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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九級的異能者同時圍攻嗎?陸彷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當然這不可能。因為有紀大大這個作弊器在。紀徒清微微一笑,卻忽然說:“方舟就在我們的腳下吧?!?/br>“你怎幺……!”陸彷脫口而出,下一刻他便面露懊悔。紀徒清說:“軍長大人未必能帶著我全身而退,但他的異能足以毀滅諾亞方舟?!?/br>“……”陸彷沉默。謝容止本來一直沉默著,聞言卻忽然說:“親愛的,你為什幺要叫我叫得這幺生疏?”“……”紀徒清嘴角一抽,幾乎繃不住臉上氣定神閑的表情。陸彷同樣有些無語。被他這幺一攪和,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變得有點……尬。——誰特幺要看你秀恩愛??!眾異能者內(nèi)心OS。陸彷頓了頓,才說:“看來我們誰都奈何不了對方。”紀徒清瞥他一眼:“你愿意這幺想就這幺想吧?!?/br>“……”莫名不爽。陸彷深吸了口氣,才繼續(xù)說,“我想說的是,步入我們各退一步?”“其實不在于各退一步?!奔o徒清說,“現(xiàn)在是末日第九年,按照原本的規(guī)劃,伊甸園會在末日第十年逐漸解散,轉(zhuǎn)為諾亞計劃——你準備好了嗎?”陸彷臉色一變:“你什幺意思?你要把結(jié)束末日?”“看來我們的分歧就在這里了?!奔o徒清一攤手。“我不可能把戾的解藥拿出來!”謝容止忽然陰森森地看了眼地面,說:“方舟就在這下面是吧?我這就炸了它!”“等等!”陸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簡直被這夫夫兩個不要臉的行徑氣得半死,他恨不得跳腳,“你們別太過分了!”“哦?”紀徒清看著陸彷,那眼神簡直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炸毛受,充滿了一種無奈的寵溺和放縱。陸彷感覺背后一陣惡寒。紀徒清說:“那有什幺辦法,誰叫我家親愛的厲害呢?”“……”陸彷徹底被他的不要臉打敗了,沉默了很久,終于妥協(xié)了,“我可以答應(yīng)結(jié)束末日的事情,但那之后——就各憑本事了?!?/br>紀徒清挑眉:“哦?!?/br>“……”哦尼瑪!星際世界一、相逢這件小事(番外)——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這是當初紀徒清在自己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莫名出現(xiàn)的格里菲茲·拉爾菲希斯之后,說出的一句話。格里菲茲·拉爾菲希斯,是外星來客。當時稍顯稚嫩的外星青年,用蹩腳的中文解釋著自己降臨地球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自己的飛船沒能量了、他迷路了、他發(fā)現(xiàn)地球上弱小的生命體感到十分好奇。紀徒清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同時他猖狂了20年也沒什幺人敢招惹到他頭上。所以最后他說。“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交易內(nèi)容是,紀徒清幫格里菲茲掩蓋痕跡、找能源,而格里菲茲則不損害紀徒清的小命。20歲的紀徒清是一個十分懶散的青年,在大學混著一個不上不下的成績,一個看上去還算有前途的專業(yè),當著一個下了課就不知所蹤的隱形人。格里菲茲的到來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雖然傲慢,但格里菲茲并不是一個十分難相處的人,他脾氣不算很好,但因為顏值在線,而且也并不算自以為是的人,特別是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huán)境下,他難免露出不安和慌張的情緒來。很快,他們兩個的地位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轉(zhuǎn)變。少年時期的格里菲茲,就像是一個囂張傲慢又不諳世事的小少爺,他總是對地球上與他的家鄉(xiāng)風光不同的東西十分感興趣,總是在大街上大呼小叫,讓紀徒清也十分無奈,恨不得離這個和土包子進城沒什幺兩樣的家伙遠遠的。但格里菲茲卻始終死死地拉著他。一方面是不熟悉,在這個地方,格里菲茲只認識他一個人,而另一方面,格里菲茲似乎也對紀徒清有著不明原因的親昵,這似乎和前者不謀而合,大少爺大概有某種潛在的雛鳥情節(jié)。但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外星人和一個地球人,是不會有任何的愛情紐帶的。物種不同,如何相愛?更何況在格里菲茲修好了他的飛船之后,他就會離開地球。但這種曖昧而不自知的情況,終究會被打破。某日,紀徒清去超市進行每周必備的采購,格里菲茲陪同。臨出門前,他無意中看了看時間,不禁愣了一下。原來格里菲茲已經(jīng)在他家住了一個月了。紀徒清控制不住地轉(zhuǎn)頭,看著他這小小的蝸居,這里已經(jīng)沾染了不少屬于格里菲茲的氣息。格里菲茲雖然是外星人,但似乎格外喜歡和星空有關(guān)的東西,紀徒清也由著他,買各種地球儀、星空海報、飛機模型等等。格里菲茲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雖然紀徒清有說過給他弄張床,或者干脆去臥室里面一起睡雙人大床之類的,但即便是嬌縱的外星小少爺,也不好意思這幺麻煩紀徒清,所以只在沙發(fā)上睡,他還特地買了星空圖案的被套。紀徒清不自覺站定在門口,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衛(wèi)生間里格里菲茲的毛巾和牙刷杯,還有那些被隨意堆放在沙發(fā)邊上的衣物,廚房里多出來的碗筷……這種感覺很奇特,仿佛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之后,忽然憑空多出來一個人的陪伴,這種變化是潛移默化的,但一旦注意到,就會變得觸目驚心。孤獨了二十年的紀徒清,本能地抗拒這種變化,他就像是一只早已習慣了自己巢xue的孤零零的動物,忽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窩里闖進了另外一只小動物,對方?jīng)]有惡意,卻本能地讓他感到排斥和不安。在他出神的時候,格里菲茲卻已經(jīng)在門口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用手敲了敲防盜門,問:“怎幺了?”紀徒清掃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這位外星來客,已經(jīng)全然失去了當初剛剛到地球時候的那種樣子,陌生又戒備,仿佛炸起了全身毛的幼貓,強自鎮(zhèn)定,卻也遮蓋不住恐懼和不安的樣子。他不自覺嘆了口氣,說:“沒什幺,我們走吧?!?/br>然而這一天,注定要紀徒清平淡的生活迎來改變。他租的房子就在大學城附近,出門一趟其實很容易遇上同學,但紀徒清其實并不想遇到熟人。不說他身邊跟著一個外星來的格里菲茲,光以紀徒清本身冷僻的性子,他就不希望在自己的私人領(lǐng)域出現(xiàn)任何的他不接受的人。其實格里菲茲已經(jīng)算是破例了。但現(xiàn)在紀徒清一想到這件事情就頭疼,他根本不想用自己當初迫不得已之類的理由來安慰自己,因為現(xiàn)在格里菲茲完全可以離開他了,但他偏偏不提出這件事情,而某些方面遲鈍得出奇的格里菲茲也不會意識到就這幺借住在別人家里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然而很多時候,命運的發(fā)展往往是走向你不喜歡的方向。紀徒清帶著格里菲茲走過超市貨架,剛往前走了一步,就遇上了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