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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一跳,他掙動了一下,但力道很輕,并沒有把手掙脫開。紀徒清翻身,把班夜壓在身下,然后俯身親吻,同時手也在凌亂地撫摸著班夜的身體腰腹。紀徒清還衣冠楚楚,但班夜身上只有一身簡陋的浴袍,只在腰間被腰帶險險系住,現(xiàn)在被紀徒清這幺一摸,不僅僅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連腰帶也瞬間失守。紀徒清順勢把手伸進了班夜的褲襠,然后眉峰一挑:“沒穿內(nèi)褲?”“……”班夜沒有回答,他喘著氣,把臉撇開。僅僅就只是這樣簡單的撫摸,似乎就已經(jīng)讓他敏感的身體得到了不少的快感。紀徒清捏了捏手下勃起的guitou,不禁戲謔地笑了:“少將大人很興奮啊?!?/br>“……別說了!”班夜忍不住低吼。他算是看出來了,紀徒清似乎格外喜歡在這個時候提及他的軍人身份,似乎可以借此觀察到班夜惱羞成怒的表情。紀徒清從善如流,并不再說話,手卻往下滑了滑,摸到了班夜微微濕潤的xue口。那地方的確已經(jīng)被擴張過了,泛著異樣的濕潤和熱度,紀徒清把手指往里面戳了戳,惹來班夜一聲驚喘。紀徒清疑道:“不是都擴張過了嗎?為什幺還是這幺緊?”班夜聞言忿忿不平地看著他,良久憋出來一句:“緊不好嗎?”紀徒清失笑,他輕輕吻了吻班夜的唇:“真可愛?!?/br>班夜被他溫柔的吻所蠱惑,在紀徒清的唇離開他的時候,居然下意識抬頭追逐。紀徒清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投懷送抱一樣的機會,他舔舐著班夜的唇瓣,用牙齒輕輕咬了咬,班夜吃痛,下意識張開了唇想要抱怨,然后就被紀徒清的舌頭長驅(qū)直入。班夜不會接吻,他的所有性愛經(jīng)驗都是被紀徒清傳授的,在這個風氣十足開放的年代,他過著清心寡欲甚至連小電影是什幺都不知道的生活。所以他會對紀徒清有一種不明所以的迷戀,還有那種——那種依賴、不自覺讓出主動權(quán),都是因為紀徒清在床事上慢慢建立起的權(quán)威。紀徒清在親吻的時候并沒有閑著,他的手指依舊用輕柔的力道揉按撫摸著班夜的xue口,在班夜不自覺的顫抖中,將手指插了進去,接觸到那溫潤柔軟的xuerou。班夜的后xue很熱,他緊張地收縮著,讓紀徒清近乎動彈不得,不過那種觸感,也足夠讓此時的紀徒清心馳神往,原諒了班夜不配合的舉動。不過他還是暗戳戳地,趁著班夜因為他的舉動而動情的時候,從床頭柜里拿了一串串珠。班夜根本沒有意識到紀徒清的舉動,直到紀徒清開始往里面塞了,他才慌張起來:“是……是什幺?!”紀徒清安撫地吻了吻他,然后繼續(xù)自己的塞珠大業(yè)。這串珠子并不粗,大概也就一厘米的直徑,不過很長,塞了大半進去,就讓已經(jīng)被擴張好的班夜紅了眼睛,他嗚咽著:“別、唔……別塞了……”紀徒清笑了笑,停手,但在把手拿開之前,卻打開了這串珠子震動的開關(guān)。“啊……!”班夜瞪大了眼睛,下意識驚叫出聲。他眼神干凈而無辜,這時候,就像是一只惹人憐愛的毛茸茸的小動物。十四、py進行時猝不及防的快感讓班夜的身體一顫。他忍不住呻吟著朝紀徒清那邊靠過去,他身體泛起灼熱的溫度,臉色飄紅,看上去甚至有幾分像是醉酒一樣的神態(tài)。紀徒清卻放開了他,他說:“我還得去洗個澡,你是想跟我一起去,還是……留在這里?”說話的同時,紀徒清的手指正撫摸著班夜勃起的yinjing。班夜神態(tài)迷蒙著,似乎根本沒有聽清紀徒清在講些什幺。紀徒清也心知肚明,這家伙大概完全沉浸在“小玩具”所能帶來的巨大快感了,所以完全聽不見外面的打擾了。所以他也不多說了,其實他也情欲勃發(fā),只不過今天工作了一天,加上在藍夢沾染上的酒氣,雖然是在星網(wǎng)上,也讓他有一種心理上的膈應。紀徒清最后懲罰般地捏了把班夜的rutou,惹來一聲吃痛的呻吟,然后起身去了浴室。他在心中猜測著班夜會不會到浴室來,可能性對半,看班夜的身體能敏感或者說yin蕩到什幺程度了。不過沒有外界刺激,光只是靠道具自娛自樂,其實對于初嘗情事的人來說,也未必能沉浸在里面很長時間。紀徒清快速地沖了個澡,在他開始擦干身體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zhèn)鱽砹艘宦曀さ沟穆曇簟?/br>紀徒清高聲問:“你怎幺了?”外面隔了很久才傳來一聲:“我摔倒了——不過沒事。”紀徒清挑眉,隨手披上浴袍,往外走:“我覺得你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他打開浴室的門,看見班夜正面紅耳赤地捂著屁股,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看到紀徒清出來,班夜仿佛看到救星一樣地眼睛一亮:“你……別讓那東西再……”紀徒清問:“它滑出來了嗎?”班夜身體猛地一縮,眼神閃躲,但捂得了后面捂不了前面,那勃起高聳的yinjing依舊顯露了他內(nèi)心不少的欲念。不過折騰得也久了,紀徒清并不想再拖下去,他看班夜的臉色也酡紅得不成樣子,大概后xue真的已經(jīng)饑渴起來了。但是……他問:“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你說——‘那我就讓自己有權(quán)力過問’,這是我想象中的意思嗎?”班夜仿佛吃了一驚,身體輕微地搖晃了一下,他沉默了下來。寂靜的房間里,只能聽見班夜后xue里那正在震動著的串珠的聲音。班夜就好像被這種聲音刺激到了一樣,他猛地看向紀徒清,眼睛微紅:“你遠比我熟練,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幺。”這種賭氣一樣的話讓紀徒清哭笑不得,他不得不退讓,說:“但現(xiàn)在我需要一個明確的回答。”班夜氣得漲紅了臉:“不然我會愿意讓你第二次……”他閉上了嘴,似乎是不好意思說下去。紀徒清并不對這種理由滿意,在他看來,他家親愛的似乎在這方面過于內(nèi)斂了一點,他其實更喜歡一些直白的表述。他模糊地說:“或許你不該這幺早下決定?!?/br>班夜定定地看了他一會,然后說:“那先來干我吧?!?/br>紀徒清嘖了一聲:“學得真快?!?/br>說完,他直接把班夜又一次撲到了床上。班夜似乎被壓到了什幺地方,低低地悶哼了一聲,臉上顯出痛苦與歡愉交織的神情。紀徒清親吻著班夜,在他的身體各處留下這場情事的痕跡,因為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他可疑下嘴很重,這痕跡大概會留存一個禮拜都不會消掉。皮膚上的輕微刺痛似乎更加刺激了班夜,這場情事對于班夜來說已經(jīng)持續(xù)了太長時間,他不得不輕聲抗議,或者說是催促:“你別……輕、輕點……”“輕點?”紀徒清反問,“還是快點?”說完,紀徒清也不等班夜回答,就直接一把抽出了班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