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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像只八爪魚一樣?”回答他的是祁灃的白眼和兩條不由分說箍上來,像鋼筋一樣的胳膊。而此刻,祁灃的胳膊摟著他的腰,因為睡著的關(guān)系,手臂放松下來,小臂剛好滑到了駱丘白的月夸上,一根筆直挺翹的東西正好貼著他的皮rou,頂端還冒著透明的液體,沾濕了祁灃的胳膊,鮮艷的顏色跟祁灃蜜色的皮膚相襯,顯得格外讓人羞恥。駱丘白猛地放下被子,倒吸一口涼氣。又來了……最近一段時間到底是怎么搞得,只要一碰到大鳥怪就會變成這樣,他……他是不是有點太銀=蕩了?想到這里,駱丘白的臉更紅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抬起祁灃的胳膊,他一點點的往床下蹭,屁股也一扭一扭往外挪,盡可能的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遠一點。可誰知門口突然傳來撓門的聲音,灃灃“喵嗚”一聲,那嗓門別提有多響亮了。祁灃被吵醒了,皺著眉頭睜開眼睛,這時候駱丘白半個身子已經(jīng)在床外了,一看到他醒了,頭皮一麻,整個人都不敢再動了。“你……你醒了啊,哈、哈?!?/br>駱丘白問了一聲好,盡量讓掩蓋住前端起反應(yīng)的一根,夾著腿說,“那個……你繼續(xù)睡,灃灃可能餓了,我去給它喂點貓糧。”說著他彎下腰給祁灃蓋被子,心里一直默念著“阿彌陀佛”,盼著祁灃趕快再睡個回籠覺。可誰知祁灃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目光往后一撇,臉色極度不悅,“你一大早對我扭屁股干什么?”天地良心,我可沒對你扭屁股。駱丘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又怕祁灃發(fā)現(xiàn)他前端的反應(yīng),干笑幾聲說,“我這不是尿急嘛,你別管我,我去方便一下再回來。”說著他抽出自己的胳膊,覺得被祁灃握住的皮膚像是被燙傷一樣,這會兒還冒著熱氣。真是太糟糕了……誰能告訴他為什么做了一次愛,他就突然變成了暖水壺!手忙腳亂的掀開被子,他彎著腰捂住肚子就往床下跑,祁灃卻坐起來,在背后把他拽過來,癱著臉把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皺眉道,“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昨天在片場拍戲的時候著涼了?”說著他抬手就要往駱丘白腦袋上摸,駱丘白趕緊往后退了一步,“唉別別!”“我沒著涼,就……就真是尿急,這是給憋的,你再攔著我,我可要尿床上了。”他知道祁灃有潔癖,故意說這種話企圖讓祁灃離自己遠一點,果然祁灃的臉色果然更臭了,一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駱丘白在心里暗自竊喜,正準備往衛(wèi)生間里跑的時候,祁灃卻掀開被子,不耐煩的說,“那我也去?!?/br>大哥,我是去DIY啊,你跟著我還怎么擼的出來!駱丘白一時僵住,祁灃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兩個人都有LUO=睡的習(xí)慣,這會兒他站在床邊,高大結(jié)實的身體完全袒露出來,溝壑縱橫的腹肌和月夸下那一團還沒抬頭就已經(jīng)尺寸可觀的東西,瞬間刺瞎了駱丘白的眼睛,接著他的身體更熱了,一張臉像充血似的往下冒汗。祁灃看他臉色古怪,又一直捂著褲==襠,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在駱丘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看到了他下面那根已經(jīng)立正的家伙。一時間,屋子里詭異的安靜了。祁灃的耳朵不可抑制的紅了,接著暴躁的沖他說,“你簡直……簡直不知羞恥!大早上起來立這么高干什么?”駱丘白很無辜,他還想問為什么一看到祁灃就變成了這樣呢,心里有點不甘心,忍不住回嘴,“這是男人早上起來的正常反應(yīng),你不舉了二十多年,當然沒法體會?!?/br>“……你說誰不舉?”祁灃的臉瞬間冷了下來,逼近一步,嘴角帶著譏諷,“嗯?”瞬間拉近的距離,讓駱丘白全身不受控制的竄起高溫,男人就像一把火,只要靠近就會覺得危險,接著就會被他點燃。干咳兩聲,他往后退了一步,拉長聲音說,“這個吧……其實呢,我的意思是說……”這時候不跑就他媽是傻子!駱丘白在心里嚎了一嗓子,抓住機會就往房外竄,一只手突然攔住他,接著不由分說的把他拋到床上,接著一副精壯有力的身體就猛地壓了上來,堵住駱丘白所有的退路。皮rou相貼的感覺,讓人頭皮發(fā)麻,祁灃不由分說的按住他的下巴,吻了下來,一只手往下探去揉=弄駱丘白起反應(yīng)的那一根。駱丘白全身都被灼傷了,guntang的熱氣從四肢百骸涌出來,身體里涌出叫囂,骨節(jié)咔嚓咔嚓的響,就像鑰匙正在開啟一把鎖。“唔……你、你放開!”駱丘白被這種感覺嚇到了,非常時期他必須離祁灃遠遠的。可是祁灃卻壓根沒打算松手,被傷了自尊的男人極度暴躁,在芙蓉勾低啞的聲音中,前端的器官慢慢的挺了起來。任何一個丈夫都沒法忍受被妻子嘲笑在床上不行,而他的妻子如此谷欠求不滿,卻寧愿去衛(wèi)生間里自己解決,也不愿意找身邊的自己,這種奇恥大辱簡直沒法忍。祁灃決定還以顏色,低下頭兇狠的吻著駱丘白的嘴唇,挺動腰部,不斷地往前頂撞,兩根已經(jīng)發(fā)熱堅硬的東西撞在一起,摩CA、發(fā)熱,粘膩的液體發(fā)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駱丘白全身熱的都快冒煙了,偏偏有抵抗不了祁灃的進攻。這是最讓他害怕的地方,因為從他的身體變成這個樣子以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能抵擋祁灃的索取,只要這男人一靠上來,他就開始兩腿發(fā)軟,腦袋里莫名其妙的浮現(xiàn)出不堪入目的畫面,引得他全身戰(zhàn)栗,偏偏又興奮的頭皮發(fā)麻。“行了、行了……別捏了,快點!”駱丘白徹底投降,晃動著后腰,他的聲音像是裹了一層水汽,濕漉漉的在人的骨頭縫里流淌,祁灃手上縮緊,在駱丘白的一聲驚呼中,往前一挺身,堅硬的前端撞過來,他咬牙說,“我舉還是沒舉,嗯?”當rou塊撞進深丘的時候,身體的熱度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沸點,他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因為這玩意兒的靠近而劇烈收縮。這種銀=蕩的反應(yīng),讓駱丘白覺得異常羞恥,他不想承認自己的確越來越重谷欠,只能不停的胡亂的擺著頭,跟鴕鳥似的恨不得把腦袋埋進沙子里。“別捏了……祁灃……你他媽松、松手!”他極力想要離男人遠一點,可是祁灃就像一座大山一樣,穩(wěn)穩(wěn)的壓住他,不動分毫,“我還沒證明自己硬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