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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朱顏血清菊在線閱讀 - 朱顏血清菊(13-16)

朱顏血清菊(13-16)

    13

    月祭司渾身一震,驚駭?shù)乜粗莻€咆哮的男子,擲出的光矛閃爍不定,變得

    猶豫起來。

    空氣中散發(fā)著血腥的氣息,光澤瑩潤的月神祭壇像被突然浸入血池,抹上一

    層血紅的顏色。

    立在柱頂?shù)哪凶优l(fā)飛舞,黑色的瞳孔迅速縮小,他眼睛一眨,瞳孔變成血

    紅的色澤。他狂吼著張開手,一柄血紅的長刀驀然從虛空中躍出,接著重劈在月

    祭司凝出的光矛上。

    鬼月妖刀一出現(xiàn),就仿佛吸盡了大祭司所有的精力。她應(yīng)刀飄飛,跌落在祭

    壇頂端。

    「你已經(jīng)不認(rèn)得我了,是因?yàn)槲易兊锰嗔税伞!够頌榍枉删莸哪凶影l(fā)

    出野獸般的吼聲,血紅的妖眸兇光閃露,渾身散發(fā)著血腥暴戾的氣息,猶如魔神

    再世。

    月映雪側(cè)身倒在地上,唇角溢出一縷鮮血。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峭魃君虞,原

    本光彩奪目的雙眸變得惶然而又驚駭。那血跡并不是被鬼月之刀所殛,而是血咒

    反噬造成的傷害。

    峭魃君虞的吼聲在祭壇內(nèi)滾滾傳開,他左手一招,月映雪修長的軀體應(yīng)手飛

    到柱頂,被他一把扼住喉嚨。

    峭魃君虞血紅的眼眸落在大祭司美艷的面孔上,接著用粗礪而充滿仇恨的聲

    音說道:「月映雪!你還認(rèn)得我嗎!」

    峭魃君虞粗硬有力的大手似乎要擰斷她的柔頸,月映雪呼吸斷絕,紅唇漸漸

    褪去血色。她在最后關(guān)頭心神失守,一直侵蝕她肌體的血咒立即趁勢而入,徹底

    壓制了她的靈識和力量,此刻的大祭司雖然rou體未受重創(chuàng),卻法力盡失,連一個

    尋常女子都不如。

    「你認(rèn)出我了。是的,」峭魃君虞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獰聲道:「我就是那

    個被你切斷喉嚨的奴隸!現(xiàn)在我復(fù)活了,而且變得更強(qiáng)大!看到了嗎?這是我重

    生的身體!」

    峭魃君虞厚壯的胸膛一挺,堅硬的皮甲猛然崩開,露出他胸前濃密的毛發(fā)。

    那完全不是人類的身體,彎曲虬結(jié)的鬃毛,粗厚堅實(shí)的皮膚,散發(fā)著濃重的野獸

    氣味,簡直就像一頭龐大的黑熊。

    「我經(jīng)歷七年煉獄,才得到這具身體。和當(dāng)年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

    峭魃君虞張開大口,伸出血紅而帶有倒刺的長舌,在大祭司明玉般的臉頰上

    狠狠舔過。大祭司咬緊牙關(guān),滴血的唇角微微顫抖。

    「嗤」的一聲,大祭司雪白的絲袍被峭魃君虞當(dāng)胸撕開,兩只豐盈的巨乳躍

    然而出,在胸前沉甸甸抖動著。月映雪身材比尋常戰(zhàn)士還高出許多,完美的體型

    猶如神祇.那對高聳的rufang不僅豐膩如脂,而且渾圓碩大,曲線飽滿,即使峭魃

    君虞的巨掌也無法一手把握。

    峭魃君虞一手抓住大祭司的喉嚨,幾乎捏碎她的頸骨。月映雪失去血色的紅

    唇微微分開,卻無法吸入一絲空氣。峭魃君虞獰笑著伸出一只巨掌,抓住她圓碩

    的乳球恣意揉弄。柔滑而充滿彈性的乳球,在峭魃君虞妖魔一般的巨掌中不住變

    形,月映雪的rutou比尋常女子也大了許多,猶如朱砂染過般鮮紅欲滴。在峭魃君

    虞擠弄下,雪膩的乳rou鼓脹起來,仿佛一只充滿彈性的皮球。

    月映雪怔怔看著他,驚喜、恐懼、慌亂、遲疑……種種神情在她碧綠的美眸

    中不斷閃過,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所受的污辱。接著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慢

