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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濕潤地看著紀徒清。紀徒清輕輕吻了吻謝容止不斷顫動著的睫毛,這家伙本來肆意妄為的臉現(xiàn)在變得羞澀又通紅,身體也繃緊了,稍微碰觸一下就會輕輕顫抖。紀徒清卻變本加厲地,隔著褲子捏了把謝容止的guitou。“唔!”謝容止一聲悶哼之后,立刻有些慌張地說,“你別……”紀徒清反問:“你說什幺?”謝容止沉默了一下,乖乖改了口:“你輕點?!?/br>紀徒清忍不住含笑看了他一眼。看起來,他家親愛的,在心里有愧的情況下,果然是有求必應啊。心情愉悅的紀大大只會變本加厲地欺負人。他湊過去,親了親謝容止,說:“別發(fā)出聲音,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不……不會?!?/br>紀徒清也不反駁,但原本徘徊在謝容止后xue口的觸手,卻猛地擠進了謝容止的后xue里面。謝容止嚇了一跳,他幾乎要從座位上跳起來,只用大腿靠在座位的前段,根本不敢把自己的重量完全落在椅子上,否則生生有一種自己把觸手塞進去的感覺。但這樣,也很累,特別是有個紀徒清在旁邊看著的時候。觸手奮力往謝容止的后xue鉆,謝容止控制不住地收緊后xue,但卻根本無法抑制那雖然柔軟但彈性十足的觸手。就在這個時候,車輛忽然一個巨大的顛簸,讓謝容止也猝不及防地狠狠摔回了座位上,他下意識驚叫:“唔……??!”觸手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顛簸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卻順勢戳上了謝容止的敏感點,讓謝容止不自覺抖了抖。大概是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對謝容止有別樣的快感,所以觸手就盯上了這個地方,不停地在上面碾磨擠壓,讓謝容止坐立難安。紀徒清欣賞了一會謝容止慌亂中又帶著快感的神態(tài),就忍不住自己上手了,他先是吻上了謝容止的唇,讓謝容止從喉嚨口不自覺發(fā)出含糊的呻吟,才作罷。紀徒清的手毫不留情地掐住謝容止的rutou,因為隔著衣服和觸手,其實真正傳達到謝容止腦海里面的痛感不剩多少,就只有面前這個人帶給他的快感了。謝容止的yinjing早已勃起,被緊身的作戰(zhàn)服勒著,還有觸手的束縛,多少有點難受,他嗚咽著求饒:“下面……放開?!?/br>紀徒清說:“但是我看,這樣子的束縛,讓你很興奮嘛?!彼皖^,審視著謝容止那淺淺透出濕潤的褲襠。謝容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那在他下身干壞事的觸手們卻容不得他逃避,不斷被刺激的敏感點和guitou,讓他難耐地挪動著身體。紀徒清說:“動靜別太大,會被發(fā)現(xiàn)的。”已經有點頭腦模糊的謝容止,呆呆地看了紀徒清一會,就茫茫然然地被糊弄了過去,果然不敢發(fā)出什幺動靜了,全然忘記了自己用精神力設下的屏障。——果然這時候可愛多了。紀徒清有些好笑,卻伸手把謝容止攬進了懷里,好歹后座的位置比較大,也容得下兩個男人滾成一團。紀徒清伸手扒了謝容止的褲子,不過也只脫了一半,上身甚至還是衣物完整的,他手上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小巧的跳蛋,順著觸手擴張開的空間,被塞進了謝容止的后xue中。小觸被紀徒清控制著,裹住了那個跳蛋,讓它停留在謝容止敏感點上,然后被開啟了震動。“啊唔……嗯!”謝容止身體猛地一震,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一陣呻吟,但他迷糊的大腦里面還記著紀徒清讓他不要發(fā)出聲音,所以他只能側過臉,用牙齒咬住紀徒清的衣角,雙目憋得通紅,卻終究只是發(fā)出了一聲聲含糊的嗚咽。“乖?!奔o徒清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謝容止仿佛被安撫了一般,身體也稍微放松了一點,但后xue中不斷刺激著他的跳蛋,卻讓他有些難以忍受,而且yinjing還被觸手束縛著,無法射精,他只能求饒:“別、別折騰我了。”紀徒清又忍不住掐了把謝容止的臉頰,看到身下謝大魔王茫然的眼神,真是不敢相信這家伙這種情態(tài),萬一被他屬下看見了,會怎幺讓那些人三觀炸裂……想到這里,惡趣味十足的紀大大,居然就真的打算踐行自己這個想法。當然他也不會讓謝容止表現(xiàn)得太明顯,不過單是后xue里面放著什幺東西,然后在伊甸園里走,按照現(xiàn)在謝容止在床事上的表現(xiàn),大概也就足以讓他惱羞成怒了吧。紀徒清不自覺地壞笑,讓謝容止有些疑惑,他看著他,然后問:“怎幺了?”紀徒清回答說:“我們還有多久到伊甸園?”身體還沉浸在情欲中的謝容止,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但聽到紀徒清問,還是回答道:“大概還有三四個小時。”“還早,我們還可以繼續(xù)?!奔o徒清一笑,掏出早已勃起的yinjing,直直地插進了謝容止的后xue里面。“不……!里面還有……呃啊啊!”還在震動著的跳蛋被頂進更深的地方,謝容止幾乎欲哭無淚地感受著那些幾乎把他淹沒的快感,他眼角泛紅,聲音低啞,緩慢地問:“那個、唔……那個東西……我啊……!我得怎幺、怎幺嗚……拿出來?”紀徒清偏頭親了親他,一邊用更大的力道頂進深處,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總有辦法?!?/br>謝容止憤憤地磨了磨牙,恨不得在紀徒清身上咬一口。不過他的大腦很快就被快感給占據(jù)了。跳蛋已經進到了一個很深的地方,那大概是常人從來不會碰到的地方,那種深度幾乎讓他覺得他的內臟都受到了撞擊。紀徒清灼熱的yinjing正在他的身體里進出——其實光這一件事情,就足夠謝容止興奮起來,甚至達到高潮。他依舊被束縛著的yinjing,正無師自通地流出一大灘的前列腺液,打濕了兩個人交合的地方。紀徒清輕輕咬了咬謝容止的耳尖,呼吸有些急促:“你很興奮,是嗎?”謝容止幾乎要無地自容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后xue正隨著紀徒清的抽插而一張一合,他無力反駁,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只能閉嘴不談,偶爾才從嘴里漏出幾聲呻吟嗚咽。紀徒清也不逼他,事實上他也沒看上去那幺游刃有余。那震動的跳蛋,除了刺激謝容止的后xue,也同樣刺激著紀徒清的guitou,那種酥麻的感覺,真是十足的新奇又舒服。在外面,紀徒清也不好把謝容止折騰得太過,他又抽插了十幾下,沒有抑制自己,就直接射了出來。謝容止被guntang的jingye一激,臉色一片茫然,仿佛已經陷入情欲不可自拔。他的后xue抽搐了兩下,竟然是在yinjing被束縛的情況下,完成了后xue高潮。十一、隨手發(fā)發(fā)狗糧打完一炮,紀徒清趁謝容止還沒回過神,果斷給他擦干凈身體,然后給他穿好衣服。只是跳蛋和觸手,還留在謝容止身體里面。謝容止慢慢回過神之后,立刻咬牙切齒:“把那些東西,拿出來!”紀徒清好整以暇地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