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的東西全揮到了地上,情報上滿是昭王和昭王府琴瑟和鳴,恩愛親密的相處,羨煞旁人。在宴會之前,他還查不到一點關(guān)于昭王府和白洛的消息,在這之后,關(guān)于昭王府的消息源源不斷的傳來,即墨麟心里清楚,即墨歌他是故意的?;蛟S,這些情報也都是假的,也是即墨歌故意讓他看的。白洛腿沒好之前,一點也不想出去,整日的宅著王府?,F(xiàn)在腿好了之后,王府又沒有其他的娛樂,很是無聊。即墨歌就提議,不如他們?nèi)ビ魏⒋颢C。白洛腦海里忽然閃現(xiàn)一句話,穿越文里必去的地方一定是青樓,若是虐文,肯定會有牢房。“不如我們?nèi)デ鄻枪涔??!痹捯怀隹冢涂吹郊茨杞┯驳谋砬?,一陣青一陣白的?/br>想到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白洛內(nèi)心無力的扶額,太丟臉了,竟然會和伴侶提議一起去逛青樓,也是沒誰了。白洛訕訕的笑道:“我說笑的,我們就去游湖吧,最近的天氣正好?!?/br>雖然白洛掀過此事不提,即墨歌卻記在心里了,白洛心里還是想要女人的嗎?第二天一早,兩人就收拾好,吃完早飯就準備出發(fā)了,白洛心里還是很期待的,畢竟他都沒怎么出去過,他迫切的希望用他的雙腿走過許多的路,留下足夠的印跡。坐船也是一件很新奇的體驗,白洛被即墨歌護著走進船艙,雖然覺得即墨歌的動作有些沒有必要,但,白洛還是對即墨歌笑了一下,伴侶如此看重照顧他,他心里也是很開心的。湖水清澈見底,能清晰的看到里面游動的魚和水草。湖面上波光粼粼,遠處是一排的柳樹,頭頂是湛藍的天空和潔白的云朵,不說其他,就只眼前的景色和干凈剔透的色彩就足以令人心情舒暢。桌子上擺著點心和茶水,還有一小壺酒,氣味很是幽香,白洛小酌了一杯,就聽到即墨歌的聲音,“別喝的多了,你又該頭疼了。多吃點水果?!?/br>本來就是吃完飯來的,白洛吃不下水果和點心,就去甲板上,想試著劃船。即墨歌站在白洛旁邊,也不知白洛是怎么劃的,他們的船只是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絲毫沒有前進。即墨歌扭著臉偷偷的笑,又怕白洛會惱羞成怒,不敢笑出聲,讓白洛看到。船身一晃,白洛就被即墨歌穩(wěn)住了身體,白洛順勢在即墨歌嘴邊上啃了一口,別以為他剛才沒看到即墨歌笑他了。遠處傳來絲竹管弦的聲音,隱隱的有縹緲的歌聲傳來,白洛仰頭看去,只見一艘很大的船,四周飄著帷幔,上面人頭攢動,華麗熱鬧,甲板上隱約有女子在跳舞。即墨歌臉都黑了。這船的陣仗這么大,外表都透著一股華麗香靡的感覺,白洛一直盯著看,后知后覺的想到,該不會是花船吧?大船向著他們的方向駛來,見白洛他們的船絲毫未讓,上面就有人叫囂道:“還不快讓路,打擾了尚書公子的雅興,有你們好果子吃的?!?/br>許是外面的吵鬧被里面的人聽到了,不一會兒,幾個華服公子就走路飄飄的出來了,懷里摟著兩個衣衫單薄的女子,“我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啊,敢不給張小爺面子?”另一個吃著女子喂的葡萄,還笑嘻嘻的往女子臉上親了一口,“是誰這么不長眼啊,敢擋我們幾個的路?”一旁的侍衛(wèi)得到即墨歌的示意,大喝一聲,“放肆,昭王和王夫在此,不得無禮?!?/br>尚書公子睜著醉醺醺的眼打量著前面船上的人,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酒都醒了大半。昭王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個殺神一樣的存在,早在他們在京城醉生夢死的時候,昭王就帶領(lǐng)著邊境的士兵打了大大小小的勝仗,在戰(zhàn)場上不知殺了多少人,身上是真的見過血的。身上的氣勢和地位哪里是他們幾個紈绔子弟可以比的。眾人腿都是抖的,忙行禮問安,同時心里捏了一把汗,幸虧剛才沒有趁著酒興,讓人直接把對面的船撞翻。作者有話要說:據(jù)說報復(fù)渣男的方法之一就是和他爹在一起,成為他后娘?。??而白洛做的就是和渣男他叔在一起了,長了一個輩分ps:內(nèi)心戲一向很多的寂寞哥…第44章天價王夫(七)幾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迎來了昭王和昭王夫,尚書公子踢了踢身邊的下人,“還愣住干什么,還不快去好好伺候王爺和王夫?!?/br>那幾個公子唯唯諾諾的請白洛和即墨歌坐到主位上,倒上酒,吩咐剛才停的歌舞繼續(xù),然后對著老鴇道:“還不快把你們這的花魁叫來伺候、”看了看白洛,又看了看即墨歌,最后在即墨歌凜冽殺人似的目光中消聲了。他這個豬腦袋!這種夫夫倆來花船的,都不知道讓姑娘伺候哪一個了?白洛也不為難他們,擺擺手,“不用了。”他就是來見識一番,湊湊熱鬧。歌舞也沒甚意思,那些客人在即墨歌的威壓之下,就只是端坐著,想起之前那些個公子懷里摟著女子,女子喂酒喂水果的姿態(tài)就想起了他和即墨歌。他也是懶散的靠在即墨歌懷里,吃著即墨歌剝的核桃和荔枝類的,差別就是別人懷里是柔軟溫柔的女子,而他的則是高大體貼的漢子。不管怎么樣,他也算是醉臥美人膝了,白洛為自己的想象笑彎了嘴角。看著白洛對那些矯揉造作的女人們笑了,即墨歌的臉更黑了,渾身散發(fā)著我不爽的情緒。白洛站了起來,對即墨歌伸出手,“我們回去了?!?/br>即墨歌快速的握住白洛的手,站了起來。那邊已經(jīng)有機靈的搭好船,等著兩人通過了。白洛看那幾個公子一個個面如土色,好笑道:“你們慢慢玩,即墨不是會告狀的人?!?/br>回到他們的船上后,果然還是這樣的適合他們,花船上連空氣里都漂浮著一股脂粉的香氣。白洛看著即墨歌陰沉的臉,無奈的捏了捏即墨歌的臉,扯出一個向上的弧度,“給爺笑一個?!彪S即自己笑了,“不笑,爺給你笑個?!?/br>即墨歌沒被逗開心,有些猶豫糾結(jié)道:“那些風(fēng)塵女子、不干凈,你若想要,那些身世清白的、”“即墨,”白洛打斷了一臉痛苦的即墨歌,他不清楚為什么即墨歌明明很不情愿還非要裝作大度的樣子說出讓他找個家世清白的女子留下子嗣的話。愛情中怎么可能容忍第三方的存在呢?明明是最有權(quán)力質(zhì)疑指責對方不忠的。“我對她們并無興趣,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是我們倆才對?!?/br>即墨歌的心里一陣陣發(fā)緊,抱緊了白洛,既有對此刻幸福的感恩,更多的卻是惶恐,他怕白洛會恢復(fù)記憶,曾經(jīng)擁有比一直求而不得更讓人癲狂和痛苦。感受到即墨歌的顫抖,白洛拍了拍即墨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