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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說:“沒什么可看的,別打擾里面的人?!?/br>倆人一邊走一邊嘮嗑,邰逸覺得縈縈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整個人心情都不一樣了。“現(xiàn)在還有黑龍嗎?”邢陽說:“有啊,你怎么知道黑龍的?”邰逸說:“這一陣子一直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到我騎著黑龍滿天飛哈哈哈哈?!?/br>邢陽說:“那你可厲害了,要是真看見黑龍的標(biāo)志了你要離那個遠(yuǎn)點?!?/br>邰逸說:“哦~我聽涵姐說過有黑龍的地方就會有災(zāi)禍?!?/br>邢陽說:“也不全是因為這個,不過為了安全你還是離那個遠(yuǎn)點吧。”倆人兒路過了一個紅燈區(qū),穿的漂亮性感的女人們站在門口或在路邊抽著煙把弄著頭發(fā),對路過的倆人挑逗的勾勾手。邰逸淡淡的看她們一眼:“都沒有縈縈好看?!?/br>邢陽“嘁”了一聲說:“怎么,忘了誰被她的臉嚇到腿軟。”邰逸換了個話題:“我還沒問你呢,趙成海去哪里了你找著了嗎,為什么你中了幻覺我沒有,咱倆都聞到那個味道了啊?!?/br>邢陽一個個回答:“趙成海去哪里了不知道,只能確定他就在這個市里躲著,他和縈縈是合作,縈縈沒拿那些人的精元那天從地下室里跑出來應(yīng)該是趙成海幫忙,所以我最擔(dān)心的是他拿著十二個人的精元去做什么,至于那個幻覺……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體質(zhì)吧?!?/br>“那你看見什么了?你當(dāng)時抖得很嚇人,冷汗都把衣服打濕了?!?/br>“我看見你變成了一條蛇在我眼前扭開扭去。”“……滾!”萍姨關(guān)了店門和邢大爺在茶幾那里擺弄奇怪的東西,一張破舊的皮墊上隱約能看見皮膚的紋路和細(xì)小的毛孔,萍姨從精致的布兜里拿出一個黑色的鱗片和一瓶血,把血滴在鱗片上放在皮墊中央,邢大爺用銅釘和紅線在皮墊上擺出奇怪的陣法。“有光!你看——!”萍姨說。微弱的光亮在皮墊上一閃一閃,墊子上隱隱出現(xiàn)了像是地圖一樣的東西。“這是在……西面,誒?小萍你看看,這塊是不是邰逸家附近?”邢大爺說。萍姨算了下距離說:“差不多吧。”邢大爺面色凝重起來:“這回真是要出大事了,要讓邢陽在邰逸身邊寸步不離?!?/br>邰逸家的樓是這個小區(qū)最里面,和后面的小區(qū)就隔了一個窄窄的巷子,邰逸拉上窗簾的一瞬間覺得有反光燈晃他眼睛一下。“大晚上的誰啊惡作劇啊!”邰逸拉開窗簾看看對面,什么都沒有,對面小區(qū)晚上沒幾家燈亮著。可那種似乎有人用尖銳的目光盯著你的感覺一直沒有退下去,在這個晚上邰逸夢到了無數(shù)只蛇瞳一般陰冷的眼睛看著他,一動不動。第23章第二十二章妍皮癡骨(一)臨近八月本該是炎熱的天氣突然降了溫,天氣預(yù)報每天都在說著哪些地方冷空氣襲來,前幾天還三十多度突然間就是連著幾天的暴雨,邰逸窩在家里不愿出門。邰逸特別討厭雨天,尤其是這種暴雨天氣,全身都疼,從骨頭縫里散發(fā)出的疼意。邰爸爸手上沾了白酒給他搓關(guān)節(jié),稍微緩解了一點疼意。