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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琢轉(zhuǎn)過身來,一把扣住沈已墨的雙肩,急切地問道:“你這一路上再三撩撥于我,并非有意于我,只是為了與我歡愛么?”“季公子你真真是個傻子。”沈已墨伸手隨意地?fù)荛_季琢的衣襟,抿唇笑道,“季公子,你生性無趣,不通風(fēng)月之事,我不過是覺得若是能勾引到你,倒是件趣事,才與你一道修甚么仙。”卻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沈已墨從未喜歡過他,甚至連好感都不曾有,只是有趣罷了。沈已墨的手是熱的,沈已墨跌落在他頸間的氣息是熱的,沈已墨貼上來的身子亦是熱的,但季琢卻覺得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盡數(shù)浸透了寒意,仿若能結(jié)出雪白的霜來,他血管里頭的血液更是如同凝結(jié)成了鋒利的冰塊,一下一下刺得他從里到外疼得厲害,無一處可幸免。季琢幼年不幸,連吃飽穿暖都是奢望,八歲時被父母賣了,幸而為師父所救,除師父之外,他從來未曾信過甚么人,亦從來不曾與人親近。初見沈已墨,沈已墨便勾引于他,他心中不喜,但因師父的叮囑,才勉強帶著沈已墨一道修仙。沈已墨一路上再三撩撥于他,他起初厭惡其為人輕浮,后來卻不知怎地陷了下去。倆人浸泡溫泉之時,季琢已明確了自己的心意,又生了要與沈已墨長久的心思,才問沈已墨是否喜歡他,是否愿意一直與他在一處,是否愿意與他歡愛。他發(fā)問之時,面上一如既往的冷峻,但心下卻是忐忑不定,他性子冷淡,這般忐忑的心情是平生從未有過的。得到沈已墨的肯定答復(fù)后,他心中歡喜雀躍,直想抱著沈已墨再也不放手。未料想······季琢雙目泛紅,扣著沈已墨雙肩的手無意識地愈發(fā)緊了。季琢一貫面無表情,如今卻被自己逼得紅了眼,沈已墨頗為自得地笑了下,下一瞬又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季公子,你松一些,你抓疼我了?!?/br>季琢到底不愿傷著沈已墨,一聽得這話,便松了手去。沈已墨卻是個得寸進尺之人,他見季琢隱忍著怒氣,埋首到季琢心口,咬住了其中的一顆乳珠,空暇的雙手更是隔著層層軟緞子,一把抓住了季琢下身的熱物,百般揉捏作弄。季琢被下身沖上來的情/欲擊得耳根生了紅暈,他氣沈已墨上一刻還在與旁人歡愛,甚至現(xiàn)下身子里還含著旁人的熱物,就要勾引于他,他更氣自己受不得沈已墨的勾引,沈已墨一貼上來,他便將沈已墨的背叛與玩弄全數(shù)忘了干凈,直想再嘗嘗二月又十日前嘗過的極樂。沈已墨趁著季琢發(fā)怔之時,將季琢的衣衫系帶解了開來,扯下褻褲,如此,季琢的熱物便與他的手再無阻隔。下身的要處不斷地被沈已墨擺弄著,季琢覺得又是爽快,又是絕望,他一心向道,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思,如今卻半點抵不住沈已墨惡意的勾引。季琢勉強定了定神,一把推開沈已墨。因他未掌握好力道,沈已墨被他推得后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站穩(wěn)。沈已墨雙目盈著清淚,可憐兮兮地道:“季公子,是我伺候得你不舒服么?”季琢將自己的衣襟整理妥當(dāng),面色慘然地道:“沈已墨,你是修行千年的竹妖,本不該沉溺于情/欲,這會礙了你的道行,但你卻是個不聽勸的,我見不得你這般自甘墮落,我們便就此別過罷。”說罷,季琢最后一次細(xì)細(xì)地端詳著沈已墨的眉眼——沈已墨生得精致難得,渾身上下從皮相到骨相無一處可增減,縱使他現(xiàn)下一身的情/事印子,也無半點yin、蕩之感,倒像是落入凡塵的謫仙一般,干凈而無辜。季琢收回視線,淡然地道:“沈已墨,我望你有朝一日能勘破紅塵,羽化成仙?!?/br>沈已墨聽得這話,嗤笑道:“我喜歡與男子交合,各色男子的滋味我都想嘗嘗,勘破紅塵作甚么,羽化成仙更是無趣,也就你這樣無趣之人才會執(zhí)著于羽化成仙罷?!?/br>沈已墨一番話,便將他二十余年的信念全數(shù)否定了去,季琢不愿再多言,抬腳便走。只是還未走出房間,他后心陡然一疼,即刻失去了意識。作者有話要說:NP和NTR都是假的,下一章小黑屋py第122章渡劫·第四章再醒來時,季琢直覺得四肢疼得厲害,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了一處暗室,這暗室只一支燭火照明。他想直起身來,竟根本動彈不得,他的手腕、腳踝盡數(shù)被玄鐵所制的鏈子貫穿,釘死在石床之上,而他一身的修為亦被沈已墨不知用甚么法子封住了,半點施展不出來,眼下的他與凡人無異,決計掙脫不得。他面上一片木然,怔怔地睜著眼,望著那扎眼的燭火,心下說不出的茫然與絕望,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沈已墨玩弄了兩年有余,如今那沈已墨將他困在石床之上不知想如何玩弄他,但那又如何,至少······至少沈已墨對他還有些心思······不知過了多久,暗室的門轟然打開,沈已墨隨即姿態(tài)翩然地走了進來。沈已墨立在季琢面前,伸手撫過季琢穿透了的四肢以及凝結(jié)著血液的鐵鏈,關(guān)切道:“季公子,你覺得疼么?可要我為你上些藥?”季琢闔上眼去,不愿再多看一眼沈已墨面上的虛情假意,更是不發(fā)一言。沈已墨低首咬住季琢的咽喉,含含糊糊地道:“我生得不好看么?季公子,你竟不愿瞧我一眼。”見季琢依舊不答,沈已墨索性翻身壓到季琢身上,隔著軟緞子含住了季琢的熱物。沈已墨含了進去,卻是不動,只以軟舌刷過那熱物,直逗弄得那熱物堅硬了,方進出起來,進得深時,幾乎要戳破他的咽喉。如此進出了百余下,那熱物終是要xiele,但那熱物的主人卻是不言不動,沈已墨氣急了,用力地掐住那熱物,令其發(fā)泄不能。季琢咬緊了牙關(guān),欲要將下身的情/欲壓下,但那情/欲卻如同滅頂?shù)暮樗话?,難以壓制,只能任其將自己覆滅。他的下身像是有意識似的,主動磨蹭著沈已墨的掌心,沈已墨見狀,媚笑一聲,先是松了手,而后將自己身上的衣衫盡褪,又扯去了季琢的褻褲,直接將那熱物含了進去。沈已墨掐住熱物的根部,不許其發(fā)泄,又以靈活的口舌侍弄著,同時將一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后處。那后處敏感萬分,試探了幾下,便激得他不住地呻/吟起來,腰身更是蠢動不已,他下身的熱物也硬了,隔著季琢的衣衫,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季琢的心口。季琢原本雙目緊闔著,被這番勾引逼得睜了開來,他一睜眼,入眼的卻是沈已墨動個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