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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看起來不痛的樣子?!?/br> “我不覺得一個醫(yī)生會犯這種錯誤?!彼チ俗ヮ^發(fā),極不情愿地為“公道”站了邊。“首領(lǐng),這是醫(yī)鬧?!?/br> 第6章 成名(2) 成名(2) ※ “首領(lǐng),這是醫(yī)鬧?!?/br> 中也確信地說出這句話之后,屋子里的氣氛產(chǎn)生了不易察覺的變化。 有些話由老實人來說,效果就是不一樣。 夏江和太宰各自目視著前方,臉不紅心不跳,一副行正坐直不怕被人戳脊梁骨的姿態(tài)。 Ace用冰袋敷著臉,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看上去馬上就要站起來,火冒三丈地跳腳怒吼了——在發(fā)火不能改變?nèi)魏问?,還會削減自己的逼格和威信的港口組織里,這一般被稱之為【無能狂怒】。 “A先生,我的話你不相信,夏江的話你也可以不相信?!碧字位剡^頭來,粘在肩膀上不會掉落的外套袖子瀟灑地揚動兩下。“中也的性情你是知道的,連他都這樣說,就沒什么可以懷疑的了吧?” 森鷗外平靜的看向夏江和太宰,又看了看被兩人夾在中間,一臉不情愿地為“事實”作證的中也。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森鷗外輕輕地哼笑了一聲。 他側(cè)頭看著坐在另一邊的Ace,問道:“是這樣嗎?” “當(dāng)然不……”在觸及到森鷗外的眼神之后,Ace將反駁的話語和滿腔怒火都吞下。 當(dāng)這位橫濱黑夜的主人露出這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他的本意多半是警告和威脅。 盡管不甘心,但Ace確信,自己還沒有勇氣去和他作對。 對自身實力的明確認知,未必不是一種聰明。Ace恍然間意識到,這個屋子里,除他之外的四個人,每個人都是他不能招惹的怪物。 “我明白了?!鄙t外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那么,夏江君——” 夏江抬起頭看著他,隨時等候吩咐。 “雖然這件事不能全怪你,但是呢,A先生現(xiàn)在牙痛,你作為醫(yī)生是有無可逃脫的責(zé)任的?!鄙t外安排道:“你要對A先生做出實質(zhì)性的彌補,接手他的后續(xù)治療,明白了嗎?” 夏江點了點頭:“好。” Ace:“等等,我不——” 太宰治適時地加上了最后一把柴,他閉起眼睛開始說瞎話了:“啊,我的牙齒也有些痛呢,小夏江是不是真的是個庸醫(yī)啊?” 夏江鎮(zhèn)定地反駁道:“您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是不可以懷疑我的醫(yī)術(shù),太宰先生?!?/br> “可是我就是懷疑了,造成我的懷疑心理的,還是小夏江漏洞百出的醫(yī)術(shù)吧?所以,都是小夏江的錯。” 太宰治挑釁道:“小夏江如果希望我相信你,站在你這邊,必須要好好證明給我看才行?!?/br> 中也不明就里地看著自己左右突然開始吵架的兩人,被夾在中間的他無所適從。 他知道這很正常,畢竟他的搭檔太宰,就是個看不得事情好好平息的混|蛋。哪怕事情有一點要平和落幕的兆頭,太宰就一定會去澆上一勺熱油,讓火燒得更大一些。 他不禁開始同情夏江了。 沒有人比已經(jīng)被太宰折磨了兩年的中也有更深的體會。 他作為搭檔還可以干脆地打回去,可夏江呢,夏江一個新人,她能怎么辦? 夏江抿了抿唇,語氣中頗帶著些倔強:“你想我怎么證明?” 她上套了。中也的同情又加重了一分,他決定離開首領(lǐng)室后,要想辦法幫一幫被太宰戲耍的夏江。 “把Ace先生的牙治療好,當(dāng)然,也要把我的牙醫(yī)好?!碧字翁岢鲆螅骸靶∠慕约和钡暮t子,就應(yīng)該自己來收拾,不過分吧?” 夏江還沒答應(yīng),看著兩個年輕人吵架的森鷗外先一步說道:“很合適的提議,太宰君。就這樣決定了,夏江君,你有意見嗎?” 夏江撇過頭去,不情不愿地說道:“沒有?!?/br> 中也仿佛看到了兩年前被騙進港口黑|手黨,被這兩人耍得團團轉(zhuǎn)的自己。 ※ 為了確保夏江不會因為報復(fù)而做出出格的事情,Ace提議讓森鷗外全程盯緊夏江。 這足以看出干部候補A先生的心理陰影面積。 森鷗外推脫自己還有工作要忙(其實是忙著陪幼女玩耍),原話是這么說的:“就讓中也君去盯著夏江君吧,A先生不用擔(dān)心,中也君很可靠的?!?/br> 于是,在器械齊全的二樓醫(yī)療區(qū)里,夏江陰著臉戴上一次性手套,給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A先生處理拔牙后的創(chuàng)傷。 夏江悶聲道:“前輩往旁邊站一點,你的視線讓我很不自在?!?/br> “好?!敝幸颤c了點頭,非常配合地讓開了位置。 “放心好了,站遠一些也看得清?!毕慕溃骸翱床磺逡矝]事,只要A先生自己知道不痛就可以?!?/br> 中也十分內(nèi)疚地又站遠了一些,這次連視線都挪開了。 夏江接過太宰治遞過來的普魯卡因腎上腺素,指尖彈在玻璃蓋上。她的手指很有力氣,只那么一聲玻璃響聲之后,藥液就順從地匯在一起了。 夏江兩手握著注射劑使了使力,表情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前輩,拜托幫忙掰開。”她遞出小玻璃瓶。 中原中也伸手去接時,才發(fā)現(xiàn)夏江的手是抖著的。他想,這大概是在首領(lǐng)室時被嚇到,或者是被氣的。 這次夏江倒是肯好好打麻醉了,動作盡量放輕,速度盡量慢一些,努力減輕患者的痛苦。 過了五分鐘之后,夏江伸出手,指尖蹭過干部A的嘴唇,問道:“嘴唇和舌尖能感覺到麻嗎?” 干部A點了點頭。 中也松了一口氣,他就知道,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夏江拿起剪子,把不久之前才縫好的羊腸線拆開,拆過線之后,則是選擇了刮刀。 打完麻醉后嘴里是不會有感覺的。 ——既然如此,Ace又怎么會感覺到,她要對這可憐的牙床施加什么樣的痛苦呢? 反正就算他感覺到,那也是麻醉消退之后的事情了。 為防萬一,夏江還是提前告知了:“A先生,現(xiàn)在這里面全都是血,重新打開創(chuàng)口塞止痛藥是要進行清理的,麻醉消退之后可能會痛。不過您放心,傷口是絕對不會發(fā)炎的,也絕對不會疼痛超過一周?!?/br> 廢話,又沒有削骨,要是用普通的手術(shù)線,過一周都能拆線了。 不過一天的時間,麻醉效果消退的Ace就開始痛罵港口黑|手黨了。 圍觀了全過程,不覺得有任何不合適之處的中也更加堅定地站在了夏江這邊。 他站在森鷗外面前,嚴肅道:“沒有任何問題,是醫(yī)鬧?!?/br> 森鷗外很快就對大金主Ace先生給出了回復(fù):“拔牙后疼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