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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玉是殺我的人的幫兇的話,閑居,你會怎么做?”“……什么意思?”閑居煩躁起來,他看向楚衣的眼神兇狠起來,似乎楚衣如果再說一句沈書玉的不是,他就會朝楚衣?lián)溥^去一般。楚衣只是看著他。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神,看著他的表情,看著他拽著沈書玉的手。然后,他抬手指了一下門,閉上了眼睛,“滾吧,閑居,照常吧,沒我允許,別進我的門?!彪m說每回吵起來都是他先服的軟,閑居從沒想進過他的門就是了。只是這次,他不會再服軟了。他會死在這里。閑居不會做什么的。他已經看出來了。楚衣看著閑居帶著沈書玉離去,他倚在床上又坐了一會,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蠟燭扔到了床上,他看著火燃了起來,一點一點的灼熱起來。我招惹的你,果我自己嘗。不后悔,只希望下輩子別再見。大火烤熱了他早已冰冷起來的身體,讓他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絲溫暖。楚衣終于閉上了眼睛。☆、第十章告白楚衣從夢魘中驚醒。夢中的他再一次死在那個房間,從始至終,都沒人陪著他。他一直都是一個人。閑居永遠都只是他一個不可能得到的奢望,所以他放棄了,也只能放棄。他不知道后來閑居怎么樣了,只知道他再次睜開眼,就已經重來了,楚衣自然是想避開閑居的,雖說只要兩年后不去湊那什勞子熱鬧,不去厚著臉皮跟上去,他跟閑居也該是沒有糾葛的。但他還是怕,只想離得越遠越好,但卻不知怎的,弄巧成拙,閑居如今反而天天在他面前晃。不管想幾次,楚衣都覺得難受。他死的太冤了。沈書玉其實算得上是真正殺他的人,但是閑居不會因為他而對沈書玉做什么——閑居沒錯,他沒必要為了一個……自己纏上去的“兄弟”而去傷害自己喜歡的人。他只是,死的太委屈了。閑居覺得惡心的事,放在沈書玉身上,閑居樂意至極。閑居討厭麻煩,但如果是因為沈書玉的話,閑居當是如打了雞血一般。閑居討厭被束縛管教,除非那個人是沈書玉。沈書玉甚至什么都不用做,閑居都是喜歡的。閑居看不到他。楚衣又覺得頭痛起來了。他想起死前那場大火,明明燒得他甚至感覺到了痛,但其實還是冷的。獨自一人死去,果然還是太難受。但他的良人,不會再是閑居。他既然喜歡男人,那就找個男人過日子吧——遠離閑居,過好自己的日子。“楚大夫,早啊。”閑居總是在他的醫(yī)館門口等著他,等著楚衣開門,等著楚衣關門,又送楚衣回家。楚衣瞥了又換了一張人皮面具的閑居,裝作認不出來,點頭,“早?!?/br>“……”沒認出來?上回難道真的是楚衣記錯了,才會那么說?閑居微微瞇起眼睛,楚衣對他從來都是能不理會就不理會的狀態(tài),哪會回應他?閑居有些妒忌。是啊,這輩子的楚衣總是敵視著他的。楚衣可以對任何人展現(xiàn)出他溫柔的一面,唯獨不會對他有好臉色。——除了上輩子。楚衣邊開門邊問他,“有藥單嗎?”他屈服了,既然閑居一直跟他說自個兒有病,那就順著他好了。目的達成了,閑居也就離開了。“你不是該先問問我哪難受嗎?”閑居站在門外,并不踏入。你根本就沒??!楚衣想拽著閑居的領子沖他表達自己的憤怒,但最后,這幾個字也沒有吐出來,楚衣面無表情的轉身看向他,“你哪難受?”“這。”閑居指著自己的心臟,表情有點難看,“它總疼?!?/br>“咯噔”心絞痛三個字出現(xiàn)在腦海里,楚衣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停了一拍,他臉色一變,眉頭皺了起來,便放下手里的東西走了過去——不該啊,上次檢查了一通,閑居該是沒有這種問題的!上輩子閑居也健康得很,沒有任何問題啊。怎么回事?楚衣不自覺的急起來。“怎么個疼法?進來,我給你看看。”“楚大夫,你在擔心我嗎?”閑居站著沒動。楚衣該是認出了他的,楚衣光是靠看就能知道一個人有沒有病,他能順著他的話問的那一刻,閑居就知道了,楚衣是認出了他的。閑居并不認為自己的偽裝技術差到這種地步。上輩子的楚衣也是同自己接觸了好幾年后,才慢慢對他有了感應。唯一的可能,就是——楚衣也同他一樣,是重生回來的。“……我擔心我的病人這很正常?!背旅蚓o了嘴唇。“我一看不見你,它就疼?!遍e居勾起嘴角,“楚大夫,你懂我的意思嗎?”楚衣瞪大了眼睛,眼皮子一跳,他立刻反應過來,直接把閑居推了出去,關上了門。別說。他不想聽。“楚衣,我喜歡你?!蹦腥藞远ǖ穆曇魪拈T外傳來,震得楚衣覺得自己似乎再一次被人震碎了五臟六腑。門外的人總是讓他過不安穩(wěn)。上輩子他等不到這句話,怎么都等不到。這輩子他放棄了,不想再要了,結果卻就這么簡單的被這個人說了出來。楚衣覺得,有點惡心。閑居喜歡的明明是沈書玉。☆、第十一章去青樓本來楚衣打算找個人這個想法他也只是想想,但是如今被閑居那句“喜歡”一激,醫(yī)館關門后他就站到了花柳小巷里。衣不蔽體的美人正站在門口招呼他,給他拋著媚眼。楚衣默默退后了一步,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硬起頭皮走了進去。“哎呀,客人臉生啊,第一次來我們這地?”老鴇迎了過來,一雙眼睛在他身上打量著,估計著楚衣的價值,“客人喜歡什么類型的美人?。课覀兗翌^牌……”“有男倌嗎?”楚衣打斷她。他喜歡閑居,閑居是男人,所以他自然也就不可能找女人了。老鴇眼里閃過一絲玩味,拎著手絹在他胸前故作嫵媚的掃了一下,靠了過去,“自然是有的?!?/br>她手一揮,旁邊跟著的一個小丫頭立刻離開了去,老鴇帶著楚衣上了樓,說是讓他慢慢選。楚衣沒坐多久,小丫頭就帶著十來個纖細的身影進了屋子,他們年齡幾乎都在十六到二十一之間,無一不身嬌體軟,皮膚白皙,纖纖細腰似乎能一手捏斷。楚衣:“……”閑居身形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