    慢變得發(fā)白。

    峭魃君虞血紅的眼中閃動著殘忍的光芒,手上力量不住加大,直到大祭司身

    體痛楚地顫抖起來,他才松開手,然后一拳打在大祭司腹上。

    大祭司臉色慘白,一縷發(fā)絲從她盤好的發(fā)髻上散落下來,垂在臉側(cè)。峭魃君

    虞擰住她的手臂,故意加深她痛苦地緩緩用力。大祭司白皙的玉臂不堪重負(fù)地扭

    曲過來,她咬緊紅唇,額角冒出冷汗,忽然「格」的一聲,整條手臂仿佛擰斷般

    軟垂下來,被峭魃君虞生生拽脫關(guān)節(jié)。

    大祭司的疼痛給峭魃君虞帶來難以名狀的殘忍樂趣,他擰住大祭司另一條手

    臂掙脫關(guān)節(jié),然后抓起她的身體,用力拋下。

    「呯」的一聲,大祭司半裸的玉體從高處落下,重重摔在地上。巨大的沖力

    使她四肢百骸都仿佛震散,那對豐挺的rufang在胸前玉球般跳動著。

    峭魃君虞握住胸口的斷矛,狂吼一聲,奮力拔出。

    一串烏黑的血跡滴在石階,峭魃君虞走到大祭司身邊,傲然地抬起腳,踏住

    她的喉嚨。

    大祭司渾身骨骼被摔碎般傳來陣陣劇痛,被拽脫的手臂扭曲著垂在身側(cè)。在

    她旁邊,碧津赤裸的rou體被專魚壓在身下。因?yàn)闅⒙竞蛡炊簥^的專魚雙目充

    血,他一手抓住女祭司的雪乳,一手伸進(jìn)她腹下,在她腿間恣意摸弄。

    碧津臉色潮紅,一邊扭動身體迎合著他的動作,一邊發(fā)出yin蕩的叫聲,兩只

    豐滿的rufang在專魚畸形的大手中不住變形。她中了巫羽的魂術(shù),神智盡失,剩下

    的只是rou體的本能反應(yīng)。扭動中,她長裙被扒到腰間,修長的美腿彎曲著分開,

    雪白的下腹被專魚骨節(jié)粗大的手指輪番侵入。

    峭魃君虞注視著腳下的大祭司,低吼道:「專魚!今晚她是你的了,把她帶

    走!」

    專魚俯身把扭動的女祭司扛在肩上,佝僂著身子離開圣壇。碧津赤裸著身子,

    那雙白美的玉腿扭動著,露出臀間yin液橫流的秘處。

    大祭司紅唇吃力地開合著,似乎想說些什么。峭魃君虞獰笑一聲,捏開她的

    嘴巴,然后將滴血的斷矛橫在她齒間。

    4V4V4V點(diǎn)

    「月映雪,你想過今天嗎?」峭魃君虞用低啞的聲音說道:「我要用你的處

    女之血染紅這座祭壇!」

    月映雪手臂軟綿綿攤在地上,高聳的乳球微微顫動著,她力量全失,雙臂被

    拉脫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無力反抗,但她雪白的喉頭不住動作,眼中流露出惶然而又凄痛

    的眼神,似乎正面臨著一樁比此刻更可怖的危險。

    她早該想到的,面前這個有著野獸軀體的男子正是當(dāng)年那個死囚,君虞。

    他是一名孤兒,幼小時被族人在野外發(fā)現(xiàn),帶回碧月池,成為死一名灑掃月

    神殿的小奴仆。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剛滿十四歲的小奴仆竟然會獸性大發(fā),欲圖

    強(qiáng)暴月神殿的圣女月君。

    君虞并沒有得逞,但自覺被玷污的月君從此離開碧月池,不知所終。而君虞

    則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死罪,由月映雪親手切斷他的喉嚨,棄尸荒野。誰知道他居

    然沒有死,反而借助于一具拼湊成的身體成功復(fù)活,成為南荒令人恐懼的魔王。

    難怪他知道鬼月之刀的存在,又棄夷南于不顧,不顧一切圍攻碧月池。他是

    在為自己復(fù)仇。但他是否知道……

    斷矛上的血污滴入喉中,又苦又澀。與此同時,一股徹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從未有過恐懼和慌亂的月映雪,竟然無法抑制地戰(zhàn)栗起來。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

    恐懼,深深銘刻在每個人心底,即使她也無法擺脫。

    巫羽面具下的紅唇緊抿著,形成一條優(yōu)美的唇線。她一言不發(fā),雙目注視著

    陷入絕境的大祭司,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絲詭秘而快意的笑意,似乎連身上的

    傷勢也不在意了。

    峭魃君虞像對待一個卑賤的女奴一樣,粗暴地撕去大祭司的衣物,然后抓住

    她雙腿,用力扯開。

    即使已經(jīng)陷身于不可言說的險境,大祭司的身體依然優(yōu)美雅致,綽約的風(fēng)姿

    宛若女神。她光潔的身體曲線畢露,腰身纖長,那雙修長的美腿不但白嫩光滑,

    而且挺直圓潤,仿佛用最晶瑩的美玉雕成,沒有絲毫瑕疵。在峭魃君虞手中,那

    兩條長長美腿猶如一柄玉扇朝兩邊打開,拉成一條雪白的直線,然后再向上推去。

    峭魃君虞一直將大祭司雪白的纖足抬過腰部,雙腿張到極限,仿佛一張反轉(zhuǎn)

