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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能夠成仙得道。”龍弦和鳳馳互相看了一眼,連嘴都沒有閉上,當即一邊一個靠在小女孩旁邊,諂媚的贊嘆道:“高人啊,請再指點一下吧。”小女孩一伸手,勉強的說道:“指點是可以,當時,我不能白干活啊……”于是乎,就發(fā)生剛才的這一幕,小女孩嬌小的身軀幾乎凌駕在他們二人之上,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們兩個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這是,小狐貍?!被廾饕彩谴藭r才反應過來,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一個長著尾巴的小狐貍會變成了一個白璧無瑕的小女孩。小女孩一見晦明,當即拋下了鳳馳二人,邁著小步伐就撲進了晦明的懷里,然后頂著粉撲撲的小臉蛋看著他,高興的笑道:“好想你啊……”晦明也是有些激動,他同樣高興的回應道:“沒想到你一夜之間都變成人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br>“行了,既然看見了,可以走了。”旁邊的蕭長廬懶得理會他們這種相聚之情,冷言對著晦明說道:“留她在這里,你跟著我走。”帶著一只狐貍他已經(jīng)是忍受了,帶一個小女孩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啊,這樣啊,”晦明看著蕭長廬不容更改的樣子,自己也知道此行是有危險的,還不如留她在這里好好修行,等到有空時再來看望她,反正這里靈氣充裕,對她的修行肯定會大有裨益的,而在一旁的龍弦和鳳馳其實也有希望想要小狐貍留下。“你好好待在這里,等我有時候再找你。”晦明把懷中的小女孩放下,溫柔的哄著她道。然后忍住心中的不舍之情,站回了蕭長廬的身邊,本來大局已定,誰知小女孩此時使出了必殺技,她沖著晦明大聲的喊了一句:“大哥!”然后拉住他的手臂,眼淚汪汪的說道:“是你救了我,再生之情猶如父母,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我娘已經(jīng)死了,我再也沒有親人了?!闭f著就抽噎了起來。晦明看著小女孩坐在地上可憐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坐在地上抱住她,真的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了。此時蕭長廬一回頭,晦明和小女孩兩人相擁著,同時含著淚的看著他,一副誓死不分開的樣子,倒弄得蕭長廬像是在拆散別人兄妹一樣。“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回原形?”蕭長廬盯著小女孩,威脅的說了一句話。“蕭大哥,你就帶著她吧,不會惹事的?!被廾鞔藭r很有勇氣的說道,他看著小女孩哭紅的眼睛,無論如何決定也要帶著她,就當自己多了一個meimei。“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跟著我大哥!”小女孩來了這么一句,理直氣壯的認晦明做了哥哥。“那我就成全你?!笔掗L廬語氣一低,手中突然冒出一道黑線,將小女孩綁到了自己的身邊,卻不曾想小女孩肩膀一扭,然后掙脫了他的束縛。“蕭大哥,你不要打她,”晦明立即把小女孩抱在自己懷中,護著說道:“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你就放了她這一回,等到再找到她的同族,我就不讓她跟著咱們了。”“哼,”蕭長廬感到身上的地精珠在耗著他的真氣,不愿多言一扭身便走了。晦明一見這樣,以為他同意了,拉著小女孩就跟上去了。第26章仙泉迷蹤出了靈界之后,蕭長廬的腳步慢了下來,他的頭上開始微微的冒出了點冷汗,盡管仍是面不改色,但相較于以前深不可測、出神入化的樣子來說,現(xiàn)在的他反而更像是龍游淺灘、鷹折羽翼,余的是全是外在的殼子,內(nèi)里一看,空空如是也。晦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蕭長廬,他一直認為蕭長廬不會輕易受傷,即便是受傷,也得是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哪里像是現(xiàn)在這樣,一言不發(fā)的就坐在樹底下,臉色蒼白的瑟瑟發(fā)抖,只剩著一雙倔強的眼睛,似乎還在散發(fā)著曾經(jīng)的余威。“蕭大哥,你怎么了?”晦明小心的問道他,可蕭長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xù)抿著嘴唇堅持著,虛弱至極之后竟然有了幾分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神色。“大哥哥,你看他的手,”小女孩拉了一下晦明的衣袖,指著說道。這時晦明才發(fā)現(xiàn),地精珠原來被蕭長廬緊緊的握在手里,而那顆本來黯淡無光的珠子此刻像是刷了一層金漆般閃亮,在它的周圍,隱隱的有無數(shù)的黑氣在涌入其中。“這顆珠子在吸食蕭大哥!”晦明驚慌的說道,他沒有多想,當機立斷的想要從蕭長廬手中奪取這顆珠子,剛剛碰到,只聽得蕭長廬沖他吼道:“起開!”“我不!”晦明以為蕭長廬是想不開了,幾乎整個人趴在他肩上喊道:“蕭大哥,你可不能出事啊,地府沒有了你無法支撐下去,我沒有了你無法重歸天庭,還有她,”晦明把小女孩拽到蕭長廬眼前,“她沒有了你永遠是一只找不到家的小狐貍了!”“噗”的一聲,蕭長廬竟然吐出了一口血來,嚇得晦明當即閉了嘴,以為自己是說到了他心坎里,只見蕭長廬把地精珠輕輕的放了地上,自己吐納了幾口,瞬間神色恢復了大半但臉上一副掩飾不住失落的表情,他看了一眼晦明,冷聲的說道:“你把珠子收起來吧?!?/br>晦明看到蕭長廬被這珠子折騰的死去活來,現(xiàn)在卻讓自己去拿這顆珠子,以為是剛才不小心哪又觸犯了他,讓他用這個法子來報復自己。“不”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又被咽下下去,蕭長廬的話對晦明來說猶如圣旨,只容皇上反悔哪許臣下違逆?他哆哆嗦嗦的小手足足抖了半柱香才開始向著珠子伸去,只差一指的距離時,地精珠被小女孩忽的拿在了手中,然后一個小拋,就直接扔進了晦明的懷中。“啊——”晦明像是被開水燙了一樣大叫了起來,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絲毫的事情,被接住的手還微微的有些涼意,說不出來的竟有些舒服。“為什么我沒有事?”晦明納悶的問道。“有些事情,你還是沒有必要知道的好。”蕭長廬懶得跟他解釋,直接吩咐道:“之前我給你的那個盤子呢?它本是放著珠子的容器,你現(xiàn)在試著把珠子擺進去?!?/br>晦明聽從蕭長廬的話把盤子拿了出來,將珠子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中間,然后兩者竟像是有所感應似的,慢慢的發(fā)出了嗡嗡的聲音,珠子也像之前那樣開始煥發(fā)出了光澤,可變故就在一瞬,嘣的一聲,珠子突然被彈了出去,一下子砸在了小女孩的頭上,鼓起了不大不小的一個包。“哇——”即便是生性再堅強的女孩,也會因自己破相這件事而痛哭流涕的,她一手摸著頭上的包,一手拿著珠子,做出一副勢必要分生死的架勢出來,要不是晦明攔著,差一點就把珠子摔在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