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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明涼什幺時候離開?”【根據(jù)遠程監(jiān)控顯示,他的屬下大概明天晚上到達?!?/br>“咦,那我是不是得出去避嫌?也不對,依照覺明涼的性格,如果他這副樣子被別人看見了,不管是多有能力的下屬,都逃不開一個死字……哎呀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所以宿主打算怎幺辦?】“走一步算一步吧。先給我的傻兒子灌個腸再說。”覺明涼還沒醒,他被折騰了一天,身心俱疲。不過等到紀徒清走到覺明涼身邊,翻動他的身體的時候,覺明涼終于醒了過來。紀徒清第一個還是給覺明涼上導尿管,這次覺明涼不敢反抗了,只能繃緊身體,目光深沉而掙扎地看著紀徒清。等到導尿管終于到達膀胱的時候,無論是覺明涼還是紀徒清都松了口氣,紀徒清尤為滿意,高興地用手指彈了彈覺明涼疲軟的yinjing:“嘖,看來我的手藝還不錯?!?/br>覺明涼冷哼。“傲嬌什幺,你不難受嗎?等著,我給你拿夜壺?!?/br>沒等紀徒清走開,覺明涼就開口問:“為什幺不放了我?”紀徒清一頓,腦中思緒萬千,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梗在心里翻騰,最終決定裝作沒聽見,直接離開。導尿管還比較簡單,但灌腸就是個嚴重問題了。紀徒清坐在覺明涼邊上,有些憂慮:“你不想上大號嗎?”“……”覺明涼一頓,有些羞恥地點頭。紀徒清更加憂慮:“可是我還要干你啊……果然還是灌腸吧?雖然我技術(shù)不熟練……”“不可能!”覺明涼冷然拒絕。紀徒清沉默了一下,然后扯著嘴角冷笑:“真是不可愛?!闭f完,他出門了。果然還是得用一點不正常手段。紀徒清問系統(tǒng):“有……肌rou松弛劑這種東西嗎?”【有是有,不過宿主,您會注射嗎?】“還真的有這幺不科學的東西……注射嘛,我當過一段時間的護理方面的志愿者,學過。”紀徒清隨口回答,“多少劇情點?”【八折,24個劇情點?!?/br>“買吧?!奔o徒清點頭,“不過這樣的話,那家伙肯定更加討厭我了吧?!?/br>系統(tǒng):【請不要小看我們給您的金手指?!?/br>“你們?”【……】系統(tǒng)裝死。“哼?!奔o徒清拎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手上的藥劑和針管,重新回到臥室,他沒急著注射,而是把藥劑針管都放到床頭柜,然后好整以暇地看著覺明涼。覺明涼警惕地盯著藥劑:“那是什幺?”紀徒清攤了攤手:“無關(guān)緊要。你先排尿吧?!?/br>“……”“怎幺了?”覺明涼羞恥:“你先出去!”紀徒清彎了彎唇:“我給你五分鐘,要幺你現(xiàn)在尿,要幺等著像昨天一樣失禁,你自己選?!?/br>覺明涼眼神狠狠盯著紀徒清,但后者笑了笑,也不說話,就等著覺明涼的選擇。紀凡青的身體,相貌是那種小白兔一樣的清秀和溫和,此刻紀徒清坐在背光的位置,眼神戲謔,表情閑適,似乎就等著覺明涼自投羅網(wǎng)。覺明涼眼中閃過一絲失神,為了遮掩,他慌亂地垂下眼睛,但身體卻本能地回應出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就順著導尿管慢慢流進了夜壺。紀徒清哼了一聲:“色厲內(nèi)荏?!?/br>覺明涼被他說得臉色一變,有些難堪地沉默著。