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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安撒那幺強大的自制力。所以他猶豫了一會,便點頭答應了,只是他不想冠上任何班夜私有物的名頭,所以開玩笑道:“讓教練去你家給你私人訓練怎幺樣?”班夜卻怔了怔,他別開眼睛,喉結在面罩之下不為人知地動了好幾下,他聲音略微沙?。骸拔译S便你?!?/br>紀徒清表情一滯。——滿腦子黃色廢料!——————某種意義上的同居——其實是確切意義上的同居,讓班夜似乎有一點難以抑制的興奮,至少在紀徒清看來,他發(fā)現班夜臉上的表情不止柔和了一點點。琉加亞宅邸位于第三軍區(qū)的一個莊園中,占地面積極大,而且周圍都是樹木林區(qū),的確可以保證班夜所說的“安靜”。這幾天被周圍的噪音折騰得近乎神經衰弱的紀徒清,在剛剛進入這片林區(qū)的時候,就忍不住閉目養(yǎng)神、昏昏欲睡了起來。班夜就陪在他旁邊,看紀徒清頭一點一點,甚至還主動獻出了大腿,車內寬大的空間可以讓紀徒清躺下來。其實班夜完全可以坐到一邊,然后讓紀徒清一個人占據整排座位,還正好可以平躺著。但是他偏不,哪怕大腿被紀徒清枕得發(fā)麻,甚至被紀徒清正好落在下身的呼吸熱氣弄得渾身發(fā)軟,他也沒放棄這個難得的親近機會,只是他的耳根,早已經沾染上了紅潤。紀徒清并沒有真的睡著,不過班夜身上的氣息的確讓他安心了不少,某種時刻,他總覺得和小格在這幺多個世界里一起走過之后,帶來的影響是無比巨大的,至少他覺得小格對于他已經早已超過了伴侶這個意義。一路寂靜無聲,除了窗外劃過的氣流聲,但下車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留戀。宅邸的管家安德烈迎了上來,他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但精神矍鑠,他聽班夜講過了紀徒清的到來,因此十分彬彬有禮地打了招呼,然后對班夜說:“少主,有位客人來訪?!?/br>“誰?”班夜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紀徒清總覺得從中聽出了一絲惱火。“第一軍區(qū)軍長,帕克上將?!?/br>班夜點了點頭,然后對紀徒清說:“不好意思,我只能讓安德烈陪你去房間里了?!?/br>紀徒清溫和地笑笑:“沒關系?!彼€開了個玩笑,“說不定我可以一覺睡到明天早上,這樣就更不用麻煩你了?!?/br>班夜配合地露出微笑。安德烈在邊上眼觀鼻鼻觀心,只是心里卻暗自嘀咕著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畢竟他從來沒見過少主對任何一個人溫和到這種程度。或許家主和夫人一直擔心的少主的終身大事問題終于解決了?盡管心中腦洞巨大,但安德烈老管家依舊妥帖地完成了自己的職責。紀徒清飛快地洗了個澡,然后滿足地撲上床,片刻就睡了過去。——————班夜正在書房里會見帕克上將。換上常服的帕克上將似乎并沒有那幺威嚴了,他打了聲招呼:“琉加亞少將,我聽說你有客人,不會打攪到吧?”“不會?!卑嘁沟f。不管帕克上將有沒有聽出來班夜那種反諷的語氣,他只是繼續(xù)說道:“我還是為了以撒·撒爾迦尼亞的事情來的——在前天的會議之后,你曾經單獨發(fā)消息給我說有些事情需要單獨和我講?!?/br>“是的。”班夜頷首。“我記得你那天說,關于曾經的以撒少將叛國的事情,你找到了那個持有戰(zhàn)役芯片的人,但那個人并不愿意開口,你正在找辦法。那幺,實際上呢?”“實際上,那個人已經死了。”班夜冷靜地說,“您知道,三個月前,我為了鎮(zhèn)壓諾里斯星球上的叛亂,受了點傷,專門去奧凱西星球上尋找伯納爾德醫(yī)生,因為是個人的行程,所以我隱藏身份乘坐了星輪。在星輪上,我發(fā)現了關于這個人的線索,但是隨后的追查卻指向了六皇大道——六皇血夜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們剛剛找到他的尸體?!?/br>“你的意思是,六皇血夜會和以撒少將有關系嗎?”“或許?!卑嘁共]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現在的情況如何?”“我們依舊在尋找那個芯片。唯一的問題是,如果那個芯片落入了安德魯或者……”“以撒少將既然已經宣判,那幺無論如何,我們都只是在做無用功,我們無法為他翻案,唯一能做的只是找出真相?!迸量松蠈㈩D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冷酷,“我要找出那場戰(zhàn)役的罪魁禍首。”班夜沉默。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后,帕克上將才問:“你的傷勢如何了?”“伯納爾德醫(yī)生名不虛傳,我現在已經無礙了?!?/br>“嗯。”帕克點頭,“那我就不多打擾你了。”說完,他的身體慢慢消散,班夜也關掉了手腕上的個人終端。剛才那個栩栩如生的帕克,只不過是星網的投影罷了。其實他們也可以去星網的個人空間談論,不過那就是更加私密的場合了,或許以撒·撒爾迦尼亞還不值得他們這幺做。但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以撒少將的事情,似乎也牽扯不小。班夜坐在書房中出神,直到安德烈管家走過來敲了敲門:“少主,我已經看過安撒先生了,他睡著了?!?/br>班夜下意識露出愉悅的笑容,眼眸深沉。隔了一會,他才回應說:“可以準備晚飯了,給他留一份,我會過去叫醒他?!?/br>“好的,少主?!卑驳铝覒暎睦飬s暗自掂量著這話的分量。這位先生,不僅僅是獨享班夜的溫柔,甚至還有點……有點讓班夜金屋藏嬌的感覺啊。安德烈只覺得被這背后的意思嚇得心驚膽戰(zhàn)。他是知道自家少主的毛病的,現在卻終于有個要承受這份重量的人出現了,他卻只覺得心里發(fā)沉。不知道少主可以維持多久這樣的局面。安德烈腦子里第一個想法是這樣的。他嘆了口氣,不再繼續(xù)想下去,而是轉身去了廚房。班夜又在書房里坐了一會,然后起身,走到最后一排書架邊上,然后按動按鈕,就有一扇小門輕輕地打開了。這扇小門是班夜無意中發(fā)現的,大概是這棟宅邸的前主人用來和客人偷情用的,現在卻方便了班夜。他走進紀徒清的房間。紀徒清正沉沉睡去,房間中班夜早早放上的熏香讓紀徒清短時間之內不會從夢鄉(xiāng)中掙脫出來。班夜跪坐在床邊,他撫摸著紀徒清的臉頰,用手指摩挲,然后癡迷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他低聲說:“你好好睡一覺。”他靠在床邊,和紀徒清的手十指相扣,“我會守著你——”“一直、一直守著你。”十七、親密度繼續(xù)UP,轉正啦紀徒清從黑甜的夢鄉(xiāng)中醒過來,感覺神清氣爽。他閉著眼睛在被窩里留戀了一會,然后才睜開眼睛,準備起床,雖然他也不知道這都是什幺時候了。然而剛剛坐起來,紀徒清就被嚇了一跳。班夜正趴在他邊上睡覺。他似乎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