    的玉弓緊緊繃住,關(guān)節(jié)幾乎折斷才停手。大祭司下體的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她豐

    滿的大腿間光潔如玉,精致的性器仿佛一朵吐露嬌紅的鮮花,美艷不可方物。

    除了陰阜上幾絲烏亮細(xì)長的毛發(fā),月映雪下體再沒有任何異物,顯得潔凈無

    比。那只柔艷的性器早已成熟,卻像處子一樣緊密。yinchun仿佛飽滿的脂玉一樣滑

    膩,甚至沒有絲毫褶皺,即使雙腿已經(jīng)張到極限,也只微微分開一條細(xì)縫,顯露

    出里面誘人的紅膩光澤。

    峭魃君虞緊緊盯著大祭司的下體,眼中異光閃動,忽然間仰起頭,放聲大笑。

    月映雪不敢看自己身上羞恥的一幕,她望著圣壇天穹上的星光,明凈的雙眸

    蒙上一層水霧,彎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良久,終于滾下一滴淚珠。

    巫羽嬌笑道:「大祭司流淚了呢??墒且?yàn)楹π呙???/br>
    「即使被大王所擒,自然是大王的婢奴,一膚一發(fā)無不是大王所有?!顾?/br>
    出嬌小的纖手,隨意探入大祭司下體,笑吟吟道:「好柔膩的觸感,不妨讓大王

    再看得仔細(xì)些。」

    巫羽雙手一分,大祭司雪玉般下體猛然綻開一片紅膩。巫羽毫不憐惜地將大

    祭司的yinchun完全剝開,使她整個性器完全暴露出來。

    大祭司咬住齒間的斷矛,白嫩的胴體不停顫抖。她雙腿大張,脫臼的手臂軟

    軟攤在地上,失去了掙扎的能力。盡管她心內(nèi)羞慟欲絕,卻只能裸露著自己最隱

    秘的羞處,任人觀賞。

    巫羽忘卻了傷口的疼痛,她一手撐開大祭司的性器,一手掠過鬢發(fā),取下一

    枝細(xì)細(xì)的金簪。大祭司豐盈的艷屄被撐得張成桃形,綻露出陰內(nèi)迷人的艷景。陰

    唇內(nèi)是兩片滑膩無比的嫩rou,鮮紅的色澤艷如瑪瑙。在兩片yinchun結(jié)合處的桃形尖

    部,嵌著一粒被軟rou包裹的鮮紅rou珠。下面是一片柔滑之極,嫩得仿佛滴水的蜜

    rou。在桃形底部,有一只細(xì)小的膩孔,微微凹陷。

    巫羽用簪尖挑住細(xì)小的花蒂,將它從層層軟rou包裹中撥出,嬌笑道:「這就

    是大祭司的yin珠了,包得好緊呢。」

    最為敏感的花蒂被一根金簪挑出,強(qiáng)烈的刺激使那只性器本能地抽動起來。

    柔嫩的美屄微顫著一翕一張,仿佛一朵鮮花輕綻微收,陰內(nèi)滑膩的蜜rou微微閃動

    光澤,嬌艷無比。

    「傳說碧月池大祭司都是處子之體,就如同天上的明月,圣潔不容玷污?!?/br>
    巫羽回眸看著峭魃君虞,嫣然笑道:「大王不妨一試?!?/br>
    峭魃君虞揚(yáng)起手,渾身骨節(jié)發(fā)出一陣爆裂般的脆響,他手指不僅骨骼粗大,

