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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上下左右的界限,人處在其中就好像處于一個永遠無法落到底的無底深淵。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也不想寫打斗,真相直接快進結(jié)束,嗯哼。昨天大姨媽練車,直接把我弄倒了,吃了飯我都是扶墻回家,好險沒暈過去。這文快要結(jié)束了,大概會放慢速度寫,一天六千左右的樣子,然后好接上新文,大概八月四號開,新文就是主角攻,妖艷賤貨神經(jīng)病精分攻和總裁受,趁機推一發(fā),喜歡的可以收藏,也可以把我的作收收藏一下,謝啦。————————————————————明天早上看看有沒有心情寫rou,群號是571216010老司機開車,敲門磚是本文文名,因為是個清凈的吃rou小群,所以進群記得上訂閱截圖哈,不然會被踢。第90章帝君慢慢地這一處黑暗中生出一點細微的光柱,光柱掃射過后,馮渡清楚地看到自己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那個人影陰冷怨毒地盯著自己。馮渡瞬間警惕起來,他握住手中陰主劍提放著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攻擊。然而攻擊并沒有出現(xiàn),相反整個空間開始變得亮堂起來,馮渡驚愕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站在一個陰冷漆黑的大殿中。說這個大殿漆黑,并不是說這里黑暗看不見東西,而是整個大殿的建筑風格,陰森漆黑,砌成大殿的石塊都是不知名的黑色,冰冷威嚴足足數(shù)十丈高的大殿,給人一種心理上壓抑壓迫感。然而再定睛一看,馮渡卻覺得這里有些眼熟。竟然是他在中看到的地府空間森羅殿的規(guī)劃圖紙。心中這樣想著,馮渡依然沒有放松警惕,而是開始查探起這個詭異的大殿來。很快馮渡就發(fā)現(xiàn)不只是這個大殿,這里所有的建筑都是這種風格的,甚至馮渡還時不時能看到陰魂鬼煞從自己身邊飄過。心中很快地對這里有了猜測,當看到一個更加恢弘陰冷的大殿中站著的冕旒暗紋玄袍男人的時候,馮渡一點都沒有驚訝。玄袍男人像是察覺到身后有人一般回過了頭,他的視線落在馮渡身上,淡淡地道:“你來了?!?/br>口吻不是驚訝而是肯定。馮渡有些驚訝,他微微皺起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然而就在這時候,他背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君上,最近地府根基崩塌的趨勢越來越明顯了,忘川的源頭已經(jīng)接近枯萎,君上……”馮渡回過頭,就看到一襲白袍的六道輪回款款走來,臉上帶著如煙的憂愁,他站在臺階下,仰頭看著上方的玄袍暗紋的帝君,眼中滿是擔憂:“君上,再這樣下去整個地府都會崩塌?!?/br>玄袍男人俊美冷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聽到六道輪回的話也只是微微頜首:“本君知道?!?/br>“君上就不擔憂?”六道輪回有些不解地看著上方的陰間帝君:“如果地府崩塌,君上也會隕落,我以及地府的一切都會埋葬?!?/br>玄袍的俊美帝君終于將眸光落在了六道輪回身上:“六道,你是天地間誕生的神器,你不會隕落只會沉眠,沒有地府的干涉,陰間的秩序也許會混亂,但是只要不出岔子,那些鬼魂最終還是會走入輪回道上,只是沒有地府規(guī)則的矯正,也許會出一些麻煩而已?!?/br>六道輪回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他看向帝君:“君上,我并不是擔心自己會怎么樣……”不等六道輪回說完,帝君就制止了六道輪回:“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六道,早在天庭諸神隕落的時候,我就料到了這一日,這些年陽世人類的發(fā)展大家都看在眼中,走到這一步,也是早晚的事情?!?/br>說完,帝君開玩笑般地說了一句:“畢竟,我們已經(jīng)落后于時代了,那些人類早已經(jīng)不再信奉這些,失去了信仰之力的支撐,就算擁有規(guī)則,也無法阻止衰落,日升日落潮漲朝夕,也不過是你我都無法撼動的規(guī)律而已。”“可是……”六道輪回只覺得帝君的話有些不對,可是卻不知道該從哪里反駁。正如帝君所說,他是天地之初就誕生的神器,如他這種應天地人間規(guī)律而生的神器,就算有再大變遷也不會隕落,只是器靈會陷入沉睡,重新變成冰冷的神器而已。會步入衰亡和隕落的只是諸神以及天庭地府,正如更久遠以前的,掌握輪回的大妖的消亡,他不也是站在旁邊冰冷看著,這次他也可以跟上次一樣,任由地府和帝君隕落消亡,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六道輪回竟然覺得淡淡的惋惜和不舍,甚至覺得如帝君這樣的陰間至主,不該就這樣消亡才對。看到六道輪回的表情,帝君玩笑般地感慨道:“沒想到我們的小六道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情緒,如果,你真的還惦記我們多年情分的話,六道,在我隕落后幫我做件事情吧?!?/br>六道輪回抬眼看向帝君,眼中露出疑惑。帝君笑了笑不再說話,六道輪回又留了一會,覺得無聊的他干脆告辭離開了。等到六道輪回離開,帝君身上竟然冒出一蓬黑色煙霧,那蓬黑色煙霧漸漸成形,居然變成了一個同帝君容貌十分相似的黑袍男人,只是黑袍男人眉頭生著一枚血痣。那黑袍男人雖然長得同帝君十分相似,但是帝君身上是帝王的威儀與嚴肅,而這個黑袍男人卻是無盡的血腥邪惡與陰鷙。黑袍男人一會化成煙霧一會凝聚成實體,他繞著帝君打轉(zhuǎn),最終一半煙霧連接在帝君身上,一半邪惡地盯著帝君:“為什么不告訴他真相呢,是因為連你這個地府陰主都在厭棄地府甚至否認地府存在的意義?。 ?/br>帝君黑色劍眉緊緊蹙起,厭惡地掃了那黑袍男人一眼,冷冷道:“與你何干。”黑袍男人頓時大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一樣:“與我何干,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么出現(xiàn)的呢,明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酆都大帝!”帝君冷冷地看了黑袍男人一眼,淡淡地道:“你只是心魔?!?/br>黑袍男人不說話了,他表情越發(fā)陰冷可怕,繞著帝君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最終不甘心地沒入了帝君體內(nèi)。帝君坐在大殿的主位上,把玩著一方印璽發(fā)呆,良久他才輕輕地嘆了口氣。“……報君上,有兇鬼打進來了,君上,是否從羅酆山增派兵卒,將此鬼直接打入血獄幽泉?”跪在下方的鬼將眉目堅毅,一身戰(zhàn)袍沾染著血跡跪奏道。帝君愣了愣,隨即揮了揮手道:“下去吧,我去見見他。”鬼將有些猶豫,但畢竟君命如山,最終還是帶著帝君到了地府外境,這里應該是過了奈何橋后的位置,一大片空地上推擠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