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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愿多看她一眼,不愿多說一個字,他即刻傲然轉(zhuǎn)身,大步離開甲板。 江意映驟然松氣。 是疼,已然破了皮。可這并不是重點,更兇殘更劇烈的疼她都受過,這點傷真的不算什么。 她是怕極了那種瘋狂蝕骨的快意,那種入骨入髓的歡愉,可更怕帶給她歡愉的人會偷走她的心。 她多想不用背負一切,就此沉淪,可是會此情長久嗎?會有地老天荒嗎? 如果她已然深愛,如何都割舍不掉,可最終卻必須放手,必須失去,甚至必須報仇時,她要怎么辦? 更何況,還時時有人提醒她,和誰都行,就是和他,萬萬不行。 要怎么辦?她能怎么辦? 她有時也會想要任性一次,放縱一次,不管不顧試著去愛去感受。 可是,現(xiàn)實種種,她無力改變。她沒有勇氣,沒有膽量,沒有信念,去和他開始。 而他,在要了她的身子以后,還要搶奪她的心。 本以為只是身體沉淪,可不想,每到動情處,他總是一邊抱著她要她,一邊一聲聲深情喚著“映映寶寶”。 她快要守不住自己的心了,怎么辦? 靜靜地望著這浩瀚的大海沉思許久,江意映這才下了甲板,打算回房。 可剛走下樓梯,已然被人攔腰而抱,扛在肩上。 是他。 任她再喊再怒,他都一言不發(fā),他一把奪來她的手包,拿出房卡開門。 門剛開,他就將她放在地上,還未站穩(wěn),又被他抵在墻上。 江意映怒言:“靳先生,你只會對女人用強的嗎?” “用強的?”靳豫冷笑,“江小姐是指美人**緊縮,**橫流?” 任江意映再冷靜,也被他直白露/骨的話羞到,臉上緋色難掩。 她極力平緩呼吸,淡然冷笑:“那只證明靳先生技術(shù)高超,堪比牛*?!?/br> “竟是我的錯,不知江小姐對我的技術(shù)深愛至此,在下如今遠道而來,自然不負佳人盛贊?!?/br> 靳豫將她擁入懷里,縱情吻著,可她已然是被激怒的小野貓,尖牙利爪盡數(shù)使出,拳頭輪著,牙齒咬著,他的舌已然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四下蔓延。 可他卻吻得愈發(fā)動情,絲毫都不在乎。 初時是在抵抗,可漸漸地呼吸亂了。 放開她時,她兩鬢頭發(fā)散亂,胸口起伏不定,眼神埋怨地看著他,可臉色卻已酡紅。 靳豫倒是氣定神閑,他擦了擦唇邊的血漬,平靜地道:“江小姐真是錙銖必較,那晚我讓你流血,今天就被你咬破。不過,你流了那么多血,我這一點點怎么夠還?” 說完,又吻了下來。 應(yīng)是從小練芭蕾的緣故,她體態(tài)格外優(yōu)美,脖頸更是修長雅致。靳豫真是愛不釋口。 江意映被他吻得渾身顫抖,捶他推他,如螳臂當車,卻仍不死心。 自然,她的反抗和掙扎都被他盡數(shù)化解,她哼哼唧唧的不滿也被他盡數(shù)吻入唇里,只是這樣柔弱的反抗,反倒更添了幾許情趣。 靳豫將她抱去床上,他看著懷中柔弱美麗的人兒,低聲說道:“映映,你總是知道怎樣更能激發(fā)我的征服欲?!?/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有一更,不確定幾點。 把小少女哄睡基本就十點多十一點。 我才能起來寫,寫完我再睡。 你們明天早上看。 ———————— 對的,兩人馬上同居,關(guān)系進入新階段。 映映無處可逃,也不用逃了。 靳豫也不用一再強迫了。 所有的謎底答案也將一步步揭開。 第34章 接下來的兩天, 靳豫和江意映在游輪上的時光瀟灑快活。 無趣了,就將她拉回房里盡情廝磨。折騰累了, 就擁她入懷安穩(wěn)地睡。餓了, 餐廳時刻都有種種美食以供享用。想要看風景,便帶她去甲板上看這碧海藍天, 一望無際。 沒有爭吵,沒有冷戰(zhàn), 有的只是無盡的纏綿和溫暖的陪伴。 在這印度洋深處的游輪上, 去國離鄉(xiāng),遠離陸地, 周遭的一切都那么陌生, 似有脫離現(xiàn)實世界的不真實感, 她可以暫且忘掉一切恩怨, 不去顧慮明天。 可誰都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就像繁花再艷也終將凋零一樣, 再不舍,再珍惜,可卻無力改變。 他工作繁忙,能抽出幾天時間來找她來陪她, 已是非常難得。 而她也即將進組, 進行話劇全國巡演。 這短暫的旅程終將結(jié)束。 待到游輪靠岸,她還不知是哪個國家,他卻早已訂好了機票, 要去機場,飛回錢塘??伤形炊C票,更從未給過靳豫她的證件信息。 鑒于這短暫相處中,他對床事極度的熱衷,在以為要就此分別時,江意映竟還能同他玩笑:“祝靳先生你睡盡天下美色?!?/br> 靳豫望著這湛藍的深海,有些感嘆,繼而回頭看她,說道:“我并不貪心,弱水央央,我亦只飲一瓢?!?/br> 這一瓢……是她嗎? 即便心中感懷,可依舊堅定腳步離開,她也得立刻去安排行程了。 望著離去的背影,靳豫終是開口:“Nothing is impossible for a willing heart。(心之所愿,無所不成。)” 聽聞他說,江意映猛然止住腳步,不敢置信地回頭看他,她的長發(fā)被這海風陣陣吹得凌亂,她的眼里亦有這狂風掀起的巨浪,心緒萬千自腦中閃過,她激動難言,卻要努力使自己冷靜再冷靜,生怕所有的美好是她一廂情愿地幻想。 當年她父母雙雙自殺,她匆忙中從巴黎回國,料理他們的后事。 她心如刀絞,卻還要硬逼自己堅強,試圖跟弟弟解釋什么是死亡。 年僅五歲的宸宸像個小小男子漢一樣,跟她說:“映映,我們沒有爸爸mama了,以后我來保護你?!?/br> 可就在第二天,說要保護她的小小男子漢卻無故失蹤。 她立刻報警,可警察說要四十八小時才能立案。 在這四十八小時內(nèi)她查了家里的監(jiān)控錄像,查了所有的電話通訊,沒有絲毫可疑,宸宸就在她眼皮底下人間蒸發(fā)。 此后警察介入,可也尋不得半點蹤跡,此案就此擱置。 她依舊不死心,查了這么多年,依舊沒有絲毫線索,蛛絲馬跡沒有零星半點。 唯一的一點慰藉就是,自宸宸失蹤后,她每年都會收到一張明信片。 剛剛靳豫所說的“Nothing is impossible for a willing heart”便是最近一次她所收到的明信片上所寫的內(nèi)容。 最初收到的明信片上,是歪歪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