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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被消費(fèi)的是他的另一張黑卡,限額十萬美金,五年前他把卡給了夏江,夏江離開港黑后就把卡轉(zhuǎn)手丟給了太宰治,讓他幫織田作養(yǎng)孩子。 但織田作十分堅強(qiáng),他自力更生,養(yǎng)孩子的同時還存下了老婆本。至于那張黑卡,自然就成了太宰偶爾消費(fèi)酒水時的埋單者。 中也一直以為曾經(jīng)那些小額消費(fèi)是夏江在刷他的卡,之所以沒有去掛失,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得到休假時間后,能找到她的行蹤,讓她跪著給自己磕頭道歉。但直到幾天之前,他才知道,刷他卡的人是太宰治。 中也被氣的不輕,生太宰的氣,也生夏江的氣。 他是打算盡快掛失的,但還沒抽出時間去做這件事,就收到了這條扣掉他十萬美金的消費(fèi)短信。 “混賬東西!”中也氣的就要跳起來了,他撥了個電話給太宰,罵道:“死青鯖一次刷掉十萬,是要在橫濱買一套房嗎?” 太宰故作驚訝道:“哎呀——?收到短信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我,而不是去找另一個人,中也是和小夏江和好了嗎?” 中也怒道:“關(guān)你什么事???” “不是買房哦,是在付舊辦公樓的修繕費(fèi)?!碧桌硭?dāng)然道:“但中也不能抱怨啊,畢竟是港口黑手黨打上了武裝偵探社的門,房子也是中也和芥川拆的。就應(yīng)該由港口黑|手黨來賠款,對吧?” “……這么說也有道理?!辈铧c(diǎn)被繞進(jìn)去的中也猛然醒悟過來:“等等,明明是你先招惹港口黑|手黨!” 被這邊的動靜吵到的夏江拉開門,揉著眼睛問道:“怎么了?” “死青鯖刷了我十萬美金。”中也怨念的抬起頭,看向把他的卡給了太宰的夏江?!八隙ㄟ€不起?!?/br> 夏江嗤笑一聲。 也不知道她是在笑這對舊搭檔,還是在嘲笑那十萬美金。 她走過來,把手機(jī)從中也耳邊拽走:“太宰,我給你一個還錢的機(jī)會?!?/br> 中也站在一旁,怔愣的抬起頭看著夏江。 茶發(fā)女性握著刀,在吸干血水后的牛排上輕輕劃下。她運(yùn)刀的動作極輕,卻讓中也不禁打了個寒顫——那把陶瓷刀的走向詭異,刀劍緩緩的在雪花紋理上劃著,沒有碰到任何紅色的部分,像是醫(yī)學(xué)生在刮尸體的脂肪。 夏江說道:“太宰治,我給你一千萬美金,你不要再糾纏我meimei了?!?/br> 中也:“……?” 這TM到底是什么豪門劇本啊。 “你考慮一下。”說完之后,夏江掛了電話。 “為什么要阻止?”中也拿出了一只麥飯石的平底鍋,放在灶火上燒熱。“大小姐不能和平民談戀愛?” “我現(xiàn)在不是正在和你談戀愛嗎?”夏江坐在高腳凳上,她伸出手,捏住了中也的臉。她心情很差,說話就像打架似的?!叭绻缓汀矫瘛剳賽?,我現(xiàn)在是在找床|伴嗎?” 她說【平民】二字時,還特地咬著聲音,學(xué)了中也的調(diào)子。 中也難得沒有脾氣暴躁的炸起來,他把夏江捏在自己臉上的手打掉,問道:“你吃火|藥了?” 也許是某種奇怪的契合,他們兩人之中,永遠(yuǎn)都有一個能夠保持著平靜的心情,不會在憤怒時越吵越糟。 中也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的脾氣比夏江暴烈很多,只是最近稍稍變得包容了一些,這份包容是起源于某個叫做“責(zé)任心”的東西。 