    關(guān)節(jié)處還生著剛硬的黑毛,兇狠的樣子足以令人倒抽一口涼氣。他巨手伸進(jìn)大祭

    司美艷的性器,中指頂住那只柔膩的rou孔,然后硬生生擠入xue內(nèi)。

    大祭司渾身繃緊,腰肢吃力地向上挺起,想阻止那根手指的進(jìn)入。但她的掙

    扎絲毫無濟(jì)于事,那根粗大的手指頂住xue口,在她滑膩而又緊湊的蜜xue中越進(jìn)越

    深。

    大祭司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劇烈,忽然峭魃君虞臉色一沉,他拔出手指,然后

    兩指勾住那只小巧的嫩xue,用力扯開。

    大祭司淚流滿面,喉中發(fā)出一聲凄痛的哀鳴,豐美的圓臀被扯得抬起。她嫩

    xue被殘忍地?fù)伍_,露出xue內(nèi)微微蠕動的膩rou。月光下能清楚看到,她蜜xue雖然緊

    密猶如處子,但圣潔的標(biāo)記卻毫無蹤影。

    峭魃君虞臉色漸漸猙獰,忽然憤怒地咆哮道:「賤娼!」

    碧月池高貴的大祭司居然早已失去貞潔,出乎每個人的意料,巫羽卻顯得毫

    不意外,她臉上露出嘲諷笑意,不屑地說道:「原來大祭司早已失過身,竟然冒

    充圣女侍奉月神,如此褻瀆神明,難怪月神會拋棄你。月映雪,如今你的無恥yin

    蕩大白天下,我看你還有什么臉面在人前假裝圣潔?!?/br>
    峭魃君虞叉住大祭司的喉嚨,手臂肌rou鼓起,似乎想扼死失貞的大祭司。忽

    然冥冥中傳來一陣波動,一直壓制大祭司的血咒驀然消失了。

    不知道子微先元用了什么手段,將血咒徹底毀掉,月映雪的力量隨時都可能

    蘇醒。

    巫羽黑色的羽衣云一般飛起,揚(yáng)指點(diǎn)在月映雪眉心。峭魃君虞抬腳踩住大祭

    司腰側(cè),扯起她白美修長的玉腿,用力拗折。月映雪唇舌都被血咒的力量侵蝕,

    此時咒術(shù)中斷,齒間頓時發(fā)出一聲痛呼,兩條光潔的美腿也被拽脫。失去血咒的

    壓制,她的力量迅速恢復(fù),但此時她四肢關(guān)節(jié)都已脫臼,身體以一個奇怪的姿勢

    癱軟在地,仿佛一只被折斷翼翅的玉蝴蝶。

    魃君虞粗重地呼吸著,血紅的瞳孔不停收縮擴(kuò)張。對大祭司失貞的憤怒似乎

    隨時都會爆發(fā)。

    他揚(yáng)起手,一只式樣古怪的銅鼓浮現(xiàn)在空中。那鼓細(xì)腹圓身,狀如沙漏。鼓

    身周圍鏤刻著難以辨認(rèn)的模糊圖案,鼓耳等處布滿了斑駁的銅綠,顯然鑄成以來

    經(jīng)歷過漫長的歲月。但鼓面卻光潔如新,上面刻有十余圈同心圓,圓紋間用利刃

    刻成的字跡已經(jīng)消淡,鼓心處則是一串暗紅的符文,紋路正是曾在子微先元身上

    出現(xiàn)的噬魂血咒。

    見到那面銅鼓,大祭司身體頓時一震,受冷般顫抖著微微收緊。那是與鬼月

    之刀同時沉入深潭的巫鼓,上面鐫刻的名字,都曾經(jīng)是令南荒為之震顫的強(qiáng)者。

    而他們最終都成為這面巫鼓的俘虜。

    巫羽取出蛇形彎匕,遞給峭魃君虞。后者握住月映雪的手,將蛇匕拿在她手

    中,用匕尖在鼓上刻下她的名字,然后拖起大祭司白玉般的手掌,拿蛇匕在她掌

    心一劃。

    鮮血滴入刀痕,像被銅鼓吸噬般消失無痕,接著鼓心吸食了鮮血的符文微微

    閃亮。

    月映雪剛剛恢復(fù)的力量被血咒一點(diǎn)一點(diǎn)重新侵蝕,那種痛苦仿佛是靈魂被從

    rou體上生生剝離。月映雪口中溢出鮮血,眼神漸漸變得絕望。

    「你的神明果然已經(jīng)厭棄了你?!刮子鸬溃骸竬in賤的娼婦,你欺瞞世人那么

    久,如今你無恥的謊言該結(jié)束了。」

    祭壇沉浸在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死寂中,峭魃君虞攝人的兇狠目光停在大祭司身

    上,魁梧而蠻霸的身形猶如魔神。

    4V4V4V點(diǎn)

