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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小狗的!謝謝你啊,你最好了!他有名字嗎?我們給他取個名字吧,這可是我們一起養(yǎng)的啊……”Adam被許先生圈在懷里,興奮地說個不停,看起來不比那只小狗機靈多少。許先生忍不住笑著揉了揉Adam的腦袋,隨即又認真地說:“先說好,這是給你養(yǎng)的,跟我沒關系,前幾天是管家在照顧,有什么問題去問他或者自己Google吧。”聽到這話,Adam不屑地撇了撇嘴,信心滿滿地說:“你去忙你的吧,養(yǎng)條小狗有什么難的?!?/br>三天后,許先生從礦上回來。他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沒想到客廳里還亮著燈,Adam正抱著狗窩在沙發(fā)上等他。“它好像快要死了……”Adam抱著狗,眼圈紅紅的。“病了?”許先生在外面這幾天很累,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去洗個澡睡覺,可是看到Adam難過他又舍不得不管。“我也不知道,從昨天開始它就不怎么吃東西了,我去Google過了,可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管家過來幫Adam解釋道:“問了一圈都沒人養(yǎng)過這么小的狗,AliceSprings這邊也沒有什么好的獸醫(yī),悉尼那邊的獸醫(yī)說要下周才能有時間過來?!?/br>“這個我一會兒再想辦法,明天我要去瓦魯那兒,你去讓人準備好車,帶五六個人就夠了。”許先生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索性坐在Adam身邊點了根煙,交代好明天的行程。Adam抱著小狗蹭到許先生身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管家聽到這話突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問許先生:“一直跟著瓦魯?shù)哪莻€人是不是在幫他養(yǎng)家里的動物?”自從搬來北領地,最讓許先生頭疼的人就是瓦魯。這個人是北領地這邊的黑幫頭目,是個原住民、十多年間,兩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是互惠互利的合作關系,實則間接地交手過很多次。明面上許先生占優(yōu),他人脈廣,資源多,瓦魯沒辦法跟他硬碰硬。但是暗地里瓦魯也沒少給許先生使絆子,奈何這個人做事很謹慎,許先生沒有抓住過他的什么把柄,也就不好冒進。這段時間礦上來鬧事的人,多半又跟瓦魯有關系,許先生不會忍他太久,所以剛一回來就要去找瓦魯旁敲側(cè)擊一下,讓他不要得意忘形。北領地氣候不好,也沒有大片的草場,可是瓦魯非常喜歡動物,他的院子里養(yǎng)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不能被叫做寵物的東西,大到牛羊,小到雞鴨,如果不是管家提醒,許先生都要忘記了,一直跟在瓦魯身邊,那個被他叫做哥哥的男人,才是照顧這些動物的人。許先生當然不想讓Adam卷入他那些混亂的生意中,但是他能想到的,會給Adam的寶貝小狗看病的人,只有那一個了。“去睡覺吧,明天早上帶你去見個人,他的哥哥會給動物看病?!痹S先生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帶Adam一起去,畢竟瓦魯已經(jīng)跟他維持了這么多年的表面和平,他不敢對Adam做什么。Adam聽到這話,終于精神了一點,湊過去親了親許先生的臉,小聲說:“還是你最好了?!?/br>15.雖然知道瓦魯不敢做什么,許先生還是不想拿Adam冒險,所以又多帶了幾個人,多備了幾條槍,出門前還不忘囑咐Adam,到了那兒少說話。Adam這兩天因為想著他的寶貝小狗,本來也沒怎么睡踏實,早上家里一直有進進出出的聲音,他很早就被吵醒了,聽到許先生這么說,Adam忍不住小聲問:“我們要去見的那個人也是黑幫嗎?會有危險嗎?”許先生聽到這話笑著安慰他說:“你是我的人,沒有誰敢動你。瓦魯和他的哥哥都是原住民,看起來有點兇,但脾氣還好,所以就算看到他們帶槍你也不用怕。”瓦魯家在城市的另一頭,一直縮在Adam懷里的小狗有點暈車,看起來蔫蔫的,爪子無力地搭在Adam的胳膊上,腦袋歪在他胸口。他的主人也沒能精神到哪兒去,昨天睡太晚,今天又醒得早,Adam一上車就開始犯困,坐在許先生身邊一個勁兒打哈欠。許先生看著這一大一小,覺得可愛極了,他伸手攬過Adam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吻了吻他的頭頂,輕聲說:“睡吧,到了叫你?!?/br>Adam這一覺就睡到了瓦魯家門口,直到車停穩(wěn),許先生才把他叫起來。Adam沒睡醒,暈乎乎的,除了知道抱緊懷里的小狗,就只知道往許先生身上蹭著撒嬌。許先生沒辦法,只好又在車里留了一會兒,等他完全醒了才把人帶出去。瓦魯和手下的人聽到車響就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了,沒想到許先生又磨蹭了半天才出來,他剛要開口問,看到被許先生牽著的Adam,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瓦魯還是那副假惺惺的客氣樣子,每次許先生來到他這兒,他總會帶著一幫人站在院子中間等,看到許先生還要上來給他個擁抱,好像兩個人是多年未見的知己好友一樣。人都迎上來了,許先生也不能不給瓦魯面子,結(jié)果剛要上前一步,Adam就死死拽住了他的手,用中文小聲說,“丫是澳洲原住民,你是中國人,學歐洲人一樣抱來抱去的干嘛,別費這勁兒?!?/br>這是許先生第一次帶Adam出門,他也沒想到在家聽話又懂事的Adam在這樣的事情上這么任性。瓦魯是個人精,他雖然沒聽懂Adam說的什么,但看眼神也大概明白了。他往后退了半步,似笑非笑地看著許先生,促狹道:“不介紹一下嗎?”許先生沒接茬,跟瓦魯握了下手,神色不變地說,“Adam的狗生病了,想讓你哥哥幫忙看下?!?/br>瓦魯臉色不太好看了,但還是扭頭跟他身邊站著的人說了句什么,那個人走到Adam面前,面無表情地說了句,“跟我來?!?/br>Adam跟瓦魯哥哥去后院,許先生跟瓦魯進屋。一旦說起正事兒,火藥味就濃了,直到最后事情也沒談妥,瓦魯也不再像開始那樣客氣,他倚在椅背上,手里轉(zhuǎn)著一把Glock18,瞇著眼睛問許先生,“這么好看還浪的小孩可不像是北領地出來的,從哪兒搶回來的?讓我猜猜,布里斯班?凱恩斯?還是悉尼?”聽到瓦魯用這樣的語氣說Adam,許先生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語氣卻冷了幾分,“我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管。”“許,我看你是越來越天真了。這樣的小孩,你真以為自己用一條破狗就能留住他?”明知道瓦魯是在激自己,許先生聽到這話卻還是有一秒不淡定。他站起身來整了整衣領,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