邰爸爸問他:“通知書寄到家里寄到學(xué)校?”邰逸說:“家吧,之前在學(xué)校留了電話?!?/br>周圍幾個大人都很緊張的等通知書,就邰逸一個人沒有感覺。“都確定錄取了你們緊張什么啊?!臂⒁萁o邢陽發(fā)消息說。邢陽回:“咱們之間終于出來了一個大學(xué)生?!?/br>邰逸:“呵呵?!?/br>在家呆了三天終于放晴了,空氣中滿是潮濕的味道,邰逸想散步去書屋,好幾天沒出家門覺得外面的空氣真好。邰逸站在斑馬線一邊等綠燈,突然覺得心臟重重的跳了一下,帶著尖銳的刺痛感。邰逸覺得腳步一虛差點跪倒在地上好在及時扶住旁邊的燈柱子。“臥槽…..”邰逸暗罵一聲。眼前的燈變成了綠燈邰逸直起身子跟著人流往前走,走到一半的時候邰逸好像看到了邢陽快走了幾步追上去。“陽哥!”邰逸喊道,“誒….人呢?”邰逸茫然的站在人流中,似乎又看到了石菁、朵朵……不是他們,看錯了。突然間心臟又開始疼,疼到邰逸跪在地上兩個手死死抓住心臟前的衣服。眼前是什么?火?怎么這么大的火…..陽哥?不是他,邢陽沒有這么大的殺氣…..好疼,好困啊……“小伙子!你沒事吧!”行人看到邰逸不對勁喊了起來,邰逸聽到了似乎有人在叫他,可就是睜不開眼睛。心臟疼到?jīng)]有辦法呼吸,但意識卻是清醒的,邰逸聽到有人拿出手機(jī)給他通訊錄的人一個個打過去。書屋離這個馬路很近,邢陽接到電話馬上趕過來路上又給邰爸爸回了電話讓他放心。邰逸感覺到邢陽把他抱起來,邰逸努力發(fā)出聲音:“疼……”邢陽給他放到車后座快速回書屋,坐在后座的萍姨把邰逸的頭挪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握住邰逸的手一只手拿著一盞小小的燈嘴里念念有詞。邰逸聽不清萍姨在說什么,只覺得那些話好像一股清泉安撫著他,渾身都像是被包裹在暖流里,疼意漸漸退去。萍姨摸摸他的臉:“好好睡一覺吧?!?/br>話落了邰逸就陷入沉睡。萍姨擔(dān)憂的問:“小陽,邰逸這是怎么回事?”邢陽說:“不確定,我懷疑是趙成海用縛魂燈強(qiáng)行引了魂?!?/br>萍姨說:“那怎么辦,邰逸會醒來嗎?”邢陽說:“你給老邢打電話,畫陣。”一向淡定的萍姨難得著急起來:“你有必要嗎?時間已經(jīng)夠了,他該回來了?!?/br>邢陽沉默著不說話。到了書屋邢大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邢陽把邰逸放在陣中央,三個人站在陣的三角,邢陽拿著鈴鐺,萍姨把簪子從頭上摘下來,邢大爺鄭重的拿出他的金煙桿。三人嘴里念念有詞,邰逸突然睜眼掙扎起來。萍姨難過的把臉轉(zhuǎn)到一邊,邰逸變得激動起來:“萍姨!萍姨你放我出去!我求求你…….”邢陽搖了一下鈴鐺,邰逸又重新睡了過去不再掙扎。萍姨把簪子往地上一摔上了樓,邢陽嘆口氣把簪子撿起來又把邰逸抱起來放到老爺椅上,邢大爺摸摸自己金煙桿收回袋子里。“你說你何必呢?!毙洗鬆斦f。邢陽說:“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時間還沒到,我不想再惹麻煩了。”邢大爺嘆口氣哈哈一樂:“你好好哄哄小萍去吧,她這別再生個幾百年的氣?!?/br>邢陽說:“嗯,一會兒的。”邰逸睡了半個多點就醒了,醒來發(fā)現(xiàn)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