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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可是里三層外三層全是人,他一點也插不進去,只能在外圍遠遠的望著,后來在兩家家主的維持之下,現(xiàn)場終于平靜下來,緩過來勁的阿純此時也悠悠的睜開了眼,她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黃易又感慨的說道:“你的父親,是我們黃鼠狼界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最杰出的……”嘎嘣一下,阿純頭著地,又暈了過去。等她醒來時,一大幫人在她的床頭圍著看她,可阿純只認(rèn)晦明,她的手緊緊的拽著晦明的胳膊,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晦明看出了她緊張的表情,剛想出聲安慰她兩句,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另一只胳膊突然被拽了一下——回頭看到蕭長廬警示的眼神,于是乎自覺地閉上了嘴,只在阿純的肩膀上輕拍了兩下,算表示了慰問。“你們誰能夠告訴我,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我的母親是九尾狐族人,至于當(dāng)年她為什么帶我出來,我的父親是誰,我都一無所知,”阿純的表情很是迷茫,這些事情看來對她來說還是太突然了,旁邊的一些老人聽她說完之后都不免有些唉聲嘆氣,仿佛都陷入了共同的回憶中,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凝重起來。“還是我來說吧。”黃易站出來,對著阿純敘述道:“當(dāng)年,白家和黃家都居住在深山老林,各自占據(jù)一邊,互不侵犯,相安無事,本來日子就這么過下去,你的父親黃言謝是我們族中最優(yōu)秀的,而你的母親也是白家當(dāng)中的佼佼者,就這樣,他們兩人在一次機緣巧合中相愛了——”“哼,分明是一個大騙子?!卑淄鸩恍嫉恼f道。“你管是什么,”黃易繼續(xù)說道:“反正他們就是相愛了,然后你的母親就有你了,當(dāng)然這是一件喜事,但可能白家的老族長太高興了,所有身體有些喜極而壞。”“那是被他們氣的?!卑淄饸鈶嵉拇驍嗟?,“容不得你這么歪曲事實,我接著說吧,他們二人私自相授的行為讓我們白家老族長一氣之下加重了病情,然后你的母親被禁止出族,我們白家和黃家也因此而變得劍拔弩張,本來黃家一直在森林外緣,哼,不知怎么的,反而讓入侵者悄無聲息的進來了?!?/br>“早給你說了是敵人太過強大,我們黃族也是死亡慘重?!秉S易臉紅脖子粗的辯解道。“是非自在人心,那次對我們白家?guī)缀跏菧珥斨疄?zāi),然而在這個時刻,黃言謝竟然悄悄的潛進我們白家,趁亂將仙泉盜了出去,直接毀了我們九尾狐的千年基業(yè)?!卑淄鸷藓薜恼f道。“你真是隨意捏造事實,”黃易生氣的反駁道:“言謝當(dāng)時是為了救你們白家,才受托將仙泉轉(zhuǎn)移出去,然后他為了保護這母女二人,自己墊后,以至于犧牲在了交鋒之中?!?/br>“哼,既然這樣的話,那仙泉怎么會落到了你們黃家的手中”白宛不屑的回道。“那是我們當(dāng)時循著氣味得到的,而且我們又沒有將它獨占,都是按照仙泉大人的指示,每過十年比武一次,勝者才可接手?!秉S易繼續(xù)解釋道:“當(dāng)時言謝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東西,急需交給阿純的娘,不然的話,在當(dāng)時那么危機的時刻,他怎么會不告而別,獨自一人去你們白家那冒險呢?”“反正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隨便你怎么說?!卑淄疬€是一臉的不相信。“你……”黃易被氣的發(fā)顫了。就在他們二人唇槍舌戰(zhàn)的過程中,阿純倒是理清了幾分思緒,她現(xiàn)在父母雙亡,終究是無法從當(dāng)事人口中得知事實真相,但僅憑著自己當(dāng)年模糊的記憶,和現(xiàn)在知道的幾分脈絡(luò),她可以確定,母親離家出走絕對是為了她,而父親當(dāng)時給母親的那個東西應(yīng)該就是地精珠,從而能夠讓母親帶著她安心修行。至于仙泉的事,這又是一筆糊涂賬了。她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父親,就算他的身份是黃鼠狼一族,其實也無非只能說明她血統(tǒng)不純,但這又如何,母親從小教導(dǎo)自己天下萬物生靈都是平等的,自己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大不了辦完事之后甩甩手就走,天地間逍遙自在,不跟這幫人玩就是了。想通了這點之后,阿純看著還在爭吵不休的那堆人,用力的喊了一聲,“都閉嘴!”果然,一聲過后,瞬間全場安靜,阿純隨即嘴不停的開始吧唧道:“反正人都沒了,我還沒怎么哭天搶地呢,你們倒是上趕著要熱鬧起來,總之當(dāng)年的事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是辯出來一個對錯又能怎么樣,解決當(dāng)前的問題才是最緊要的,我剛剛聽說你們叫什么‘仙泉大人’,難道這水還能成精?。 ?/br>“哎呦,姑奶奶,你可小聲點,”黃易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趕緊解釋道:“萬物有靈,這仙泉不知已經(jīng)存活了多長時間,早已有了靈智,說我們在爭它的保管權(quán),不如說是它在制定規(guī)則,我們陪著玩而已。這比武對決還算是輕的,以前都弄過在懸崖上扯根繩子跳舞,大雪天去冰湖里拿跟針釣魚。”“哦,”阿純不服氣說道:“這憑什么啊,辛辛苦苦照看它,還得受它欺負(fù),我生平就是瞧不慣這種事,走,帶我去找他!”說完這句話時她偷偷瞄了一眼蕭長廬,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后,胸脯挺得更帶勁了。但其他人可不敢跟著她一起胡鬧,白宛禁不住打擊她道:“你這是雪上添霜,胡亂做事,要是得罪了仙泉大人,它一氣之下而逃走,我們白家千年的守護就淪為世人的笑柄了。”“我看你現(xiàn)在就是最大的笑柄,雖然我沒有在狐族中長大,但我母親面對任何一件事都從來沒有退縮過,怎么,怕失敗就甘于忍受嗎?怪不得你一臉的陰陰郁郁,就是給憋得!”阿純毫不猶豫的頂了回去,她一開始對這家主還有幾分的敬畏,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這家伙就是欠收拾,你對她客氣萬分換來的是一個白眼,你對她施以白眼換來也是一個白眼,兩種方式之間肯定要義不容顧的選擇后者。“我不會任由你胡鬧的,如果你還想借用仙泉的話,就不要肆意妄為,否則后果自負(fù)?!卑淄鹨荒樉娴恼f道。阿純才不會被她給嚇倒,她直直盯著黃易,知道他相對比較好突破,但由于個小眼圓,本來意圖想表現(xiàn)成威脅的感覺,活脫脫成了變相撒嬌的樣子。幸而蕭長廬在后面稍顯氣勢,往黃易那片瞥了一眼,便令他渾身一陣發(fā)寒,本來堅持的立場瞬間崩塌,一聲不吭的帶起了路來。他這一走,其他人也嘩啦啦的跟著去了。晦明拉著阿純在后面跟著,他趁著這個機會悄悄的問道:“你剛才說的這么義正言辭,有把握嗎?”“我這話不都跟你學(xué)的,”阿純終于露出了馬腳,但還硬著膽子說道:“沒事,大不了上去打它一頓,打到它服氣為止?!?/br>晦明聽得一臉黑線,“又是打!”他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