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23號的,等我睡醒了再更24號的,這章五千多字,我說是二合一不知道算不算~ ☆、宴會 等重新回到座位,許攸身心俱疲。 好累。 談斯年把水杯往她面前推了推,“喝點水。” 許攸怕脫妝,沒喝。她口紅涂得大紅色,顏色鮮艷,漂亮又精神,好看是很好看,就是防水效果不太好,還沾杯,總不能剛來就跑去補妝吧?而且周圍她誰都不認識,地方又陌生,還是個路癡,萬一去趟廁所找不回來怎么辦?讓談斯年去接她?多尷尬啊。 談斯年也不勉強,他收回手,輕聲問,“記住多少?” 許攸木著臉,沒答。 剛開始她真很專心在記來著,覺得自己記不住全部,那記住三四個四五個總沒問題吧?但是!她fg立得太早了,打臉來得又快又急,這邊剛把人家身份和臉對號入座,換到下一輪,上一輪的三四個人臉就模糊了,再到下一輪,好嘛,身份全搞混了,胖的那個是某公司魏總,可她又覺得另一個差不多胖的好像才是魏總來著,就這么混著混著,她就把自己搞懵逼了。 這么丟臉的事她哪好意思說出口,只能沉默是金。 她不吭聲,談斯年心里就有普了,有些無奈。他真沒覺得記人這事有多難,這本就該是所有助理秘書必備的基礎技能之一,給人做下屬,這點能力都達不到,肯定是不及格的。 但他也沒不滿,許攸到底不是普通下屬,他對她天然就多了幾分包容心——嗯,本來也沒指望這丫頭能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大差不差過得去就行。 想了想,趁著這會兒宴會還沒開始,這邊也沒人過來打擾,談斯年就低聲在許攸耳邊挨個重新介紹,每講到一個人,他的視線就掃過去,讓許攸記一記這個人。 “你眼神太露骨了?!?/br> 許攸趕忙垂下眼不敢再瞅著人家的臉猛盯,不過啥叫太露骨?就不能換個詞?她有那么猥·瑣嗎! 談斯年成功收獲白眼一枚,他不以為意,喝了口水,看看時間,“先記這些吧,時間差不多了?!惫?,他話音剛落,就有人走上了前方高臺,站在中間的話筒前準備說話。 那是個中年女人,看上去四十來歲,打扮雍容,外表得體,不算很漂亮,但非常有氣質(zhì)。 “非常感謝大家百忙之中出席今天的晚宴,不勝榮幸。我父親孫老先生因為身體原因無法親身前來,所以今晚,由我來招待諸位?!?/br> 臺下響起一片掌聲。 許攸:“……”雖然不懂這有什么好鼓掌的,但還是隨大溜跟著拍了幾下手。 “繁花集團到今天已經(jīng)走過四十六個年頭,從一間小小的成衣鋪子到今天擁有六十五個品牌,七十二間工廠,旗下職工近十萬人的規(guī)模……”冗長的資本簡介后,是一串的感謝名單,前后花費了大概二十分鐘,之后女人結束發(fā)言,讓來賓欣賞節(jié)目,每桌也跟著開始上菜。 許攸從張?zhí)炷抢锬玫降馁Y料里有詳盡的關于繁花集團的介紹。這是家主營服裝的大公司,實力雄厚,歷史算悠久,有高端定制、輕奢款、還有些流水線品牌,許攸就曾經(jīng)買過他們家的衣服,只是那時不知道牌子是屬于繁花的。 廣域涉及的眾多行業(yè)里就有服裝業(yè),談廣思當初下海也是從服裝起家,而去年,廣域還和繁花簽訂了一些合作項目,所以兩家關系還是不錯的。 剛才那個女人是繁花現(xiàn)任董事長孫沅的獨生女孫清,關于她的介紹張?zhí)旖o的資料中并不詳細,只提了寥寥幾句:畢業(yè)于清華,留學法國,能力出眾,性格強勢,離異,有個獨生子,是繁花現(xiàn)在的實際掌權人。 許攸把這些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就不再多想。臺上的節(jié)目已經(jīng)開始了,她以為會是那種員工表演什么的,沒想到人繁花這么牛,竟然請了真明星! 那個拿話筒的不就是最近特別火的歌壇小天王嗎?!這個咖位還需要來這里走xue撈金? 不可能吧? 正想著是不是認錯人了,小臂突然被談斯年碰了下,然后聽到他在耳邊低聲戲謔,“口水要流出來了。” 許攸臉僵了下,特別無語。這人之前都挺紳士的,對她也還不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這么反常,嘴欠的都不像他了。 印象里,也就當初他死纏爛打追自己的時候這么壞過。 看來時間雖然是把殺豬刀,但到底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小混蛋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變成隱性混蛋,而不是徹底銷聲匿跡。 小天王唱了兩首歌,等他下場,第二個上去的還是個明星,如此接二連三,等孫清端著酒杯走到他們這桌時,許攸已經(jīng)看到不下五個大碗明星了。 開始時她還震驚,覺得這些明星都這么成功了不應該還缺這點錢。但后來想想,明星雖然外表光鮮亮麗,但他們也需要人捧,需要人脈,來這里表演助興應該不是因為錢,而是由繁花這個品牌所能給他們帶來的利益。 所有的社會關系都離不開利益牽扯,許攸想起大學老師曾經(jīng)說過的話,到這時才終于有了切身體會。 如果之前mama讓她進廣域是給她打開了嶄新的世界大門的話,那么現(xiàn)在,她開始了在新世界大門內(nèi)的第二階段的進化。而以后,隨著接觸的人事物越來越多,在不久的將來,也許她就會完成升級,徹底融入這個社會,直至成為別人眼中的老油條。 這大概是每一個初入職場的人都要必經(jīng)的一個階段,沒人可以幸免。 他們這一桌坐的人談斯年基本都認識,之前已經(jīng)帶著許攸打過招呼互做介紹了。桌上不是這個總就是那個董,身份都不低,各自帶來的女伴有秘書有助理有老婆也有jiejiemeimei,許攸被介紹的身份就是秘書。 孫清先籠統(tǒng)的敬了一杯酒,之后逐個交談,輪到談斯年時,她像個長輩般拍拍他的肩,“你爸又偷懶讓你替他跑腿,你回去和他說,明天我做東,給他介紹個朋友認識,讓他給我回個電話?!?/br> 談斯年笑得溫文爾雅,“知道了,清姨?!?/br> 像許攸這樣一看就沒什么身份的女伴人家孫總是不會降低身份來攀談的,全程許攸都安靜如雞,當個合格的花瓶。等孫清走了,她才狐疑的問談斯年,“她為什么不直接給談叔叔打電話?”不會有什么jian·情吧? 談斯年一眼看穿她在想什么,失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爸的工作電話最近經(jīng)常關機,她可能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今天趕巧了,所以才提了一句讓我轉(zhuǎn)達?!?/br> 許攸見他這么坦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太敏感了,把人往不好的方向想。 宴會大概十點鐘結束的,之后好像還有別的活動安排,但談斯年沒打算參加,許攸也沒興趣,她快累死了,就想回家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