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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在口頭上開她的玩笑。 蕭則行微微低頭,看她沾了泥的一雙腳,問:“還能自己走嗎?” 您這不是廢話么?當(dāng)然能走,不能走難道你還能抱—— 正胡思亂想,男人表情平靜坦然:“我抱你回去?!?/br> 棠柚懵了:“?。俊?/br> “不用了吧,其實我也不是不能走——” 棠柚連連推辭,往后退一步,腳心的那枚小石子又陷進(jìn)去,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逞什么強?前面還有一段石路,你怎么過去?腳不想要了?”不由分說,蕭則行打橫把她抱起,眉心微皺,聲音卻緩和不少,“你該學(xué)會適當(dāng)接受別人的好意?!?/br> 男人身上的雪松氣息愈發(fā)濃郁,棠柚雙腳已經(jīng)離開地面,下意識地牢牢摟著他的脖頸,一句話也不敢說。 太太太高了。 好怕他突然間松開手啊。 在隨時可能會掉在地上的恐懼感戰(zhàn)勝了棠柚對“蕭維景”的厭惡,她努力且坦然地說服自己,別怕,就當(dāng)他是塊好聞的木頭。 哪怕是抱著她,男人走路仍舊毫不費力;棠柚起先還有些擔(dān)心這人會抱不動自己,此時看他面色如常,也就小小的放了心。 從記事以來,棠柚還沒有這樣被人抱過。 穿過走廊和小路,人多了起來;有客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棠柚立刻扭臉,把臉埋在他胸膛中。 她才不想在這樣狼狽的時候被人看到。 蕭則行問:“訂的房間在幾號?” 棠柚小聲地報出號碼。 他個子高,步伐也大,徑直邁入酒店,上了樓。 一路上,侍應(yīng)生看到他懷抱里抱著一個女孩,裹著男人的外套,剛想打招呼,視線與蕭則行相對,立刻噤聲,恭恭敬敬地鞠躬。 誰也不敢多看幾眼,只能在心里面暗暗猜測他抱著的是誰。 西裝外套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絨呼呼的、黑色的頭發(fā),沒有穿鞋,小腿纖細(xì)雪白,小巧的足上沾了不少泥巴,并不顯骯臟,格外惹人憐愛。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千金。 畢竟蕭則行出了名的潔身自好,旁的公子哥小女友如換衣服一樣勤快,他卻不曾和人傳出過絲毫緋聞。 蕭則行把棠柚抱到她房間中,腳一落地,徹底得到解脫的棠柚恢復(fù)正常思維,琢磨一下時機,又要開始作妖了。 她仰起臉,憧憬地望著他:“蕭先生,你是除了我爺爺——”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蕭則行松了松領(lǐng)帶,漫不經(jīng)心地說,“別再給我升輩分了。” 棠柚只好乖乖地把嘴巴閉上。 這人可真奇怪。 給他拍個馬屁還不樂意了。 送走蕭則行,棠柚剛剛洗完澡換好衣服,還在系紐扣,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棠柚一瘸一拐地走過去,拉開一條門縫,警惕地問:“做什么?” 外面的人恭恭敬敬:“先生讓我來給您送藥?!?/br> 雖然沒說姓氏,棠柚想了想,也就只有“蕭維景”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意外的細(xì)心。 拉開門,棠柚微笑著朝他道謝,接過藥,隨手放在一旁。 只是走了一小段,已經(jīng)把她的腳心磨的紅腫,皮膚脆弱了就這點不好,稍微一點兒小傷都會顯得格外猙獰。 但是現(xiàn)在不行,她需要先去找棠楠,把兩人間的問題好好的“聊一聊”。 - 蕭維景打開房門的時候,蕭則行正坐在陽臺上看書。 半倚著,面前的桌子上放了枝細(xì)長頸白瓷瓶,瓶中的玫瑰花開的正好。 聽見動靜,蕭則行掀眼看他,仍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書上。 燈光給他眉目都鍍了一層柔軟干凈的光。 蕭維景遞了支煙,蕭則行并沒有接:“少抽點?!?/br> 蕭維景絲毫不以為意,執(zhí)意遞到他唇邊,擋住風(fēng),親自為他點上火。 蕭則行放下書,看清他神色之后,拿走煙,失笑:“怎么了?一臉不高興?!?/br> 蕭維景滿面郁色,手握成拳:“沒想到棠柚也跟來了。” “怎么?未婚妻過來了也不開心?不去打聲招呼?” “有什么好打招呼的?”蕭維景心情并不愉悅,甚至有些排斥,“以老爺子的性格,估計下年就要按著我頭結(jié)婚了?!?/br> 蕭則行微闔的眼皮掀開,笑:“既然不喜歡,那就和老爺子說一聲,這婚約取消也無妨。” 煙霧不慎吸入肺中,蕭維景猛烈地咳嗽起來;好久之后,他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蕭則行:“沒想到從你口中也能說出這種話來?!?/br> “很意外?” “這倒不是……”蕭維景想了半天,說,“你上次還勸我好好對棠柚?!?/br> 蕭則行凝視著不遠(yuǎn)處樓上明亮的光芒,燈光灑落他臉龐,愈發(fā)襯的面若冠玉。 他把書合上:“畢竟婚姻不是小事?!?/br> 蕭維景嘆氣,頗有些動容:“二叔,現(xiàn)在家里只有你一個人站在我這邊了。以后我要和棠柚解除婚約,你能不能在老爺子那邊幫幫我?” 蕭則行微笑:“當(dāng)然可以?!?/br> - 棠楠的房間就在二樓,棠柚輕手輕腳下樓,先敲了敲棠楠的門。 她仔細(xì)觀察過,恰好二樓監(jiān)控壞掉,趁著棠楠毫無防備打開門的機會,棠柚推了她一把,擠進(jìn)房間。 棠楠沒想到她竟然這么蠻橫:“你干——” 棠柚沒說話,直接結(jié)結(jié)實實往她臉上甩了一巴掌;棠楠沒想到棠柚真敢打她,震驚地捂著臉,跌坐在地上,難以置信:“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 棠柚冷笑,坐在她身上,隨手從旁邊沙發(fā)上扯下一條薄薄的裙子,用力塞進(jìn)棠楠口中。 棠楠極力掙扎,試圖叫喊,棠柚精準(zhǔn)無誤地抓住她兩只手腕,拿絲巾綁住,死死系在椅子腿上。 棠楠只能嗚嗚嗚地叫著,憤怒地看她,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棠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空出的手用力掐住她的腮,逼問:“你拿走我衣服,害得我自己走回來,這虧我咽不下?!?/br> 說話間,她重重一巴掌打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