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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當媽的做什么都行,你要我的命吧?!?/br>窗簾后的人影一動不動,直到好一會,風停了燈亮了,窗簾后的人影也消失了。衛(wèi)mama和衛(wèi)婷還沒舒口氣,就發(fā)現(xiàn)自己放心的太早了,秦雪雪并沒有放過她們,只是變本加厲了,似乎存心想要玩死她們。就這樣過了兩三天,滿心憔悴的衛(wèi)mama帶著同樣崩潰的衛(wèi)婷來到了警察局。衛(wèi)婷將自己做過的事情供認不諱,馮渡無罪釋放,衛(wèi)婷進了監(jiān)獄,因為是未成年的緣故,衛(wèi)婷只被判了幾年的改造。只是在改造中,衛(wèi)婷也依然疑神疑鬼,最后得了抑郁癥妄想癥,衛(wèi)家的人把她送去治療,沒好多久,衛(wèi)婷就因為心理問題跳樓自殺了。衛(wèi)家經(jīng)過這次打擊后,一蹶不振,沒過多久也慢慢沒落了。話說馮渡剛剛從警察局里出來,秦雪雪就一臉焦急地飄了過來:“大人,不好了?!?/br>被秦雪雪攔住,馮渡也有些意外,他還以為秦雪雪報完仇后就該放下心事入輪回了,沒想到秦雪雪還有力氣維持自己魂魄凝實。“怎么了,雪雪?”“我媽不知道查偏到哪個方向了,認為是屈海害了我,現(xiàn)在去找屈海麻煩去了,她……她要殺了屈海為我報仇。”秦雪雪慌慌張張地道,她看起來焦慮極了,圍著馮渡直打轉。“雪雪冷靜,慢慢說,你媽和屈海現(xiàn)在在哪里?”馮渡一邊朝外走去,一邊出聲問道。大約是被馮渡感染了,秦雪雪臉上的焦急也少了些,她解釋道:“我媽對我的死一直耿耿于懷,她不相信我會自殺,可是又討不回公道,就干脆應聘了學校的清潔工,進了學校查我的事,之前她猜到我一直被欺負,屈海大約又太囂張,一直口無遮攔,所以被我媽懷疑了?!鼻匮┭┐掖医忉尩溃骸艾F(xiàn)在我媽不知怎么就認定他是兇手,想要殺了他為我報仇,大人你快去,他們現(xiàn)在在學校實驗樓?!?/br>屈海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倒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馮渡那個怪人烏鴉嘴說的,這段時間辦什么事都不順。先是胡混的事被他舅舅知道了,挨了好一頓訓,接著他爸的一個小情人憑子逼宮,鬧著要結婚,還差點成功,到現(xiàn)在上個廁所被人敲了一個悶棍,拖進了實驗樓里綁了起來。屈海暗罵,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敢這么對他,一定要讓對方后悔出來做人。屈海心里罵罵咧咧,可是多少有些發(fā)毛。實驗樓之前出了事,又一直被學校封著,這會寂靜無聲空曠的大樓只有屈海自己,多多少少讓屈海有些害怕。作者有話要說: 秦雪雪的事件差不多就結束了,算是校園霸凌吧。青春期孩子的惡念一旦化作實際行動,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因為算不上懂事也算不上不懂事,所以做事就沒有分寸,只顧自己喜惡。第19章遺產(chǎn)風云屈海只能通過不斷叫罵來壯膽,可是罵著罵著,屈大少就開始坐立不安了起來。他腦海中開始不停回放著自己看過的兇殺片鬼怪片的內(nèi)容,總覺得無人的角落中隱藏著什么。就在屈海精神緊繃的時候,屈海所在的雜物間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戴著口罩的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屈海。“你是誰,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居然敢綁架本少爺,聰明點勸你快給本少爺松綁,不然小心吃不了兜著走!”屈海見到有人進來,頓時罵罵咧咧地罵道。屈海料定對方是想要敲詐屈家的錢,所以這才有恃無恐。誰料,對方只是冰冷地瞪著他,仿佛在看著一個死物,過了一會對方才露出一絲嘲諷恨意的笑:“屈少爺,你以為這世界上的事都可以用你家那點錢權能擺平嗎,你殺了我女兒,害她受盡屈辱而死,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讓你到地下去給我女兒賠罪!”屈海原本以為對方會同自己討價還價,或者辱罵自己一番,哪料到對方說出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話,竟然直接掏出一個粗大的針管。半指粗的針管反射出冰冷的光,屈海面容驚恐地瞪著對面的人:“等……等等,你說什么,什么殺了你女兒,你冷靜啊,有話好好說。”“我女兒受盡冤屈而死,卻被人判定成了自殺,你們這些有錢有權的人就能肆意玩弄他人性命,既然這世間沒有公平可言,那我就為自己女兒討回公平?!贝骺谡值娜撕呛抢湫?,她眼中滿是扭曲的瘋狂:“知道這是什么嗎,是我從實驗室中偷出的化學藥劑,想知道這東西注射進你的血管里會發(fā)生什么嗎,屈大少,慢慢享受臨死前的痛苦吧,我要你受盡折磨!”“等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屈海掙扎著想要后退,然而捆綁他的繩子十分緊,他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針管朝自己扎來。眼見對方就要一針管扎進自己脖子里,一股陰冷的風突然從半開的門縫中刮進來,直接將那戴口罩的人手中的針管刮飛,直接插·進了墻上。就在戴口罩的人和屈海驚愕的時候,馮渡帶著六先生闖了進來,無視了屈海瞪大的眼珠子和驚呼聲,馮渡連忙道:“阿姨,雪雪不是屈海殺的,你誤會了?!?/br>“是你?”戴口罩的清潔阿姨先是一愣,隨即惡狠狠地瞪向了馮渡:“你胡說,你知道什么,明明就是他,這個學校除了這個所謂的大少爺,還有誰會干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我記得明明你也被他迫害,為什么現(xiàn)在要幫他說話,是因為害怕他家的權勢嗎?”膝蓋中了無數(shù)槍的屈海:“……”瞬間感受到什么叫有口難辯。“阿姨,你冷靜。”馮渡絲毫不為對方激烈的情緒所動,他平靜地道:“雪雪的事真的和屈海無關,她已經(jīng)為自己報仇了,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讓她親自和你說說話?!?/br>屈海張大了嘴,總算知道自己是因為誰被冤枉了,然而這會馮渡的話卻讓他根本無暇關心這個。清潔阿姨瞪大了瞳孔,連連倒退了好幾步,不敢置信地看向馮渡,她眼中閃爍著痛苦怨恨和細微的希望:“雪雪已經(jīng)死了,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你撞破,想要報警就報吧,何必用雪雪戲弄我!”馮渡沒有接話,只是直接伸出食指,在兩人看不見的虛空按了按。接著,空氣如同水一般泛起波紋,秦雪雪整個人慢慢顯露在屈海和清潔阿姨面前。她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顯露出了身形,依舊有些焦急地圍著清潔阿姨打轉,一邊急急地道:“媽,媽,你千萬別做傻事,殺我的是衛(wèi)婷,我已經(jīng)把她送去監(jiān)獄了媽,你停手吧,你這樣讓我怎么放心去投胎。”“雪雪!”清潔阿姨一下子驚呆了,她伸手想要握住秦雪雪的手,可是卻從秦雪雪的手上穿了過去,秦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