    祭壇外,殺戮已臨近尾聲。碧月池全族盡沒,繼盧依之后,成為峭魃君虞手

    下第二個祭品。

    尸體化為枯骨,枯骨又化為塵埃。冥冥中,夜梟張開黑色羽翼,巨大的陰影

    籠罩天地。

    14

    又一個黎明悄然來臨,曾經(jīng)古榕林立的碧月池彌漫著嗆人的濃煙,除了綠枝

    參天的月神巨榕以外,大片的森林被焚燒,月池周圍高大的榕樹被攔腰斬斷,變

    成一片龐大的廢墟。

    工匠和奴隸在梟武士的驅(qū)使下,將巨石運(yùn)上古樹的廢墟,一塊塊堆疊起來,

    然后將鐵汁澆注在縫隙中。碧月池隨處可見的濃綠被鐵器和巖石的黑灰色代替,

    樹木被砍伐送入火爐,清池變成漂浮著灰燼和血腥的泥沼,精致的榕殿成為軍營

    和囚籠。當(dāng)碧琴和她失去家園的戰(zhàn)士返回時,見到的將是一座恐怖的戰(zhàn)爭堡壘。

    而那些高貴的祭司和美麗的月女,都淪為異族軍隊(duì)的奴隸。

    濃重的烏云遮蔽了陽光,幸存的碧月族人被押送到碧月池邊。清澈的池水中,

    月神古樹依然高聳入云,但昔日隨處可見的奇花異草一夜之間盡數(shù)枯死,曾經(jīng)耀

    目的神光,如今被一層陰森可怖的氣息所代替。

    梟王的犀甲宮帳占據(jù)了巨榕中部寬闊的露臺,美麗而妖嬈的梟御姬跪在兩側(cè),

    宮帳前陳設(shè)著一張白石座榻。

    殘存的碧月族人大多是未成年的兒童和年輕女子,老人和男子幾乎被屠殺殆

    盡。他們沒有一個知道月神祭壇中發(fā)生了什么,但從天而降的梟軍,月神殿無法

    理解的陷落,給每個人都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他們想知道部族的神明,碧月

    池的大祭司在哪里。那是他們僅存的希望。

    一名梟御姬起身走到臺邊,柔聲道:「你們是碧月部族僅存的族人。你們本

    來應(yīng)該隨著這些古樹一起消失,但我的主人,峭魃君虞,寬恕了你們。從今日起,

    無論祭司、月女還是平民,你們每個人都是奴隸!」

    沉重的恐懼壓抑在每個人心頭,沉默中,有人泣聲道:「只有月神才是我們

    的主人,我們不會做任何人的奴隸?!?/br>
    梟御姬揚(yáng)起手,空中一名武士張開鐵弓,一箭穿透了那名女子的喉嚨。

    梟御姬緩緩道:「我的主人既然賜予你們生命,同樣能夠收回。一名奴隸是

    不能多口的。」

    人群里傳來哭泣聲,許多人開始呼喚月神,乞求他的庇佑。

    一名女子出現(xiàn)在露臺上,人群立刻sao動起來。那是碧月池僅存的女祭司,碧

    津。

    碧津穿著她綠色的祭司長袍,就像從前一樣帶著弓矢,身上沒有任何束縛。

    只是她臉色蒼白,眼神仿佛被抽干精魂一樣空洞。

    「我的族人們?!贡探蜃叩脚_邊,木然說道:「月神已經(jīng)拋棄了我們?!?/br>
    人群沉寂下來,驚愕地看著他們的女祭司。

    「我們褻瀆了神明。眼前的災(zāi)難,是月神帶給我們的懲罰。成為奴隸,是月

    神的旨意?!?/br>
    人群哭泣道:「我們祭祀月神,崇拜他,供奉他,獻(xiàn)給他最精美、最貴重的

    禮物,從來沒有過任何輕慢?!?/br>
    「月神受到褻瀆。但不是因?yàn)槟銈?,我的族人們?!贡探蚩斩吹穆曇舴路鹚?/br>
    只是一具軀殼,「是月神的妻子,我們崇敬的大祭司。她背叛了月神?!?/br>
    人群中發(fā)出驚呼,每個人都露出無法相信的表情。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我們的大祭司,應(yīng)該是月神圣潔的妻子,但她喪失

    了貞潔,污辱了神明?!?/br>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出現(xiàn)在露臺上,她戴著白色羽冠,手腳纏著厚厚的毛皮

    護(hù)腕,身上披了一層淡綠色的薄紗,雪白的胴體時隱時現(xiàn),看上去與峭魃君虞身

    邊的梟御姬一般無二,但她美麗的面孔碧月族每個人都不陌生,那是失去音訊多

    日的女祭司碧琳。

    人群的sao動忽然靜止,數(shù)以千計的目光同時望向神殿高處的露臺。

    碧琳手中牽著一條黑色的皮索,皮索盡頭消失在宮帳內(nèi)。每個人都預(yù)感到宮

    帳內(nèi)的女子就是他們的大祭司,但月映雪出現(xiàn)時,仍帶來了無法相信的震驚。

    隨著皮索的拖動,首先出現(xiàn)的是大祭司美艷的面孔。她長發(fā)挽起,每一縷發(fā)

