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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也會非常自然的給他順頭發(fā)或者整理衣服。最主要的是,這些事情,連一起長大的劉華都沒有給他這種奇怪的默契感。不得不說邰逸的睡眠質(zhì)量很差,不是會被聲音驚醒的那種,而是不停不停的做夢,醒來會有一種非常疲憊的感覺。但是每次和邢陽一起睡的話,至少醒來不會很累。邰逸吃完早飯就回家了,總在書屋泡著邰爸爸明顯散發(fā)著“我不爽”的怒氣,邰逸買了早飯回去哄爸爸。邰逸在家里刷手機刷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邢陽來了短信,快速收拾好,下樓就看見邢陽的車停在樓下。“谷清玲來電話了?”邰逸問。邢陽說:“情況好像不太好,她來電話了但是只有雜音,我好像聽見了一聲尖叫?!?/br>邰逸說:“你哪來的她家地址?”邢陽說:“邢老頭抓了只鬼問的。”邢陽一路飆車飆到谷清玲家,谷清玲家在市中心非常有名的一個富人小區(qū),若非邢陽開的車比較好門衛(wèi)輕易不敢放人,剛進谷清玲家的單元樓邰逸就感受撲面而來的一種陰冷的潮濕感。邰逸吸吸鼻子,皺眉說:“是不是陳子妍來了,我昨晚好像夢到她了?!?/br>邢陽:“你怎么總夢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人?!?/br>到了谷清玲家門口,邢陽謹(jǐn)慎的落下結(jié)界防止吵醒別人,邰逸摸了一下門,冰冷的鐵門上都是水汽。門沒有鎖,邰逸躲在邢陽身后跟著進去,客廳里是一片狼藉,有著掙扎的跡象,茶幾上的杯子都被打翻了,沙發(fā)也歪了。倆人走到廚房,看到谷清玲頭發(fā)散亂著拿著菜刀在空中亂砍,谷清玲已經(jīng)是一種瘋癲的狀態(tài)了,翻著白眼全身都在顫抖。冰箱旁邊站著一個臉色慘白的女生,邰逸出聲問她:“陳子妍?”陳子妍沒回答他,略有些可笑的語氣說:“你看,谷清玲,多注意自己形象的一個人啊,這要是把她現(xiàn)在的模樣發(fā)到網(wǎng)上去不知會掉多少粉絲?!?/br>邰逸接著問:“到底是她把你推下去的,還是你故意摔下去的?!?/br>陳子妍聞言把頭扭過來:“是她推的。”那邊的邢陽掐了清心決讓谷清玲鎮(zhèn)定下來,邢陽點了一下她眉心讓她看見陳子妍,谷清玲雖然心里害怕還是為自己辯解:“我他媽拿多大的力氣懟的你我會不知道?明明是你自己往下邁的步子!”陳子妍翻個白眼無聲的笑笑。邰逸說:“齊琪她們都是你害的嗎?”陳子妍說:“你猜?”邢陽準(zhǔn)備好畫卷說:“她們害了你是她們的錯,你害死了一個人你也要擔(dān)責(zé)任,活人我管不著,你這個死人我還是能管一管的。”陳子妍不似在邰逸夢里那般懦弱,發(fā)沖的語氣說:“你還是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你問問現(xiàn)在誰不知道百年之約要到了,哪哪都在看你好戲?!?/br>邢陽很不爽的看著她,陳子妍轉(zhuǎn)了個身往谷清玲那里走過去。谷清玲往后連著退了幾步,腰磕到了灶臺沒有退路。手里的菜刀亂揮著卻從陳子妍身體里穿過去。陳子妍說:“你現(xiàn)在怕了?你放心,有他倆在我傷不了你,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那個試鏡就這么寶貴?寶貴到你想害我?!?/br>谷清玲說:“當(dāng)然寶貴,若我能參演,我以后的日子可就好過多了。”陳子妍說:“你到底是喜歡表演學(xué)的藝術(shù),還是單純向往被人捧著的明星生活?”谷清玲說:“你懂什么,我不像你,天生四肢修長柔韌性好,你那么有藝術(shù)天分所有老師都夸你!你知道每次上臺前我要準(zhǔn)備多久嗎?為了個破藝考我沒日沒夜的練習(xí)!”陳子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身后的邢陽跟著舉著匕首壓在她脖子間。陳子妍依舊沒有松手,惡狠狠的說:“屁!你光看見我被人夸,天知道我為了那個試鏡練了多久,你就為了這個破試鏡咱倆這么多年情分你說撕就撕!到處造謠我,哈哈那個導(dǎo)演要不是私下里向老師求證過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他都不敢給我發(fā)通知!”谷清玲眼中依然不見悔過的神情:“那又怎樣?你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可你現(xiàn)在死了?!?/br>陳子妍的手漸漸使勁又突然把手松開,歪頭沖著谷清玲一樂:“我不殺你,我會讓你感受你最害怕最絕望的事。”陳子妍從兜里摸出來一個玉佩仍給邰逸:“我來的時候有個男人讓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你?!?/br>陳子妍走到邢陽前非常配合的說:“我該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了,帶我走吧?!?/br>邰逸有些疑惑:“你不報仇了?”陳子妍的手接觸到畫卷的地方泛起波紋,沖著邰逸神秘一笑:“我已經(jīng)報完仇了。”邰逸不懂:“什么?”陳子妍沖他眨眨眼就被畫卷吸了進去,邢陽覺得有點不妙想把她拽出來,堪堪碰到她陳子妍就完全進到畫卷里去了。邰逸問他:“她什么意思?”邢陽說:“她少了一魂,怕是和趙成海定了什么約定,用一魂換一個報仇的機會?!?/br>谷清玲聞言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陳子妍走了,她又恢復(fù)到以前那副清冷的模樣:“哼,不自量力?!?/br>邰逸把臉扭到一邊皺眉,沒想到谷清玲是這樣一個人。事情比想象中要好解決很多,過了幾天谷清玲說是劇本有了精細(xì)調(diào)整希望邰逸還能過來捧個場。邰逸本來不想去但看到門票上印的劇照十分眼熟,便拉著邢陽去了。這回的戲仔仔細(xì)細(xì)演了造反的那一場。背景的火做的十分逼真,重傷的惡鬼和墮入魔道的上仙十分吸引邰逸的目光,邢陽看到布景的那一刻臉色就很不好拉著邰逸就要往外走。“干嘛?。∵@剛?cè)雸鰶]多久!現(xiàn)在走多影響人!”邰逸小聲說。邢陽說:“我有點惡心,你陪我去趟洗手間?!?/br>邰逸不滿:“你自己去唄!我在這等你?!?/br>說完這句話就見臺上演到了二十多只箭射中了上仙,邰逸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夢中的場景和舞臺上的場景對了上來,眼前的人變得好多重身影。邢陽扶著身子微顫的邰逸說:“邰逸!邰逸你醒醒!”邢陽連忙抱著邰逸出去,好在坐的比較靠外方便出去,剛到車上邢大爺就來了電話:“小陽!你快回鬼殿一趟!殿里的風(fēng)鈴在響!”邢陽鎮(zhèn)定的說:“把殿封上,所有人都趕回后殿!”邢大爺掛了電話就按著邢陽說的去做。邢陽面色不善的從后視鏡里看眼漸漸遠去的劇院,他剛才感受到了趙成海的氣息,若非邰逸的問題比較嚴(yán)重……邢陽看了眼副駕上昏過去的邰逸,加快了油門。到了書屋萍姨摸了下邰逸的眉間說:“有人強行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