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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你當人家傻?” 許攸:“……” 見她要扁嘴,談斯年才不緊不慢的又補充,“不過我已經(jīng)警告他了,如果再繼續(xù)發(fā)酵這件事,就法院見?!?/br> 許攸:“就這樣?” 談斯年:“否則呢?” 許攸說,“咱們又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打官司不一定能贏,而且方爍陽家里條件挺好的,法院什么的應該嚇不到他吧?!?/br> 談斯年看著她,“你不信任我?” 許攸冤枉,“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吧?” 談斯年說,“這就是不信任。” 許攸無語死了,“……你怎么不講理呢!我說的難道不對?咱倆這不是討論的嗎???” 談·傲嬌·小公舉·斯年矜持問,“所以,信任我嗎?” 許攸抓狂,“信信信信,我信你!”剛說完,眼前多了個手機屏,是談公舉的,上面是張轉(zhuǎn)賬截圖,許攸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轉(zhuǎn)出的一方微信號是方爍陽的,名字還是他姓名縮寫,頭像也是他的。 “收錢的這個是個大 v博主,你能上熱搜,這位有一份功勞?!闭勊鼓暾f著手指一劃,圖片換成了聊天截圖,是方爍陽把視頻發(fā)過去,另附文字說明和節(jié)奏方向。 雖然許攸已經(jīng)相信談斯年的判斷,但推理和實錘畢竟不一樣。 許攸感覺不太好。 畢竟同窗四年,方爍陽還和她告白了兩次,兩次!人的感情可以這樣廉價的嗎? 許攸想不通,“我不明白,這有意思嗎?就為了熱度,同學四年的感情都不要了?我又不是明星,能帶來多少利益?” 談斯年收了手機,先往她嘴里塞了顆草莓,這才和她講道理,“你這個想法首先就不對。利益面前從來不分多和少,你覺得無足輕重的事情,在別人眼里也許就是舉足輕重。蓋房子地基最重要,做生意,開頭最艱難。你問這場炒作能給方爍陽帶來多少好處?攸攸,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這件事如果按照方爍陽的計劃發(fā)展下去,反轉(zhuǎn)是遲早的事,你只會成為眾矢之的?!?/br> 見許攸要反駁,他噓了聲,“別不信,網(wǎng)絡營銷就是這么神奇,白的說成黑的還少嗎?當他成為被憐憫方,成功洗白后,再炒一波富二代癡情人設,有的是小姑娘趨之若鶩。等有了粉絲基礎,你說他的事業(yè)是不是就成功了一半?” 許攸回以沉默。 她也不是傻子。方爍陽之所以敢利用她,不就是知道她沒什么背景嗎?否則怎么會干壞事給人轉(zhuǎn)賬都是用自己的微信?這是有恃無恐。作為一個普通女孩,原則上她沒有渠道獲得內(nèi)幕消息,就算以后懷疑,馬上就要畢業(yè)了,大家各奔東西,誰還認識誰?何況他家里有錢,想買多少營銷號沒有?她呢?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mama是開花店的個體戶,有什么能力和人對抗? 許攸有些難過。 談斯年把她圈懷里拍了拍,“人性就是這么復雜,前一秒對你笑的人,下一秒也許就會背后捅刀子,別太往心里去,習慣就好。” 許攸無語,有勸人習慣爾虞我詐的?沒好氣的拍他一下,又不解的問,“可我還是不明白,方爍陽家也不缺錢,他想炒作,多買點大 v,怎么不能炒啊,為什么偏偏是我?” 談斯年不走心的回, “可能因愛生恨?” 許攸怒目。 談斯年失笑,換個角度和她分析,“這個方爍陽家里是拆二代,父母沒工作,靠拆遷款和收房租過日子?!币娫S攸沒明白,“也就是說他家里雖然有些錢,但社會地位不高,人脈不行,否則又何必拿自己炒作?” 許攸也是才知道方爍陽原來是拆二代。 “像他這種剛開始創(chuàng)業(yè)人傻錢多的大學生,之前應該嘗試過不少方法拓展知名度,比如同樣買大V炒作帶節(jié)奏之類,不過效果顯然不怎樣,所以思來想才瞄準了你。首先你非常漂亮,有?;^銜,又是真人真事,告白的人還是個長得還能看的富二代,這幾個點合在一起,想不火都難吧?” 許攸覺得很有道理,然后心情更不好了。 談斯年捏捏她的臉頰,“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想了,就當買個教訓。” 許攸有點不甘心,但也沒想過找方爍陽對質(zhì),沒意思。這事學校里她也沒打算跟其他人說,不想節(jié)外生枝,免得沒完沒了。等周五去學校參加答辯,熱搜的余波當然還有,也有些人圍觀她,但從小美到大,平時早被人看習慣了,也沒覺得怎么樣。 答辯很順利,許攸以為自己會很緊張,沒想到發(fā)揮超常,自我感覺表現(xiàn)還是不錯的。之后和同寢的好朋友一起吃了頓火鍋,被調(diào)侃也是上過熱搜的女人了,會不會被星探挖掘什么的,嘻嘻哈哈笑鬧后,就分開回家了。 她的生活平靜下來。 周一找安大夫復診,腳恢復的不錯,針灸按摩后,又約了周五復診。談斯年把她送回家,沒跟上去,因為他要去機場接親媽。 是的,談斯年的親媽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了。 許攸只要一想起他們錯綜復雜的關系,就頭大如斗,萬一談斯年親媽回來真挖她老媽的墻角……天啊,簡直要瘋! 對此,電話那頭的趙淑華女士就淡定多了,“大人的事小孩別管,學校的事既然忙完了,就回去工作,別整天無所事事,人都閑傻了?!?/br> 許攸囁嚅,“媽,那個,我不想去談叔叔公司上班了。” “嗯?”趙淑華語氣不變,“剛才我沒聽清,攸攸,你再和mama說一遍,你剛剛說了什么?” 許攸:“……”梁靜茹給她的勇氣已經(jīng)見底了。 掛了電話,許攸有點喪。老媽的威力太強大了,讓她只是隔著電話都感覺壓力山大,不太敢挑戰(zhàn)老媽底線。但她真的不想回廣域,和談斯年現(xiàn)在這樣不清不楚的,還要在他手下工作,那以后她還有什么底氣啊,不得被他吃的死死的? 可真讓她跟老媽抗爭,跟她鬧,這種沒品的事自己也干不出來。 許攸捂臉哀嚎,這都什么事兒啊,煩死了!手機這時有信息過來,她點開看,是談斯年發(fā)來的,一張小男孩的照片,大概七八歲,淡金色的短發(fā),棕色的大眼睛,皮膚白嫩嫩的,萌死個人。 許攸秒回:好可愛啊,這你弟弟? 談斯年回了個嗯。然后又發(fā)了張照片過來,是個女人的側(cè)臉,過肩中長發(fā),燙的中卷,染得茶色發(fā)系,鵝蛋臉,皮膚很白,有歲月留下的痕跡,淡妝,給人的感覺很知性優(yōu)雅,不太像會挖人墻角的人。 當然,這種事也說不準的,光看外表,方爍陽也不是那種利益熏心的黑心腸。 晚上談斯年過來給她送甜品,許攸吃著草莓蛋糕聽他吐槽對親媽的不滿。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剛離婚就找了情人,還帶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