    絲梳理得整整齊齊,精致的發(fā)髻上嵌著一顆碩大的明珠,顯露出雪白的柔頸和光

    潔的玉肩。

    那條黑色的皮索穿過一只銅扣,銅扣嵌在一個鑲著銅釘?shù)捻?xiàng)圈上,而那個用

    來束縛野獸的項(xiàng)圈,就套在大祭司柔美的頸上。每個人都知道,即使精金鑄成的

    鐵索,以大祭司的力量也能輕易掙斷,然后此時,大祭司卻毫無反抗,任由這條

    用來牽馬的皮索套在頸中,把她拉到臺上,似乎神明的祝福和那些神奇的力量都

    已離她遠(yuǎn)去。

    不僅戴著野獸用的銅釘皮圈,大祭司口里還銜著一根嚼鐵狀的鐵棒,她衣物

    都被剝?nèi)ィ湍敲闯鄺l條趴在地上,被她手下曾經(jīng)的女祭司牽著,爬出宮帳,出

    現(xiàn)在族人面前。

    碧琳托起大祭司的下巴,「抬起臉,讓我們的族人看清你是誰?!?/br>
    大祭司順從地抬起臉,美艷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恐懼和痛苦,反而有種超脫了

    凡世的美麗。碧琳牽著她,從露臺一端走到另一端,讓每個人都能夠看清楚她的

    面孔和rou體。

    大祭司四肢著地,遠(yuǎn)比常人頎長豐美的玉體赤條條一絲不掛,顯露出完美無

    瑕的曲線。兩只碩大的美乳挺在胸前,艷紅的rutou幾乎觸到地面,隨著她的爬動,

    兩只白膩而柔軟的乳球像波濤掀動著,艷態(tài)橫生。在她纖長的腰肢下,一只肥滑

    渾圓的雪臀高高聳起,豐膩的臀rou白生生又滑又嫩,就像一只熟艷欲滴的水蜜桃,

    散發(fā)著白亮的光澤。

    碧月部族并不是一個很在意女性貞潔的部族,但對于大祭司絕對是個禁忌。

    在他們心目中,侍奉月神的大祭司是她們的神明,不容侵犯,也不容褻瀆。大祭

    司是月神的妻子,要為月神守護(hù)自己的貞潔。誰也不會想到,她們圣潔的大祭司

    會在無數(shù)目光注視下,像娼妓一樣赤裸著rou體被人戲弄。

    碧津蒼白著臉說道:「碧月部族的子民們,許多年來,我們的大祭司一直在

    欺騙我們。她早已失去了貞潔,卻一直冒充圣女。」

    碧琳道:「我們會當(dāng)眾檢查月映雪的貞潔,將她的罪行公之于眾!」

    臺下一片死寂,這是對碧月池大祭司的公開羞辱,但沒有人傳出反對聲,每

    個人都希望知道真相,知道大祭司是否背叛了神明,背叛了部族。

    巫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月映雪,抬起你yin賊的屁股,讓你的族人看清楚,

    她們的大祭司是一個怎樣的娼妓?!?/br>
    被巫鼓俘虜?shù)脑掠逞┩耆蔀榭?,并不需要巫羽的命令。但顯然巫羽很喜

    歡cao控她的感覺。

    月映雪凄楚地閉上眼睛,在心里吶喊道:「讓我死吧!不要這樣羞辱我!」

    大祭司任何心念都無法瞞過能夠cao持她靈魂的巫羽,她冷笑道:「你會受盡

    族人的唾罵,作為一個下賤的娼婦死去。但不是現(xiàn)在?!?/br>
    隱藏在帳內(nèi)的銅鼓微微震動,無形的力量傳入四肢,月映雪搖搖擺擺爬起來,

    rou體不受控制地轉(zhuǎn)過身來。在臺下的人群看來,她們的大祭司被皮索牽著,就像

    一頭不知羞恥的母獸,搖晃著圓碩的雙乳爬到臺邊,然后轉(zhuǎn)過身,腰肢伏下,將

    她白光光的大屁股高高舉起。

    兩位女祭司在月映雪身后跪她,然后伸出手,抓住大祭司肥嫩的雪臀朝兩邊

