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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遠大目標(biāo)……” 蕭則行慢悠悠地開口:“你這個小目標(biāo)挺容易實現(xiàn)?!?/br> 右腿疊在左腿上, 熨燙筆挺的褲腳微微上移, 他鍛煉得宜的身體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性感。 最高級的性感從來都不是裸露。 而是嚴(yán)謹(jǐn)、禁欲、被嚴(yán)嚴(yán)實實裹住的美色。 棠柚艱難地抵御著誘惑, 猛烈搖頭:“不不不, 我覺著還是不實現(xiàn)比較好。” 上次在泳池中, 她已經(jīng)感知到這個男人對她難以抑制的某種情緒;此后好幾個夢境, 棠柚都不停地夢到那次, 陽光傾瀉而下,草木清香, 她就坐在泳池邊的梯子上,被襯衫凌亂的蕭則行握住腳腕, 被迫往他腰間撞。 現(xiàn)在棠柚站在淺水區(qū)中, 說什么都不肯再往外邁一步。 要死了要死了。 之前不過隨口說了一句自己喜歡蕭則行的身體,哪里像得到苗佳溪這個小污婆就這么牢牢地記在腦海中。 而且, 這不應(yīng)該是深夜才會討論的話題嗎?一大早苗佳溪就過來找她又是要網(wǎng)站又是問進度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啊??! 蕭則行手指撐著額頭,含笑看她:“離那么遠做什么?我還能吃了你?” 棠柚嗆聲:“哪要看是哪種吃了, 您又不是沒有動過歪心思?!?/br> 上次的“泳池事件”之后, 棠柚留了個心眼, 她這次穿的泳衣連體的, 藏藍色,幾乎遮住了大面積的肌膚。 陽光透過透明的玻璃投射進來,在她肩膀鍍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輝;棠柚站在水中,微抬下巴,水中波光粼粼,映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分外動人。 蕭則行笑:“你現(xiàn)在這么怕我,怎么還有膽量睡我?” 棠柚微微下蹲,把臉埋在水中,矢口否認(rèn):“沒有!” 她心里慌張,覺著不對勁,急忙辯解:“那只是口嗨,口嗨而已,你不懂嗎?只是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想睡你……” 棠柚頂多也就是在心里面想想。 就像女孩子看到合心意的男影星,會在心里面悄咪咪地意yin上一下下;真的要是見到真人,頂多激動的想要去要個簽名,絕對不敢再有任何褻瀆的念頭。 棠柚就是這么的能屈能伸(慫)。 ——倘若蕭則行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也就算了,他現(xiàn)在這個身份擺在這里,根本不可能下手啊。 棠柚短時間內(nèi)還不想和前未婚夫的二叔發(fā)展炮友。 rou眼可見的家庭倫理劇好素材啊。 ——假如真的睡了蕭則行,以后蕭老爺子和奶奶會怎么看她?趙曼蘭怎么看她?棠糊糊、江沉庭、公寓里的門衛(wèi)老大爺、她那個勉強算得上父親的家伙…… 她還有何顏面生活下去? 蕭則行站起來,嚇的棠柚把自己又往水里縮了縮,企圖水遁。 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他。 蕭則行失笑:“現(xiàn)在不怕水了?” 嗯?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棠柚才察覺出來,自己對水的恐懼感減少了好多。 現(xiàn)在的心跳很快,但胸悶的感覺蕩然無存。 或許是因為岸上站著的蕭則行更恐怖?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以毒攻毒嗎? 棠柚抬起臉來,盯著他,出聲警告:“別忘了你發(fā)過的誓,要是敢動我的話,你要孤身到老的!” “沒忘,”蕭則行抬頭,看了下腕表,“維景那邊出了點事,我得過去一趟;你自己在這里能行嗎?” 棠柚哼了一聲:“你不在這兒我更行。” 蕭則行未置可否。 恰好棠糊糊嘴巴里叼著球球過來,他傾身,溫柔地拍了拍棠糊糊的頭:“乖糊糊,明天爸爸再帶你出去跑步?!?/br> 棠糊糊:“汪嗚汪嗚。” 棠柚臉埋在水里,咕咕咕地往上吐著氣泡。 老狐貍太陰險。 棠糊糊現(xiàn)在眼里已經(jīng)沒有她這個mama了! 眼看著蕭則行離開,棠柚才濕淋淋地從泳池中走出來,拿起手機,仔細地看。 看清楚苗佳溪發(fā)過來的全部消息之后,棠柚只想原地去世。 蕭則行只念了兩條。 事實上,苗佳溪還發(fā)了好幾條。 苗佳溪:「我看到了一張圖片,身高差巨巨巨大,感覺超級適合你和蕭則行,姿勢還挺帶感,嘿嘿」 圖片很大一張,高清無馬。 是某個畫師畫的插畫,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男人抱著嬌小的女孩,女孩被欺負的眼睛紅紅,要哭不哭的模樣,小嘴巴微微張開,無助地按著男人的手,企圖阻止他按著她腰往下放。 再往下的部位在晉江就不方便描述了。 如果放在平常,棠柚還能感興趣地欣賞一下。 今天不過匆匆看了一眼,就急忙關(guān)掉。 她之前毫不避諱,畢竟手機向來寸步不離身,哪里想到現(xiàn)在翻車翻的這么徹底。 棠柚暗暗祈禱,蕭則行可千萬別看到最后這條消息啊。 無助的棠柚在給苗佳溪發(fā)過去她想要的鏈接之后,漲紅著臉把自己手機中所有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東西刪的干干凈凈。 - 孟云秋晚上回家之后,發(fā)現(xiàn)棠柚明顯蔫了腦袋。 就像是遭受暴風(fēng)雨摧殘后的花朵一樣。 “怎么了?”孟云秋留意著她的神色,問,“你二叔欺負你了?” “沒有,”棠柚扒了兩口飯,機械地重復(fù),“沒有?!?/br> 是她自己的秘密被蕭則行給撞破了。 孟云秋上了年紀(jì),晚飯吃的東西也少。 她放下勺子,讓人抱了貓過來,慢條斯理地給貓理著毛:“怎么他一來,你就不開心了?” 安靜乖巧的貓咪趴在主人懷中,享受著按摩。 這樣丟臉的事情不可能告訴孟云秋,棠柚低頭扒了幾口米飯,悶聲說:“我覺著二叔心思挺重的,有點嚇人。” 孟云秋不以為意:“他要是心思不重,也沒能力走到現(xiàn)在?!?/br> 棠柚抬起臉來。 孟云秋笑:“則行和維景可不一樣,從我角度來看,心機深并不是他的缺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