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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車來了,我們回去吧!在外面轉(zhuǎn)悠始終不安全?!?/br>☆、第五十七章在郁承然的理解中這句話是高馳對著蓋羽說的,畢竟他與高馳不會被那群喪尸怎么樣,所以一直表面優(yōu)哉游哉實則心里思索著以后怎么再對付那個叫譚燎的喪尸王,卻又聽到高馳加重語氣地針對自己說著。“趕快回基地,小然,經(jīng)常在外面什么樣的喪尸都能遇見,再不聽話下次就不讓你出來了?!?/br>“蛤?怎么怪我了?”“哎!承然你快上車吧!別氣你哥了,你再這樣我都不敢保證你回家會怎么樣?!?/br>終于恢復(fù)成往日笑得沒心沒肺的蓋羽,郁承然一直懸著的心也跟著放下了,嗔怒地回頭看了一眼高馳后費勁地爬上了車,與蓋羽并排坐著,高馳則被郁承然擠到了一邊不再理會,自從汽車開火前面兩個人一直絮絮叨叨著,擾的郁承然驚悚了一夜的腦細(xì)胞終于有些疲倦的意思,左右搖擺著最后定格在蓋羽的肩膀上,貼上去蹭了蹭就開始呼呼大睡無比愜意。反倒是蓋羽就不是那么愜意了。他覺得這是郁承然的蓄意謀殺,他一定對自己今日的態(tài)度懷恨在心,才會這么拉仇恨,看看旁邊郁承然的主人那要活剮了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下場有多慘,在權(quán)衡著到底是得罪郁承然還是得罪高馳的情況下果斷選擇了前者,挑起一根手指按在自己肩膀上的軟毛腦袋上,一個輕輕地用力“嘣”的一下便將那個腦袋成功地推到了高馳的肩膀上,見郁承然也沒醒反倒是更舒服地躺在高馳的肩膀上終于松了口氣,得救了。車依舊開得很穩(wěn),前面那兩人依舊是熟人一樣地攀談,自打郁承然睡著后,高馳便也不做聲地時常擺正肩膀上郁承然的腦袋,或者時??纯创巴獾娘L(fēng)景,把一直與郁承然,高馳并排的蓋羽寂寞壞了,也跟著嘮起了家常。“你們不做任務(wù)嗎?”“我們今天的任務(wù)就是接小少爺和您的朋友回基地,這應(yīng)該算上有史以來最輕松的任務(wù)?!?/br>那兩個男人相視而笑,笑得爽朗,震得郁承然忙不送地險些從高馳的肩膀上滑下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一直被那溫?zé)岬氖终罩?,心里有著暖意,繼續(xù)睡著,享受著高馳給予的溫暖。“小少爺,您不知道自打發(fā)現(xiàn)您失蹤了,您的哥哥和嫂子多擔(dān)心,尤其是您的嫂子哭得差點沒昏過去,真是讓人看了都心疼?!?/br>蓋羽在一旁聽得動容有些愧疚地?fù)蠐项^,并未說話,開車的又說。“我記得上次那個女人也是哭得這副模樣,哎喲!想想比這個要慘得多喲!”坐在副駕駛的黑胡子男人聽了之后清清嗓子,顯然是在提醒那個開車的人不要再繼續(xù)說下去,但奈何那開車的一直看著前方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那人的提醒,蓋羽又緊接著追問。“什么?你說我嫂子,她那時發(fā)生了什么難過的事情,你怎么會知道?”“小少爺,我之前是做警察的,這男人嘛,您了解,對美麗的女人總是多加留心,記得那是大約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是汽車墜毀案?!?/br>開車的以為自己只是說著尋常的往事,期間打了個哈欠,卻不知后面那并排的三個人都聽得無比用心,蓋羽是純粹好奇自己嫂子的過去,高馳則是為郁承然聽著這所有的一切,而郁承然則是為了死去的哥哥,裝作熟睡的模樣傾聽著接下來的談話。“接著說,大哥,我對我嫂子以前的事還真不清楚,你這么一提我倒有了興致。”“哎!您的嫂子那時跟的不是咱們老板,當(dāng)時做筆錄時貌似是未婚夫妻關(guān)系,這男的從水里撈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完了,女方倒是沒多大問題,我懷疑是會水,報警的時候那聲音哭得讓人心疼?!?/br>“我嫂子確實會水,我原先聽我哥說過?!?/br>蓋羽想要繼續(xù)追問那個與程梔有過未婚夫妻關(guān)系的男人是誰,那邊開車的男人又繼續(xù)自顧自地說著。“不過我很好奇,為什么現(xiàn)場偵破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這車并沒有跟任何車輛發(fā)生碰撞,而且車上的一切沒有被動過任何手腳,這就證明這不是人為車禍,同時這技術(shù)人員根據(jù)這車墜到河里的車輪軌道發(fā)現(xiàn)這車輪痕跡更像是蓄意自殺的樣子。”這句話讓一直緊閉著眼裝睡的郁承然再也沒有能力去裝下去了,這一切仿佛更混亂了,他哥哥為什么會與程梔自殺?這一切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那么哥哥為什么會拋棄自己而選擇和那個女人一起死?那么程梔呢,她如今還活著該作何解釋?原本有著一種答案的郁承然還有支撐自己的力量去與程梔周旋,如今這樣的答案顛覆著他大腦所定格好的一切,大腦內(nèi)的藍(lán)圖構(gòu)架一瞬間的崩塌,所有的思維定式都被打亂后那種無助讓他看著前面的兩個人更加空洞,聲音冰冷的追問著。“為什么不繼續(xù)調(diào)查?”忽然從高馳肩上起來的郁承然驚嚇了車上的所有人,包括高馳,無視所有人的怔楞,目光呆滯地看著前面的后視鏡,等待著那開車的人的回話。“我們就一小警官,上頭讓咱封口誰還敢冒著風(fēng)頭去調(diào)查?無奈只能作罷,不過老板娘年輕的時候比這漂亮,尤其是那天正下著雨,她穿著裙子在雨里哭泣的樣子就像是一條美人魚?!?/br>“這話我奉勸你不要再說了,就不怕我告訴我哥?!?/br>“哎,小少爺求放過咱們,我就是嘴巴不嚴(yán)實,您大人有大量?!?/br>隨著這開車的求饒著討好蓋羽這話題才開始轉(zhuǎn)移,而郁承然則心亂如麻,有些后悔去聽這段談話,在一旁的高馳更是眉頭緊鎖著,手指不受控制地發(fā)出嘎吱作響的清脆聲音。“小羽,要不是你朋友跟著你出去了,我差點以為你會遇到危險。”這剛一下車,蓋東風(fēng)與程梔從別墅里快步走了出來,對著蓋羽噓寒問暖,郁承然此刻越發(fā)不想傻子一樣地站在這了,臉色帶著虛弱的基調(diào),眼睛里水汪汪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的可憐模樣,吸引了在一旁看著蓋羽的程梔,走上前,一如平常的微笑。“承然,都怪小羽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你是不是沒睡好?”摘下膺麝皮手套的程梔在凜冽的寒風(fēng)中舉著嫩白的手就要按在郁承然的額頭上,高馳卻在下一秒阻止了,眼神冰冷地看著程梔,轉(zhuǎn)念間沖著蓋東風(fēng)語氣稍緩和地說著。“蓋老板,既然都沒事了,我就帶著愚弟先回去了?!?/br>“這是怎么了?承然這么蔫吧呢?可是感冒了?都怪大哥不好,光顧著一個勁地和小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