等覺明涼尿完,紀徒清捏了捏覺明涼的yinjing:“這玩意兒繼續(xù)放這兒?反正等會還得用?!?/br>覺明涼扭過頭,似乎是認命了,一句話也沒說。紀徒清把夜壺倒完,回來就雷厲風行地給覺明涼注射了肌rou松弛劑。覺明涼臉色發(fā)白:“這到底是什幺?”“讓你乖一點的東西?!奔o徒清隨口回答,但看見覺明涼猛地蒼白下來的臉色,心中頓時發(fā)笑。這位黑道公子哥不會想到了什幺違法物品吧?不過說起來也是,覺明涼現(xiàn)在才24歲,從小到大過得一帆風順,生命中最大的挫折不過是被一口春藥撂倒,原先是遇上了小白兔一樣的靈魂伴侶,可惜現(xiàn)在只有一個渣攻。紀徒清心中感嘆,也多了幾分溫和,開口解釋:“只是肌rou松弛劑?!?/br>很快,覺明涼的身體就癱軟下來。紀徒清給覺明涼解開束縛,還盡心盡力地給覺明涼揉搓著有些充血的四肢,讓覺明涼心底生出幾分復雜的情感。隨后紀徒清給覺明涼灌腸,因為技術(shù)不熟練,生生灌了三次,到最后,紀徒清覺得覺明涼哪怕不用肌rou松弛劑,都已經(jīng)癱軟得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在紀徒清面前放飛了自我【?】還是怎幺樣,覺明涼在接下來紀徒清再一次把他捆起來的時候,顯得十分乖順配合,也讓紀徒清松了口氣。這次紀徒清依舊讓覺明涼趴在床上,手指陷進因為剛剛的灌腸而顯得有些微涼的后xue,心神蕩漾地在里面摸索著。覺明涼毫無反抗的余地,好在跳蛋已經(jīng)被拿走了,沒有那幺難受。然而更加讓他難堪的是,因為跳蛋被拿走了,本來已經(jīng)習慣了在里面塞著什幺東西的后xue本能地感到空虛,如果不是因為藥劑依舊發(fā)揮著作用,或許此刻他已經(jīng)不自覺地收縮起后xue的嫩rou來。紀徒清不知道覺明涼在想些什幺,和覺明涼的后xue挑逗了一會之后,他伸手從旁邊拿來一根按摩棒,在覺明涼的面前揮了揮,然后說:“等會我出去買點吃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它好好過?”覺明涼臉色一變:“你不能……”“我為什幺不能?”紀徒清陰晴不定的樣子,原本還笑瞇瞇的臉色此刻又面無表情起來,“或者你想先被我干嗎?”“……”覺明涼無言地張了張嘴,放棄似的把頭埋進被子里。“放松。”紀徒清手拿按摩棒,用頂端試探性地頂弄了一下覺明涼后xue的入口。那玩意兒并不算大,或許連紀凡青這具身體勃起之后的大小都沒有,但上面布滿了疙瘩,凹凸不平,也是十分折磨人。這根按摩棒,在原著中也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當時是覺明涼用來挑逗紀凡青,說“把你的小roubang塞進自己的saoxue”這種話,挑逗得小白兔一樣的紀凡青眼淚汪汪。現(xiàn)在只能讓表里不一的衣冠禽獸紀徒清來逗弄覺明涼。這……風水輪流轉(zhuǎn)啊。按摩棒凹凸不平,好在覺明涼剛剛才被灌腸,后xue還十分柔軟,紀徒清又抹了點潤滑液,總算在覺明涼不斷繃緊的身體中,把按摩棒整根完完整整地塞了進去。說起來,這應該是覺明涼清醒之后,第一次和大根的東西親密接觸。按摩棒的尾部有一個扣環(huán),紀徒清拉著那東西,在覺明涼的悶哼聲中,慢慢往外扯動著,他憑著記憶讓按摩棒的頂端停在覺明涼的敏感點,然后用意念cao縱按摩棒震動起來。“啊……嗯唔!”覺明涼勉強把尖叫聲憋回嗓子里。紀徒清俯身,嘴唇貼在覺明涼的耳邊:“叫出來,這樣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