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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教的秘密說出口。或者……是那個人……馬三笑了,真是諷刺,他怎么會有這種天真想法,那個人已經(jīng)恨透了他。陸清退朝,坐著轎子回去,地上厚厚一層雪,天空還飄著鵝毛大雪,他自己披著毛披風(fēng),小窗外傳來笑鬧的聲音,往外一看是一群人,應(yīng)該是七口之家,他們互相歡笑,商量今晚的晚餐,最小的嬰兒高聲哭鬧,最大的孩子懂事的抱著嬰兒哄,兄弟姐妹們紛紛湊上去你一言我一語。遠(yuǎn)了就再也看不見了,陸清想起皇上對他說起丞相的千金。他曾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眼,那是個美麗溫柔的女子,做他的妻子,在外人看來最合適不過。陸清又想起牢里的男人,骯臟污穢,低賤邪惡。陸清有最遼闊最遠(yuǎn)大的前程,他是武狀元,皇上的身邊人,干凈俊美,品行良好,有無數(shù)女人想成為他的妻子,小妾。皇上不停給他做媒,說誰都可以,只要他喜歡,只是希望留馬三一條命。“你還勾引皇上了你這個賤貨!”陸清扯著他的脖子,咬著牙怒吼。馬三脖子被掐,話也說不出,只能呃的張大嘴,怎么都喊不出來,嗓子干啞,眼珠瞪得渾圓,手指下意識抓著對方的手腕。陸清先是松開了手,馬三跪在地上干咳,大口呼吸。陸清看到了馬三的背,新舊傷口遍布,凍傷更加嚴(yán)重了。“今天丞相千金在花園里唱了一段樂府,我碰巧遇見了?!?/br>陸清看到了他身體一抖。“我這個月大婚?!?/br>馬三沉默著,他只是跪在地上,蜷縮著。屋外刮起風(fēng),呼嘯而過,發(fā)出的聲音好像人在嗚呼哀哉。“你叫什么?”“馬三,你叫我三哥就好。”“小公子,你這么俊美,又年輕,武功高強,以后能夠娶妻生子,傳承陸家功夫,就忘了我這個路過的客人吧,就當(dāng)是一場夢,不好嗎?”“只要你藏在我屋子里就好了,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的?!?/br>“小公子,我不能一輩子在你屋子里活著,我總是要走的?!?/br>“我發(fā)誓……找到兇手……馬三……我發(fā)誓,絕對要找到兇手,然后,殺了他們……”陸清大婚那一天街道上都掛著大紅燈籠,他騎著駿馬在街上走了一趟,身后的轎子里坐著的是他的正房。喜事從早到晚都在鬧著,所有人都很高興,為這個前途遠(yuǎn)大的少年祝福,給他灌酒,讓他以后別忘了關(guān)照他們這些小官員。大堂里聚集了許許多多人,他們高聲談笑,舉杯慶祝,仿佛和陸清是多年好友。陸清面上笑著,看起來清醒,實際上早就半醉了。一個小廝從門外急急忙忙跑著,擠過人群,才能在吵鬧的人群里告訴陸清,犯人逃了。陸清覺得周圍瞬間安靜了,雖然所有人都在說話,但是他只聽到了小廝的聲音。馬三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不是陸清的。“……朗大夫?”馬三驚訝道。“幸好你還活著?!崩室嗥侥弥z卒的鑰匙開鎖,“今天陸清大婚,他不會來這里?!?/br>“你怎么會來這里?”“熊武唄,來,我給你把脈。”朗亦平打開藥箱,坐在地上給他把脈,不一會兒便皺眉。“你知道男子是無法懷孕的吧?!?/br>馬三一愣,點頭。“熊武有了。”馬三看著他半晌,動了動嘴:“魔教教徒很難懷孕,不過也不是不可能?!?/br>“你跟我走吧,留在這個地方會死的?!崩室嗥绞帐八幭?,手腳利索。“我不能走,我害死了陸清的家人,我……”“你知道男子懷孕有多么稀有吧?!崩室嗥酱驍嗨?/br>“……”馬三看著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摸著自己的肚子,“不可能……”“走吧,我是大夫,不可能看著你在這里挨打,你要養(yǎng)胎。”朗亦平嘆了口氣,“再說了,陸清會要你為他生子嗎?他今天大婚,明年就會有一個孩子,一個母親是丞相千金,父親是當(dāng)朝武狀元的孩子,你就算生了孩子,也沒辦法讓孩子過上好日子?!?/br>“……”“你在猶豫什么呢?”朗亦平低聲道,“不走來不及了?!?/br>陸清立刻帶著人追,然而哪一輛馬車都查了個遍,已經(jīng)叫人封城,誰也出不去。他不知道人還在不在城里,小廝來告訴他時,馬三已經(jīng)逃了許久了。昨晚還在他的牢里,今早還吃了一些東西,中午的飯菜沒有動,獄卒還以為男人沒有胃口,像往常一樣端了晚飯過來,進(jìn)去催促才發(fā)現(xiàn)男人睡的位置上是個草人。陸清到了牢里,也只找到一張紙。對不起。紙上寫著三個字。茫茫雪地,干枯樹枝,他跟著朗亦平坐馬車離開,車輪咕嚕嚕的響,身后是再也回不去的世界,他回眸,只看見大雪紛飛,淹沒了遠(yuǎn)處的府邸。只覺世間冰冷荒涼。作者有話說:哈哈哈大家評論變多了~我更加飛快寫了出來~☆、第十五章分裂熊武八歲的時候在教派里是膽小如鼠的,盡管他長得比一般人壯實,可是在周圍人是同樣壯實的環(huán)境里也沒有優(yōu)勢,又是個新來的,總是融入不到人群里去。他常常一個人打拳一個人吃飯,練習(xí)對打也沒辦法找到幫手。有時候會被一群人欺負(fù)。村子里都覺得能被選到魔教里是榮幸,可以保證食物,又可以強身健體。所以熊武在家里經(jīng)常有苦難言,母親生了那么多,只有他被選中了。熊武饑腸轆轆靠著大樹乘涼,一臉沮喪。咚!熊武被一個東西砸了腦袋,疼得眼角冒了淚珠:“什么東西啊……桃子?”往上一看,一個小孩正拿著兩個桃子咬,估計第三個抓不穩(wěn)就掉了下來。“你哪來的桃子?”熊武疑惑,“這附近有桃子吃嗎?”“你要吃嗎?”小孩從樹上跳下來,撿起桃子給他,“這個給你?!?/br>“謝謝……”熊武擦了擦桃子,咬了一口,清脆香甜,“真好吃……你是誰?”“我叫馬三,是馬泰山的兒子,你呢?”“什么?你是教主的兒子?我是熊武,我爸是個種田的?!毙芪渖岛鹾醯穆冻龃蟀籽?。“我問你,你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不去練習(xí)?”“我……他們欺負(fù)我……我不想去練習(xí)……”“那這樣吧,我?guī)湍憬逃?xùn)他們,你就來當(dāng)我的練習(xí)對象,怎么樣?”“你沒有練習(xí)對象嗎?”“笨蛋,我是偷偷學(xué)的,怎么可能有練習(xí)對象啊。”“哦……那好吧,我們說好了?!?/br>熊武小心翼翼的抱著自己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