    掰開。冰冷的空氣涌入臀縫,那只豐膩的雪臀被掰得敞開,暴露出雪臀內(nèi)秘藏的

    艷景。

    大祭司嬌羞的性器赤裸裸暴露在數(shù)千道目光下,無以言喻的羞恥貫穿全身,

    仿佛一把殘忍的鐵槌,將月映雪的尊嚴(yán)和矜持徹底粉碎。她喉頭一甜,涌出一口

    鮮血。

    周圍的梟御姬帶著模式狀的柔媚笑容,漠然看著這一切。無論是被魂術(shù)影響

    的碧津,還是化身為梟御姬的碧琳,對她們的大祭司都再沒有絲毫敬意。在她們

    眼中,大祭司是背叛神明,欺騙部族的罪魁禍?zhǔn)?。兩人用力掰開大祭司的屁股,

    將她豐盈滑嫩的性器剝開,然后手指伸入蜜xue,勾住xue口,殘忍地向兩邊拉開。

    大祭司身體僵硬,她弓下腰肢,高挺著雪滑的圓臀,腿間蜜xue大張,原本圣

    潔而隱秘的性器完全綻露出來,連內(nèi)部yin艷的蜜rou也一覽無余。碧月族人掩住口,

    驚駭?shù)乜粗蠹浪境兜南麦w。那里面,大祭司圣潔的標(biāo)記絲毫不見蹤影。

    碧琳拿起一根粗長的木棒,將一幅雪白的紗綾包在上面,然后對著大祭司的

    蜜xue用力捅入。大祭司白膩的臀rou微微戰(zhàn)栗,蜜xue被擠得張開,將木棒吃力地納

    入體內(nèi)。月映雪五內(nèi)俱焚,胸口氣血翻騰,一口一口吐著鮮血。

    碧琳將木棒捅入大祭司體內(nèi),然后在那只柔嫩而充滿彈性的蜜xue中用力抽送

    起來。

    片刻后,碧琳拔出木棒,取下棒上的紗綾,展開然后高高舉起。那幅紗綾潔

    白如新,沒有絲毫血跡。

    無可爭辯的事實(shí)擊潰了碧月族人最后的信念,他們終于意識到自己受到了愚

    弄,族中敬若神明的大祭司不但早已喪失了貞潔,還欺騙了所有人。人群大放悲

    聲,為他們的神明,還有他們自己而哭泣。

    「用一個失去貞潔的圣女擔(dān)任大祭司,是對神明的褻瀆。月映雪犯下yin蕩的

    罪行,引來月神的憤怒。這里的一切,就是月神對碧月族的懲罰?!?/br>
    「族人們,」碧琳高聲道:「你們都已經(jīng)看到,是峭魃君虞帶來了神明的懲

    罰,他毀滅了我們這個有罪的部族,揭穿了大祭司的罪行,并公之于眾。月神告

    訴我,他就是神明的化身,是我們這些罪徒的新主人!」

    幸存的碧月族人無所適從地看著臺上,原本高貴猶如女神的大祭司,此時赤

    條條趴在神殿的露臺上,像一頭低賤的母獸,被人扒開屁股公開檢查性器,即使

    她仍保有貞潔,在族人心目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何況是她導(dǎo)致了災(zāi)難。而這時,

    兩位女祭司宣布帶來了神明旨意,使幻念破滅的人群生出新的希望。連祭司都已

    經(jīng)承認(rèn)峭魃君虞是他們的新主人,他們更沒有懷疑的理由。

    當(dāng)那個散發(fā)著魔神般力量的雄偉身影出現(xiàn)在露臺上時,兩位祭司首先跪倒,

    接著所有人都陸續(xù)跪了下去。

    峭魃君虞身上覆蓋著堅硬的黑色皮甲,他戴著巨大的鐵制頭盔,肩甲上鑲嵌

    著盧依大長老的顱骨與頜骨。他從露臺上俯覽著腳下卑微的子民,血紅的眼睛犀

    利而又兇殘,然后高高坐在大祭司的白石座榻上。

    擁有鬼月之刀的他,就像一個不死魔神,即使被刺穿胸膛,也能迅速恢復(fù)。

    而他付出的代價,則是將自己的血rou供奉給鬼月之刀。

    4V4V4V點(diǎn)

