆。“不必解釋。”謬音冷若冰霜,清冷地甩出幾個字便繼續(xù)走著,雖然知道玉笛的真實身份但二人如此玩鬧讓他不由自主地一陣惱怒,而宋言初看也沒看微生逆一眼,跟著謬音離開。微生逆雙拳緊握,異常冰寒危險地掃了一眼玉笛便追上二人,而玉笛吐吐舌頭意識到自己貌似做錯了事,但也也追著微生逆往前跑去。四人徒步上山,一路倒是平安只是道路有些許崎嶇。“溯回哥哥快來看這只蝴蝶呀,竟然是藍色的耶!”玉笛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載著一只蘭色的蝴蝶伸到微生逆面前道。而微生逆斜了一眼,不作理會。“哎,溯回哥哥不喜歡蝴蝶嗎?”微生逆這次連看都不看,直接伸手要抓那蝴蝶,驚得玉笛要跳起來,一下子閃了過去,似是嬌嗔道:“這樣會把它弄死的啦!我看這蝴蝶肯定是雄性,不然怎么會這么喜歡玉笛呢?對吧?”“......”“啊,好般配,真的好般配!”“玉笛你在做什么?!”微生逆感到頭上有異物便怒不可遏。“啊啊,溯回哥哥你別亂動,蝴蝶都被你嚇跑了,哎呀,這花都要掉了真是的.......”玉笛似是慌張地將微生逆頭上的粉色花朵扶好。“莫要得寸進尺!”微生逆竭力忍下怒火。“怎會,溯回哥哥和這小花真配呀~不許拿下!呀呀......都說不許拿下了~”玉笛倔強地將各種花朵戴到微生逆的發(fā)冠上。“宋大夫,先生你們看吶,溯回哥哥這樣更漂亮了~”玉笛把最后一朵花放到微生逆頭上道。“不錯。”謬音有些憋笑道。宋言初輕聲笑出來,道:“溯回該嘗試新發(fā)飾?!?/br>“......”微生逆看著謬音與宋言初都笑起來,博美人一笑也該如此便不做反抗。“溯回哥哥你看,蜂窩!”玉笛驚奇道,末了補充一句,“好多洞洞!”“.......”“啊啊啊溯回哥哥救命,有一堆馬蜂密密麻麻的好可怕!”“笨蛋,誰叫你去捅的!”微生逆黑著臉使出內(nèi)力震碎了一窩馬蜂。“哇,溯回哥哥好厲害!”玉笛迷戀地挽上微生逆的手臂。“滾!”微生逆甩開玉笛,冷聲道。“不要嘛......哎,溯回哥哥你看哦,那有只喜鵲!”“......你想干嘛。”“我們把它抓回去吧,最好抓一對,養(yǎng)在家里,這樣的話年年喜慶哦!”“......”“到時候可以生一窩小喜鵲!你說對吧,溯回哥哥?”玉笛仿佛想到了未來幾十年的美好時光,洋溢出愉悅的笑容,燦爛得堪比西域沙漠中的那驕陽四射。一路上從未寧靜。這山確實高聳陡峭,謬音用上輕功飄飛起來登山,宛若閑亭散步般悠哉。而微生逆心疼地抱起身邊有些體力不支的宋言初,催動起輕功也飄飛在棧道石階上,玉笛倒也會點輕功故也能不費力地登山。“言初很累嗎?”微生逆柔聲道。宋言初沉默地點點頭,而后便靠在微生逆肩上閉眸休息。“還是不開心嗎?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玉笛是小倚.......”微生逆緊張地問道。“我只是累了,別擔(dān)心?!彼窝猿踺p笑著搖搖頭。“承,前方似乎有人打斗。”謬音突然停下來。微生逆也警惕起來緊緊抱著宋言初,玉笛有些害怕,可憐兮兮地拽著微生逆的衣服躲在對方身后。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往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走去,微生逆運氣為四人設(shè)下有隱藏作用的保護圈,四人便開始觀察起來前方不遠處的一場激烈戰(zhàn)斗。“是衛(wèi)泠煜,那殺手是左丘頡的護衛(wèi)?!敝囈粞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