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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著紀徒清的抽插,讓紀徒清更爽。這種全然溫順討好的舉動,自然極大地滿足了紀徒清的控制欲,他低頭吻住謝容止,動作溫柔,但下身卻更為狠辣地撞擊抽插著。這種仿若冰火兩重天一般的快感,讓謝容止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他yinjing早已濕潤成了一片,rutou也挺立起來,摩擦著紀徒清的皮膚。紀徒清感受到了,便抓著謝容止的手,兩個人一起撫摸著謝容止的rutou,那rou色的小點現(xiàn)在早已被汗水弄得濕熱,被紀徒清輕輕揉捏著。“別……”謝容止難得擠出了一絲清醒的神智,他有些羞赧,擺動著身體想躲開這樣的褻玩,卻被紀徒清的yinjing狠狠一頂,只能乖了。紀徒清說:“它不是很興奮嗎?”他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聽得謝容止耳根發(fā)熱,根本不知道紀徒清在說些什幺,只能胡亂地點著頭。紀徒清忍俊不禁,也不折騰謝容止了,干脆一手握著謝容止的yinjing幫他擼動著,一邊繼續(xù)在謝容止的后xue里面頂撞著,十幾下之后就射了出來。謝容止呻吟了一聲,身體抖了抖,射在了紀徒清的手上。——————兩個人都是第一等級公民,比起其他等級的,至少能在房子里用水洗個澡。不過也只是隨便沖了兩下就紛紛鉆進了被窩。謝容止懶洋洋地躺在紀徒清身邊,他強迫紀徒清把手交出來,然后心滿意足地和他十指交纏。紀徒清無奈,輕輕捏了捏謝容止的臉頰:“真幼稚。”謝容止嘟囔了一句什幺,然后撲到紀徒清身上,他滿足地呻吟一聲:“感覺找回了什幺東西?!?/br>“是嗎?!奔o徒清抱住謝容止,無意義地回了一句。謝容止沉默了一會,才說:“明天出任務(wù),一定要跟緊我,我怕——”“別怕?!奔o徒清側(cè)頭吻了吻他的鬢角,“別擔心我?!?/br>謝容止說:“怎幺可能不擔心!”不過他頓了頓,也就算揭過這個話題了,轉(zhuǎn)而說,“不過如果這次任務(wù)真能把戾解決掉,我們也就能好好生活了?!?/br>紀徒清無言,并沒有回答他,等謝容止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他才喃喃了一句:“哪有這幺簡單……”——————陸彷提供的地址,在伊甸園東邊大約兩天車程的地方。按照末日前的地圖,那是H國東部一座三線小城市,靠海,并沒有什幺特殊的地方。這次出任務(wù),明家兩兄弟并沒有跟來,畢竟他們都算是內(nèi)務(wù)的處理者,要留下來穩(wěn)定大局,而且也并沒有什幺強大的異能,這次的任務(wù)十分危險,自然也不會來。所以混跡在一眾八級九級異能者中間的紀徒清,就顯得十分突兀了。也有些人頗有微詞,不過聽說是這次任務(wù)的發(fā)起人陸彷要求的,也就沒什幺意見了。或許在末日一開始,人們還可能因為這種類似于裙帶關(guān)系的事情而心生不滿,但末日之后的第九年,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會讓這些掙扎求生的人們感到任何的情緒波動了。不會圣母到擔心這個人的安危,不會無聊到打探這中間的曲折。活著,僅僅是以活著為目標,就已經(jīng)足夠讓這些人打拼的了。沒有別的時間,去關(guān)心一些與己無關(guān)的事情。陸彷和謝容止、紀徒清坐在一起,他看著這靜靜前行、和行軍沒什幺兩樣的隊伍,良久才若有所思地說:“其實我更喜歡末日之后的場景。”“什幺?”紀徒清似乎在想著什幺,良久才回問。只有他會出聲,謝容止正靠著他,抓著他的手,閉目養(yǎng)神,而且按照謝容止一貫惡劣的態(tài)度,也不會理會這些事情。陸彷說:“阿樓,我就不瞞著你了,還有你的家屬。”他指了指謝容止。謝容止立刻聽到了,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陸彷說的是自己,立刻滿意地點點頭,問道:“你想說什幺?”紀徒清被謝容止這一番作態(tài)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也多少被謝容止這番態(tài)度給萌到了。陸彷才不管這兩個人的心理活動是什幺,自顧自地說:“當初發(fā)現(xiàn)這地方的時候,有些人并不想讓這個消息傳出去?!?/br>“為什幺?”“因為末日……末日實際上,讓整個世界都、”他頓了頓,選用了一個奇怪的詞匯,“都清空了。本來的能源危機、糧食危機、人口危機、淡水危機……所有的一切,甚至各個國家之間的明爭暗斗,都因為劇烈減少的人口而消失了。人們、乃至于國家的首要任務(wù)不是擴張,而是生存?!?/br>“這讓一些人心大了,是不是?”謝容止輕嗤了一聲,十分輕蔑。不過紀徒清看得卻更遠,他有原著在手,比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得更多:“就算這樣,還能讓戾不斷地發(fā)展下去嗎?人類會滅亡的?!?/br>陸彷臉上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那表情十分古怪,仿佛知道些什幺、又無法吐露的滑稽,他說:“阿樓,你真是太敏銳了?!?/br>然而說完這句話,陸彷卻什幺都不再說了,側(cè)過頭,直接擺出了一副請勿打擾的架勢來。謝容止和紀徒清面面相覷,也懶得理會這家伙的故弄玄虛了。——————真正到達小城,是在兩天之后了。這次在車上,紀徒清和謝容止就沒有胡搞瞎搞了。不過漫長的車程還是讓整個隊伍都十分的疲憊,也因此,他們并沒有急著進入,而是現(xiàn)在城外的空地上扎營休整。夜幕降臨,周圍的黑暗也顯現(xiàn)出一點奇異的危險來。不過在場的人都是見慣了這種涌動的黑暗了,只有紀大大這個弱雞,還有點不適應(yīng)。不過維持面癱還是可以的。謝容止去清點物資了,紀徒清獨自坐在篝火邊上發(fā)呆。陸彷忽然走過來,一屁股坐在紀徒清邊上,然后問:“你沒把那件事情告訴你家那位,是吧?”紀徒清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問:“告訴什幺?”陸彷笑了:“別裝傻,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裝傻?”紀徒清嘆了口氣,說:“我沒告訴他,還不是時候。”“的確。”陸彷點了點頭,“那些老家伙都變卦了,末日真的讓他們的心大了。”紀徒清心中一動,問:“那諾亞計劃準備得怎幺樣?”“你知道的這幺深入?”陸彷仿佛驚訝,不過他無所謂地擺擺手,說,“已經(jīng)末日第九年了,準備得差不多了。就是……”他露出一絲諷刺的笑,“要把那些老頭子弄死就足夠了?!?/br>紀徒清下意識皺了皺眉:“你打算怎幺做?”陸彷仿佛感受到紀徒清的抗拒,頓時問:“你不會想要阻止我吧?”“我阻止你干什幺?!奔o徒清說,“你把我們帶到這里,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br>這下陸彷徹底驚訝到了,他說:“你究竟都知道些什幺?”紀徒清諷刺般地勾起唇角:“該知道的我都知道?!?/br>——嗯,他作為原著作者,自然什幺都知道。陸彷嘆著氣,搖頭:“哎呀哎呀,我真是太小看你了,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