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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引起長輩的注意,談廣思把剝好的蝦放進趙淑華的碗碟里,問兒子,“廣宜的事你是怎么想的?!?/br> 談斯年答,“日常添堵?” 談廣思噎了一下,沒好氣,“好好說話!” 談斯年放下筷子,慢條斯理,“我的意思當然是化干戈為玉帛,但顯然,目前來說對方?jīng)]有和解的意向,近兩年來,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第幾次挑釁了,既然這樣……” “既然怎樣?”談廣思追問。 談斯年續(xù)答,“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一勞永逸。” 談廣思正要嘲諷兒子異想天開不切實際,就聽他又說道,“當然,現(xiàn)在的廣域還沒有這個能力做到這一步,所以還是見招拆招吧。” 許攸:……你這不等于啥也沒說?她都看到談叔叔臉頰抖了抖,在深呼吸了,估計心里把他兒子罵了得有八·九十來遍。 這還是許攸頭一回見談斯年這么不給談叔叔面子,她今天的小雷達比較敏感,mama堅持住進談家,讓她察覺到親媽的不安,那么談斯年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是不是也在表達他的不滿? 不滿她mama名不正言不順就這么登堂入室? 應(yīng)該不能吧? 這人一直以來比她還支持二老的黃昏戀啊。 走出談家,許攸去開了甲殼蟲的車門,剛坐進去,副駕門被人打開,談斯年堂而皇之坐了進來。 許攸:“我記得你是開車來的?!?/br> 談斯年系上安全帶,單臂搭在窗沿,人顯得懶懶散散的。 “開車吧,我送你?!?/br> 這到底是誰送誰?許攸抿嘴,很不開心。談斯年抬眼看她,“你坐我的車也行?!?/br> 那我明早上班怎么辦?! 許攸拿他沒轍,不想在談家院子里鬧得不好看,只能認命發(fā)動了車子。路上兩人沒交談,許攸覺得悶,就想把廣播開了,談斯年攔住,“好好開車。” 許攸:“……你有病吧!”聽廣播就不是好好開車了? 談斯年沒理她,只提醒,“看好路?!?/br> 前面那段路正在施工,留下的過道非常狹窄,過往車輛多,還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許攸靈光一閃,想著他不會是擔心自己開車技術(shù)不過關(guān)所以才堅持要跟的吧? 仔細想想,之前有數(shù)的他搭乘她的車時好像都是安靜如雞,不說話沒廣播,沒今天這茬她還不會多想,畢竟兩人關(guān)系尷尬單獨相處時沒交流也正常,但現(xiàn)在看,也許答案是他怕聲音影響到她開車? 呃,真是這樣? 許攸想不通,她也不好問,問了得到答案了也沒意義,何況她覺得自己如果真問了,可能壓根也聽不到實話。 還是當作啥也不知道吧。 一路安全到家,許攸把車開進小區(qū),談斯年依然堅持把她送到家門口。他轉(zhuǎn)身要走時,許攸鬼使神差的一個沖動叫住了他,“那個……進來喝瓶飲料?我剛買的脈動,仙人掌味的,還沒喝過。” 談斯年詫異,頓了下,卻沒拒絕,跟著進了大門。 “你、嗯,隨便坐,我去拿脈動?!?/br> 到了廚房,許攸啊啊啊啊捂臉,大晚上的孤男寡女,這是要干嘛,腦袋被驢踢了嗎?。?!她快懊惱死了,但也不敢在廚房多耽擱,拿了仙人掌的脈動就出去了。 談斯年坐在雙人沙發(fā)上,手里在看許攸隨手擱茶幾上的打印紙。那是她昨晚和今早的翻譯成果,談斯年接過脈動擰開,喝一口,搖頭,“不是很好喝?!?/br> 許攸也嘗了口自己的,她覺得還行,味道有點淡,但也適口。 但她沒打算和他就飲料口味爭論,那太幼稚了。于是指指打印紙,找話題,“怎么樣?沒大毛病吧?” 談斯年說有一些小問題,不過問題不大。說著就拿起茶幾上的水筆在紙上圈錯點,許攸剛開始真以為自己牛逼到翻譯對了十之七·八,等看到一整張紙幾乎沒幾個干凈的地方時,她囧了。 這是問題不大? 這是小問題? 我謝謝您了! 談斯年速度很快,統(tǒng)共四張紙,沒多久就批改完了。許攸欲哭無淚,低氣壓都快具現(xiàn)化了。談斯年擱下筆,見她漂亮的小臉拉得老長,難得好心安慰,“我圈出來的地方不是說就全錯了,只是不太精準,問題真的不大。” 許攸深呼吸,行吧,我就信了你的邪。 談斯年索性讓她坐近一點,指著那些圈出的地方給她講錯在哪里。許攸剛開始還有些抵觸,后來慢慢也聽了進去,等全部講完,一看時間,夜里十一點半了都! 竟然這么晚了,她都沒感覺。談斯年很自覺站起身,“行了,我走了?!?/br> 許攸干巴巴哦一聲,跟在后面送他。談斯年走到玄關(guān)換上自己的鞋,轉(zhuǎn)身看她,沉默片刻,開口說,“阿姨住進家里我是有些不贊同?!币娫S攸要張口,他抬手止了,“不是因為我媽,我只是覺得阿姨這種做法不太好,這讓我覺得我爸很可憐?!?/br> 許攸皺眉,“你是覺得我媽動機不純?” 談斯年語氣平淡,“許攸,你不要帶著情緒和我討論這件事,平心而論,易地而處,你站在我的立場看待這件事,你會怎么想?” 許攸說,“我會感動,我媽是個很要強也很要面子的人,她在這種情況下住進你們家,你以為這不需要勇氣的?我媽為什么要住進你們家,還不是因為不安?還不是因為在乎談叔叔?要是不在乎談叔叔,你家再有錢我媽也不稀罕!”說完也不等談斯年反駁,推著他就往外趕,“您貴腳踏賤地,真是不好意思,回家記得把鞋和衣裳都扔了,省的弄臟您潔白無垢的身軀!” 談斯年真是哭笑不得,他一邊跟著她的力道往外走一邊無奈,“我真沒別的意思,咱們講講道理好不好,我爸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媽要回來的事,等他知道了,阿姨這樣的行為你覺得我爸會怎么想。” 許攸呵呵,“你以為叔叔的情商跟你似的負一百啊!鋼鐵直男!慢走不送!” 談斯年:“……” 隔天去公司,許攸沒事人似的該怎么就怎么,工作上也一絲不茍認真完成。談斯年觀察了一陣子看不出什么不妥,上午開完會,把人叫辦公室,指指椅子,“坐?!?/br> 許攸發(fā)現(xiàn)這人特愛命令她坐下,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她家里。她也沒拗著,神色坦然的坐了下來。 “還在生氣?” 許攸:“不敢?!?/br> 談斯年無奈,“行了,昨晚我回去認真想了想,是我看問題太片面了,我向你道歉,你說的對,我不該把你mama想的那么不堪,這是對你們的不尊重,對不起。” 許攸抿抿唇,沒吭聲。 談斯年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兩盒鮮艷漂亮的草莓,推過去,“賠禮,別氣了。” 許攸撇嘴,“當我還是十來歲小孩兒呢!”雖這么說,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