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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隱藏起來,只要赫狼呆在別院里,哪怕是修驗者,也不可能看出他身上的問題。赫狼對麻倉葉王的結(jié)界之術(shù)嘆為觀止。不愧是活了一千年的大陰陽師,還真有兩把刷子??!這是赫狼轉(zhuǎn)念一想,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被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揍回來了?嘖,想想就悶氣。日子不咸不淡的過著,從夏天走到了秋天,又從秋天變成了冬天。赫狼已經(jīng)和麻倉葉王混的很熟了,他將自己【濟世安民】【胸懷天下】的設(shè)定稍微做了修正,在這兩個標簽的基礎(chǔ)上,將一部分本色展現(xiàn)出來,比如喜歡吃吃吃,比如偶爾會促狹的逗弄人,再比如不喜歡太過繁瑣的禮儀和虛偽沒有任何意義的客套,至于心里那些算計和想法,赫狼從不展現(xiàn)出來。有時候他還會故意勸勸麻倉葉王,不要用下巴看人,效果自然相當不錯——麻倉葉王被赫狼氣走了好幾次。麻倉葉王覺得赫狼居然為那些不相干的人說話,一方面他覺得啊這家伙果然是單蠢的笨蛋,一方面又心里悶氣。某一次麻倉葉王實在忍不住了,自己爆料。“我能聽到他們心里在想什么,他們太吵了。”“……”赫狼面上依舊維持著表情,心里簡直要炸了,我擦!這外掛有點厲害啊,能聽到對方心里想什么,那現(xiàn)在呢?他能聽到自己的心音嗎?慌亂不過兩秒,赫狼就鎮(zhèn)定了。麻倉葉王肯定聽不到他的心音,否則早就一巴掌拍過來了。這時赫狼不由得慶幸起來,幸好他提前將迪盧木多打發(fā)出門,拜托他去恐山觀察魔界裂縫了,要是迪盧木多在家,估計麻倉葉王早就從迪盧木多的心音里推測出他的來歷了。赫狼心里轉(zhuǎn)著亂七八糟的想法,臉上流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他伸出手裝作要去摸麻倉葉王的臉,半中腰卻又垂下手臂,嘆息一聲。“你不應(yīng)該告訴我的?!焙绽怯珠_啟了演技帝模式:“這件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你心里清楚就可以了,傳出去對你不好?!?/br>麻倉葉王心中一暖,他笑道:“你就不擔(dān)心我聽你的心音嗎?”赫狼莞爾:“我事無不可對人言,你聽就是?!焙呛菄},開個玩笑而已。麻倉葉王聽了這句話心里舒服極了,他道:“我聽不到你的。”赫狼心中一松,哎呀這麻倉葉王真是單純的可愛,他又開啟了絮叨模式:“人心叵測,若是他人知道你能聽到心音,必然不憚以最大惡意揣測你,長此以往沒人會對你展露真心的?!?/br>麻倉葉王笑道:“我只對你和晴明大人說了?!?/br>“那就好?!焙绽敲嫔献鲂牢繝?,心里恨不得掐死安倍晴明,這家伙居然不告訴他??!“莫要再和任何人說了?!彼佌伓冢骸澳诤腿魏稳苏f,明白嗎?”麻倉葉王心里嘆了口氣,雖然覺得有些煩,但對方是在關(guān)心他,經(jīng)過千年輪回,麻倉葉王明白這種關(guān)心是多么的難得,所以他柔聲道:“我知道的?!?/br>送走了麻倉葉王,赫狼給安倍晴明發(fā)了一封符箓譴責(zé)對方無情無義,很快安倍晴明就給他回信,聲稱他正在和麻倉葉王討論柔弱但心地善良的源丹與要如何調(diào)養(yǎng)身體,威脅之意很明顯,可將赫狼氣壞了。就這樣日子平淡的過著,冬天到來,一眨眼赫狼竟已經(jīng)八歲了,而比他大一歲的一條天皇九歲了,按照虛歲來算有十歲,朝中上下居然已經(jīng)開始張羅著要為這位陛下舉行元服儀式!赫狼目瞪口呆,元服就意味著成年,成年就意味著要結(jié)婚!也就是說不過九歲多的男孩就要成家立業(yè)了!這讓赫狼心生警惕。是不是過兩年,他那位祖父也會讓他舉行元服儀式?一旦元服就可成婚,成婚后就能出仕……赫狼頓覺坐蠟,他可不想真的在平安京時代成家立業(yè)?。?/br>就在赫狼考慮要不要真的用麻倉葉王那方法試一試,走一趟黃泉路,和伊邪那美命女神談心時,赫狼收到了一封來信。是遠在恐山的迪盧木多送來的信,來信署名八百比丘尼。打開信箋,信箋上只有一句話。“聽你的式神說,你想黃泉閻魔簽訂契約?”赫狼看后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我想啊,做夢都想??!八百比丘尼jiejie!”第147章咒再一次見到八百比丘尼時,赫狼倒吸了一口涼氣。上一次八百比丘尼好歹還穿著黑色的僧衣,戴著僧帽,看著很像出家人,這一次見到的八百比丘尼和他印象中游戲里的比丘尼……唔,雖然不一樣,但也差不多了。她穿著純白色狩衣,袖袍的邊角處都鑲著淡藍色如冰水般的花紋,她手持一根法杖,長發(fā)垂下,上面還系著白藍相間的瓔珞。她依舊赤足站在赫狼面前,但這感覺卻和以前截然不同,最重要的是那雙曾經(jīng)黑如珍珠的眸子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瑩綠色,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流動著。赫狼抿唇,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別院的上空,那里rou眼看不見的地方縈繞著淡淡的紅色結(jié)界,可直到八百比丘尼站在他面前,結(jié)界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赫狼狠狠嫌棄了一番麻倉葉王的結(jié)界,面帶笑容道:“好久不見,比丘尼閣下?!?/br>他抬手一讓:“請坐?!?/br>八百比丘尼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她似乎看出了赫狼心中所想,輕聲道:“為您張開結(jié)界的人實力不低啊,我此來只是一根鴻毛,本體可不敢進入如此眾多陰陽師駐守的京都呢。”頓了頓,她補充道:“上一次來的是過去的我,而現(xiàn)在的我和以前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赫狼:“……”看出來了,皮膚不一樣了。他咳嗽了一下,笑瞇瞇的道:“原來如此,還要祝賀閣下了?!?/br>八百比丘尼看著赫狼:“我遇到你的式神了,大名鼎鼎的雙槍童子,他在魔界的裂縫周圍徘徊著,窺伺著另一個世界?!?/br>赫狼垂眸,臉上依舊微笑著,看不出真實表情:“啊,每個人都有好奇之心,也都曾無比相信自己?!?/br>“……這句話倒是沒錯,然而事實上并非如此?!卑税俦惹鹉峄蝿恿艘幌露U杖,禪杖上掛著的降魔鈴卻沒有任何聲音,仿佛啞了一樣。“那個我一直以為可以壓制住,不過明顯是她想多了?!?/br>女子輕笑起來,笑聲明快可愛,仿佛銀鈴一般清脆,赫狼聽后心中竟隱隱升起一絲贊同感。不過下一秒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赫狼屏息凝神,輕聲道:“既然閣下知道我的想法,不知道閣下有什么想法嗎?”八百比丘尼知道他在窺伺另一個世界,但赫狼卻不明白八百比丘尼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