夏江坐在高腳凳上,接過了中也遞給她的一罐氣泡水,說道:“我meimei想找誰談戀愛都沒關(guān)系,只要足夠愛她,對她好,品性能過關(guān)。那么,不論貧富,不論相貌美丑,都是沒關(guān)系的?!?/br> 中也沒說話,他大概能猜到夏江不同意的點(diǎn)。 “窮一點(diǎn)也沒事,我妻家養(yǎng)得起。丑一點(diǎn)……就拉去整個容吧。”夏江說道:“但太宰治這種人,還是直接否決掉吧,他太差勁了,就像一灘無藥可救的爛泥,搞不好哪天就死在河里了。” 中也:“……” 說的真直白啊。 中也在鍋里淋了一些橄欖油,把被夏江劃過的牛排丟進(jìn)去。 黃油也一起丟進(jìn)去。 黃油的奶香混合著rou香味,飄在空氣中,勾引著人的味蕾。 夏江看著鍋里的rou說道:“比上次進(jìn)步了很多啊,這次看起來能入口了?!?/br> “……”中也想起來了所謂的上次。“你這混|蛋,上次是一邊夸著好吃,一邊在心里嫌棄嗎?” 中也還有點(diǎn)為自己展現(xiàn)出的蹩腳廚藝感到臉紅。他那時候自告奮勇給哭鼻子的后輩煎牛排哄她開心時,哪里想到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后輩,是有錢有勢的人家的大小姐? A5和牛那種東西,人家不止見過,想吃到吐都沒問題。 中也惱怒的開始切生菜,全部切成了容易入口的大小之后,丟進(jìn)了玻璃碗里。他淋上半盒酸奶,又拆了一瓶罐裝的像是蜂蜜一樣的東西,用勺子舀著淋在生菜上。 “這是什么?” 中也說道:“秋梨膏,下屬送來的,應(yīng)該合你的口味?!?/br> 秋梨膏,甜到齁又帶一點(diǎn)點(diǎn)酸味和焦糖味。 中也這段時間發(fā)現(xiàn),夏江吃起甜食真的是毫無管控,她十七八歲的時候就愛吃果凍和紅糖牛奶布丁,二十三歲也還在抱著熱量爆炸的甜奶茶喝,家里聘了頂級糕點(diǎn)師。 這些現(xiàn)象無一不證明,夏江嗜甜。 但夏江一點(diǎn)也沒為此而感動,她問道:“男下屬還是女下屬?” 中也:“……我從不和下屬亂搞男女關(guān)系?!?/br> “你搞了?!毕慕钢约?。 說起這事,中也就生氣:“偷心的臥底不算。” 那怎么能怪他呢?就當(dāng)時的港黑而言,除了太宰治和森鷗外那種智多近妖的人,誰能扛得住夏江的攻勢? 中也把自己被騙心騙錢的鍋,全部扣到了夏江頭上——不怪他自己傻,都怪夏江偷心。 “好吧,不亂搞男女關(guān)系啊。”夏江又說道:“亂搞男男關(guān)系也不行的。” 中也憤怒了:“你看我到底在搞男女關(guān)系還是還是男男關(guān)系?” 為了表達(dá)自己十足的憤怒,中也從夏江手里搶過了才打開的氣泡水,仰起頭一飲而盡,一滴都沒留給她。 夏江:“……好的,你在亂搞男女關(guān)系,不是男男關(guān)系。” 中也氣急,喝氣泡水喝的太急,一個嗝梗在了食道里,梗的他差點(diǎn)沒喘上氣來。 就在中也被牙尖嘴利的女人氣死之前,煤球的出現(xiàn)及時緩和了氣氛。黑色的煤球貓?zhí)阶雷由?,但因?yàn)樯聿倪^于肥美,跳上來時半個身子吊在桌邊,還是夏江托著后腳托上去的。 煤球難得沒有黏著夏江,而是直接走近了不受寵的老父親中原中也。 它嗅了嗅中也的手指,親昵的用毛茸茸的胖臉蹭了下中也的手,又伸出粉嫩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