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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我不介意夫君多來幾次?!?/br>聽聞此句,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拉下言木遮擋的手,他爆紅的面色下有些懊惱,眼睛不敢望我,微微低垂著腦袋。“我雖欲望強,但是言木讓我很滿足。”我拉起他的手,摸著心臟的位置?!坝绕涫沁@里,很滿足?!?/br>“夫君……夫君……”言木驚喜的擁著我,雙目流光熠熠,滿是笑容的輕蹭著我,美如冠玉的臉上緋紅一片。我把言木緊摟在懷里,輕吻著他白嫩潤澤的雙肩,聽著他呼吸微微不穩(wěn),覺得再沒比這更讓人感動之事。回到屋里躺下的時候,言木早已熟睡。把懷里赤裸的人抱在懷里,伴著他輕微的呼吸,溫暖的氣息,我閉上眼,一夜好眠。作者有話說:☆、第十五章:公子無雙晨光熹微,萬籟俱寂,溫暖的屋內(nèi)折射太陽微微的亮光,早起的薄霧彌漫在空氣里,呼吸間滿溢的清新。醒來的時候,言木還在睡,長長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黑影,眉眼彎彎,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意,墨黑如玉的發(fā)絲凌亂的披散在白嫩的后背。我輕聲起身,系好衣袍坐在床邊,看著他恬靜的睡顏,仿若覺得歲月靜好。言木幽幽睜開眼的時候,望著我似有詫異,輕扯著薄被蓋在身上,輕喊一聲:“夫君,言木睡晚了?!?/br>“昨晚折騰得晚了,現(xiàn)下不急??恐?,我?guī)湍闳嗳嘌?。?/br>言木輕恬一笑,眉眼如水,圍著薄被的身體自然的靠著我,輕輕閉上雙眼。我的手撫摸著他的腰,力度適中的捏弄著他酸軟的腰。手里的肌膚光滑如玉,每揉捏一下都能聽聞言木舒服的悶哼聲。“舒服嗎?”我并沒有幫人按摩的經(jīng)驗,只是憑本能減少言木的酸軟。“夫君,舒服。”緊閉的雙眼睜開,含笑的看著我。早起的晨光零落的微影灑在言木的秀顏,白皙的臉慢慢暈紅?!胺蚓龑ξ艺婧??!彼p聲在我耳邊低語,我有些好笑的開口:“就這樣你就滿足成這樣子?!?/br>我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看著他享受的任由我捏弄,唇角似有似無的笑意讓我很是受用。“等一下就來人了,我得走了?!?/br>他的身體微微一頓,手撫摸著我的頭發(fā)?!胺蚓?,我?guī)湍闶岚l(fā)可好?”“好,那言木幫我梳理好,我再走?!?/br>見我同意,那張喜笑顏開的臉仿若陽光傾灑,耀眼矚目。坐在銅鏡前,白玉的指尖盈握住墨黑的長發(fā),執(zhí)手提梳的雙手靈巧的扎成一束,我看著言木手持墨玉的簪子插入發(fā)間,淡淡的晨光印刻在他溫柔如水的雙眸下,那般奪去我的目光。待梳理完畢,我樓抱住他修長的身體,讓他坐在我的腿上。“言木手藝真好,我很喜歡。”溫?zé)岬奈锹湓谀橆a,嫩若霜雪的秀顏染上淡淡的粉,懷里的男子一襲紅衣妖冶如火,纖細(xì)的身軀貼著我的胸膛,呼吸間都是熟悉清恬的味道。“承蒙夫君喜歡?!?/br>軟糯的話語,帶笑的俊臉讓我吻上他的額頭,把懷里的他抱上床,“等一下就可以看到你了?!?/br>看著言木點頭,我走到窗邊,在言木灼熱的目光下,輕輕一躍。再次見到言木的時候,是他出現(xiàn)在早起的家宴上。因回門禮法規(guī)定,需吃完早宴,夫夫才能回去。他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看出他身體的不適,走路有些慢吞,卻被掩飾得很是雅態(tài)。我起身過去擁住他,言木很自然的倚靠在我身上,倆人坐落席間,與他的家人吃飯。午后的陽光微微慵懶,淡淡的光圈傾灑,暈黃的光線讓明媚的天空輝映著明凈的凝霜。晴空萬里的午后時,行駛的馬車穩(wěn)當(dāng)?shù)男凶咴诼飞稀?/br>我輕摟著懷里的言木,看著他靠在我腿上微瞇著眼眸,一頭黑發(fā)在我手中把玩。當(dāng)馬車停下來之時,我詫異的掀起馬車的布簾,一眼就看到前面的男子騎著馬,擋在一輛青色華貴的馬車上。我與這馬車是相對的,竟是不能通過。“夫君。”言木起身,被我緊緊抱在懷里,隔著他人的視線,甚是好奇的張望著。“夫君,這馬車應(yīng)是凌陽城無雙公子,而那騎在馬背之人聽說是無雙公子青梅竹馬,自小戀慕無雙公子?!?/br>言木的話語讓我輕揉了一下他的發(fā)絲,有些微惱的瞪了他一眼,迅速啄吻他的唇。“言木竟也知道這個,不是應(yīng)該只關(guān)注我?!?/br>“不是,就只是聽聞,我的心里只有夫君?!毖阅疚⒀难垌∑鸨”〉乃?,臉色變得緋紅,不好意思的低垂著腦袋,讓我好笑的把他擁得更緊。“可有繞過的路線?”我問著馬夫,那人搖頭說道:“有,但是很遠(yuǎn),建議少爺?shù)认??!?/br>我沒說什么,只是目光望向那騎著馬的青衣男子。“風(fēng)約,若你非要娶那病弱之人,我為何就不能取代他?!?/br>路邊的男子悲憤的開口,目光透著疼痛,緊握的雙拳恨不得趴開那馬簾之人,憤恨的面孔甚是扭曲。一只素手持起青簾,瀅白如玉的指尖映入眼簾。馬車的男子一襲白衣,微風(fēng)吹拂著飄逸灑脫的長發(fā),冷冽的目光透著淡漠,眉眼冷若寒雪,似幽深開在泥潭里淤泥而不染的古蓮,風(fēng)華絕代。“就憑你現(xiàn)在舉止所為,就無法替代他?!狈畔虑嗪煟悄凶娱]目,冷言開口:“走。”待那名為風(fēng)約的男子垂下青簾,我微微回過神,輕摟著言木,放下馬車的簾子,叫馬夫繼續(xù)前進。公子無雙,風(fēng)華絕代,世人所言不假。馬車一走,我就把言木壓在身下,看著他羞紅的臉,胯下之物蠢蠢欲動。“夫君,要在馬車上嗎?會不會被聽到……嗯……”“那言木小聲點,這么好聽的聲音我不想被他人聽到?!?/br>溫?zé)岬挠H吻著柔軟的唇,燙熱迷人的氣息微撬開嘴唇,進入里面。唇舌吮吸著口中的蜜意和甜美,燙熱的舌尖舔弄溫暖的口腔,舌尖相纏的攪弄。言木嗯了一聲,動聽甜膩的呻吟讓我欲望更盛。唇舌向下滑下,濕糜的水跡舔著白皙的頸項,啃吻著言木的喉結(jié),聽著耳邊不穩(wěn)的氣息,粗喘的呼吸,我的唇漸漸吻上言木敏感的耳尖。“夫君……嗯……”耳尖被啃咬得泛起薄薄的暈紅,懷里的身體戰(zhàn)顫的微晃,迷離的雙眸在情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