    碧琳虔誠地匍匐在他腳下,用唇舌去親吻主人的戰(zhàn)靴。另一側(cè),仍穿著女祭

    司服色的碧津同樣趴在他腳邊,將姣美的面孔擦去他靴上的灰塵。

    一名梟御姬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跡,然后將她牽到主人面前。無法想象的羞

    辱擊潰了大祭司的心神,她茫然跪在峭魃君虞身前,望著這個無比熟悉,又無比

    陌生的男子。

    梟御姬取下她銜口的鐵棒,峭魃君虞伸出軟甲包裹的巨掌,摘下她髻上那顆

    象征身份與權(quán)力的明珠,遞到她唇邊。月映雪張開紅唇,含住那顆明珠,和著自

    己的鮮血,木然吞了下去。

    兇鷙的梟武士們揚(yáng)起武器,同聲發(fā)出歡呼。這是主人對又一個部族的征服,

    從這一刻起,碧月族將不復(fù)存在。

    碧津脫去她的祭司長袍,在露臺上接受主人的臨幸。碧琳則走到臺邊,頒布

    主人的詔諭。

    在主人峭魃君虞新的圖內(nèi),碧月部族的名號被取消,碧月池改為梟軍的營

    地。碧月族所有男子,無論長幼一律斬殺,作為對月神的獻(xiàn)祭。女子依容貌分出

    等級,最美麗的月女遷入月神殿,次等的分往各處堡壘,最末一等作為役使的女

    奴。

    隨著詔令的頒布,碧月族的男子被帶出人群,他們沒有掙扎或者反抗,而是

    順從地在池邊跪成一排,由梟武士用巨斧砍去頭顱。碧月族美麗而多情的女子被

    挑選出來,在池中洗凈身體,然后被帶入月神殿,在她們曾經(jīng)的圣地用自己動人

    的rou體撫慰她們的新主人——那些野蠻的武士。的女子被送到新建的堡壘,

    供那里的戰(zhàn)士和工匠使用。女祭司說,這是月神的懲罰,每一個碧月族人都要為

    大祭司犯下的yin行贖罪,男子失去生命,女子則供人jianyin。

    露臺上,碧琳的詔諭仍在繼續(xù):從今往后,碧月族不再允許有任何男子,出

    生的男嬰必須扼殺,女嬰成長到十五歲,將舉行成人禮由武士們挑選,在月神殿

    公開破體。她們的個人意志不被允許存在,僅僅作為器具任人使用。

    這樣的詔諭意味著整個碧月部族的女性,無論祭司還是月女都被當(dāng)作娼妓,

    月神殿就是她們供人jianyin的妓寨。但在女祭司的解說下,這樣的屈辱成為她們對

    神明的供奉和畢生的榮耀。仍和從前一樣,月女沒有固定的丈夫,只不過這次她

    們是被人挑選。幸存的碧月族女子接受了主人的律令,也接受了她們新的身份:

    梟妓奴。

    露臺上,剝?nèi)ゼ浪痉谋探蚬蛟谥魅松砬埃N起雪白的屁股,竭力聳動。

    在她身后,峭魃君虞端坐在白石榻上,隨著碧津雪臀的聳動,一截粗黑的roubang時

    隱時現(xiàn)雖然無法看到長度,但粗大的直徑已經(jīng)超過任何人的想象。

    當(dāng)最后一名碧月族男子被砍去首級,峭魃君虞一把推開碧津,然后抓住月映

    雪的發(fā)髻,將她美艷的面孔埋到腹下。

    月映雪吞下那根非人的陽具,只覺得整具身體一點(diǎn)一點(diǎn)化為灰燼。

    ************一股暢美的氣息在體內(nèi)回蕩,四肢變得輕盈起來,

    微微一振手臂,身體就飛向碧空。陽光下的湖沼宛如美玉,巨大的古樹上生活著

    美麗的女子和英俊的男人。她們尊敬地俯身施禮,每個人的目光都充滿了崇慕和

    信任。

    那是她的職責(zé),在她肩上,承載著部族所有的希望。年復(fù)一年,她小心地帶

    領(lǐng)著族人在南荒生存,依靠良好的判斷和謹(jǐn)慎,她的部族長久以來遠(yuǎn)離戰(zhàn)火和災(zāi)

    荒,在林海深處構(gòu)建著自己夢幻般的家園。

    然后有一天,一個男子來到碧月池。一切都無可挽回地發(fā)生了。

    喜悅是那樣甜美和充實(shí)。從頭到腳,身體每一寸肌膚,從里到外都充滿了溫

    柔的甜蜜。她還記得他深黑色的瞳孔和唇角那一絲揮之不去的狡黠笑意。

    為了他,她不惜開啟祭壇,告訴他那條能夠進(jìn)入祭壇內(nèi)部的密道,還有避開

    各種機(jī)關(guān)的技巧。

    就在這座供奉月神的祭壇里,她失去了最初的貞潔,也獲得了難以想象的喜

    悅與滿足。

    他像候鳥一樣,在叢紫藤花盛開時悄然到來,又在一個圓月的夜晚悄然

    離去。是這個男子,使她認(rèn)識到自己作為女人的存在是一種什么樣的幸福。

    「你是女神。我最寵愛的女神?!鼓莻€男子在她耳邊柔聲說著。

    那種人被人寵溺的滋味像蜜一樣將她融化。他寬闊的肩膀足以支撐一切,她

    渾然忘卻了自出生起就承載在肩上的責(zé)任。那些夜晚,她偎依在他溫暖的懷中,

    舒展開自己女神般華美的肢體,宛如水與乳的交融。

    她生平次為自己猶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