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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盡自己所能,讓她開心起來。 棠柚像之前那樣嬌滴滴的,其實也不壞。 棠柚低頭看著拍賣品的介紹,不小心拿錯杯子,誤喝了蕭則行杯中的酒,辣的舌頭尖疼,眼淚差點下來了:“奶奶讓我過來的?!?/br> 蕭維景看著她眼睛發(fā)紅,心中狠狠一震,手足無措,放緩聲音:“柚柚,你別哭啊?!?/br> 恰好蕭則行聽到這么一聲,冷著臉,毫不客氣地拉開椅子,沉著臉看向棠柚:“柚柚?怎么了?” 棠柚:“剛剛喝錯杯子了……” 蕭則行神色略松,端著牛奶杯,遞到她唇邊。 棠柚扒著他的手腕,再自然不過地小口小口喝著他喂過來的奶。 她的臉幾乎和蕭則行的巴掌一樣大。 仿佛一下子就能蓋住。 旁側(cè)的蕭維景心里略有些不適。 不對。 正常家的叔侄應(yīng)該不會這么親密吧? 不過想想,之前他也是這么喂自己的小表妹喝奶粉,雖然小表妹今年才五歲;二叔這是沒有孩子,把父愛都給了棠柚嗎? 灼燒感下去之后,棠柚才看向旁側(cè)的蕭維景:“你到底想說什么?有話快說,別磨磨唧唧的?!?/br> 她覺著蕭維景越來越不痛快了。 蕭維景一僵。 蕭則行淡淡看他:“這個桌子容不下五個人,維景,你換個地方坐。” 蕭維景頭都要大了。 怎么二叔現(xiàn)在鐵了心的要幫棠柚遠(yuǎn)離他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誠心誠意地悔過了啊。 蕭維景壓低聲音問他:“二叔,我是您親侄子對吧——” “也可以不是,”蕭則行不為所動,“換個位置,礙眼。” 蕭維景以為蕭則行還在為了上次的事情怪罪他,畢竟項目上的失誤是蕭維景無心造成,文靈也的確蒙蔽了他這么久。 蕭則行一直都花了大心血來栽培他,如今他辜負(fù)了二叔的期望,二叔對他失望也很正常。 棠柚多半也還在生氣,現(xiàn)在正低頭看著畫冊,也不理他。 頰邊的發(fā)毛絨絨的。 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么可愛? 鄧玨笑容可掬,在蕭維景耳畔輕聲說:“你別急,再給柚柚和二叔一點時間;估計再過上一個月,你就不用因為追柚柚發(fā)愁了。” ——畢竟馬上就要叫柚柚二嬸了嘛。 蕭維景心知強求不來,頓了頓,低聲道謝:“謝謝玨叔?!?/br> 他換去了另一張桌子,卻仍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邊。 蕭維景走了之后,蕭則行才低頭問棠柚:“有沒有你看上的?” 棠柚手指點著畫冊,頗為費解:“你說爺爺想拍些送給新娘子做禮物的珠寶?” “對,”蕭則行凝望著她,頰邊酒窩深深,“柚柚覺著婚禮上戴什么比較合適?” 棠柚犯了難:“其實我對珠寶了解不深的……” 棠宵哪里能如蕭家一般,棠柚自己雖然也有些充場面的珠寶首飾,但極少有頂級的。 “沒事,只要你覺著好看就可以,”蕭則行笑,“你喜歡什么,咱們就買什么?!?/br> 棠柚沒由來為“咱們”兩個字悄悄動了心。 他這樣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給他們兩人的婚禮準(zhǔn)備珠寶一樣。 棠柚很快把這個不合時宜的念頭壓下去,隨手在畫冊上指了指:“這個看起來好像不錯哎?!?/br> 掀開,指給他看:“這兩個好像也行?!?/br> 棠柚在這三件之間糾結(jié),不知道要什么好。 正犯愁,聽見蕭則行有條不紊地用耳機告訴樓下的人:“小劉,這次拍2號、7號和8號;嗯,沒有上限,務(wù)必全拍下?!?/br> 棠柚愣住。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指哪買哪”? 也太幸福了吧嗚嗚嗚。 ……假如東西是買給她的,她會更加幸福,幸福到爆炸。 蕭則行垂眸看她:“還有哪些看上的?” 棠柚搖頭:“沒了。” 這一件珠寶的首飾價格就足以令她咋舌了,要是再買幾件…… 天。 拍賣會進行的很快,流拍的珠寶并不在少數(shù),但棠柚先前看上的那三件,都被蕭則行拍了下來。 拍賣成功的價格令棠柚倒吸一口冷氣。 她覺著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起來肯定很沒有見識。 但是真的好好好貴??! 可以買好多好多漂亮的小裙子睡衣毛絨絨,可以吃好多頓火鍋小龍蝦…… 棠柚很不爭氣地想,自己果然還是個窮人。 果然不適合嫁到蕭家去。 蕭則行簽了名字,讓助手去取東西,含笑問棠柚:“中午想吃什么?” 棠柚說:“想吃檸檬?!?/br> 她現(xiàn)在好酸酸酸酸酸啊! 蕭則行問:“想怎么吃檸檬?檸檬汁?還是要鮮檸檬片?” 棠柚沒有和這個與網(wǎng)絡(luò)熱梗脫節(jié)的老男人解釋。 她已經(jīng)酸到?jīng)]辦法開口了。 蕭則行微笑著與鄧玨許鶯道別,帶著她走特殊玻璃通道,兩處寂靜無聲。 棠柚還沉浸在“原來我是個這么窮的窮逼”的震驚中,忽然感覺胳膊被蕭則行摟住,往他的方向攬了攬。 被他手掌觸碰的時候,棠柚心里面驟然一慌。 這邊一個人都沒有,蕭則行特意帶她走這條路,難道是想要…… 棠柚今日穿了條無袖切肩小黑裙,細(xì)細(xì)的胳膊露在外面,有些發(fā)涼;而蕭則行的手掌大且溫暖,幾乎能將她整個胳膊掐在掌心。 棠柚低著頭,看到他潔凈的褲腳,臉頰幾乎貼在他胸膛上,她要被這股冷冽的雪松香淹沒了。 她總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被蕭則行抱著抵在墻上親吻,就像先前他醉酒后的那次,會一只手按住腰,另一只手摟著頭,任她不管怎么掙扎都不松開,只能被動地承受…… 胡思亂想中,蕭則行已然松開她:“剛剛地上有垃圾。” “?。俊?/br> 棠柚轉(zhuǎn)身,果然看到地上靜靜躺了個白色的紙片片。 什么嘛…… 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