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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有板子傷,吃不到飯,差點餓死。 好險她有空間,可以喝水,也可以療傷,而且沒有矯情,很快融入角色,這才艱難的在后宮生存下來。 花溪今天運氣不錯,被分到了洗衣裳。 兩個小皇子的衣裳金貴是一回事,不能跟其他大人一起洗也是一回事,所以單獨安排了人洗。 自從原主因為把玩小皇子不該把玩的地方挨了板子之后,嬤嬤再也沒有給她安排過任何關(guān)于小皇子的任務(wù),這還是第一次。 這活比其它活輕松多了,花溪很珍惜,洗的很講究,把深色衣裳和淺色衣裳分開,然后泡水。 水自然是涼水,用熱水洗衣裳會燙皺,也沒有條件給她用熱水,花溪一雙手剛泡進去,便打了個寒顫。 太冷了,手上一定會長凍瘡,回去后要用井水泡一泡。 井水很管用,她白天太累,用摻和了井水的水洗腳,立馬能消除疲憊,一夜睡到大天亮。 泡的差不多了,花溪拉上來,準備先從衣領(lǐng)洗,意外發(fā)現(xiàn)衣領(lǐng)后有個類似于標簽的東西。 和標簽不一樣的是,這個用的是軟布,上面還有字,一針一線繡出來的,花溪展開看了看,上面是個‘扉’字。 她又看了看另一件,這回的字變成了‘熙’。 這一代的帝王姓‘古’,他的兒子們自然也姓‘古’,古扉,古熙,這倆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花溪捏碎了澡豆,正打算抹在衣領(lǐng)上,突然愣住。 她想起來了,古扉,古熙,是她很久之前看的里男主和男配的名字! 花溪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莫不是穿越了半個月,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穿進了一本里? ☆、男配陰影 原主太小,才十二歲,還是個孩子,也沒什么心機,單純的人一般不怎么記事,只記些吃吃喝喝,和平時發(fā)生的趣事,也不敢直呼兩位小皇子的名字。 太久不叫,自然而然忘記,平時都叫他們六皇子和九皇子。 六皇子古扉是貴妃娘娘親生的,九皇子古熙是養(yǎng)的,古熙的生母在生他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孩子交給后宮最有權(quán)威的人帶。 沒有皇后,貴妃就是最大的。 這本書看得也有些早,記不太清楚,只隱隱約約想起,長明宮好像有一場變故。 貴妃娘娘的娘家是赫赫有名的鎮(zhèn)國大將軍,功高震主,深受皇上忌憚,便安了個‘意圖謀反’的罪名,將整個沈家送入監(jiān)牢,貴妃娘娘打入冷宮。 試想一下主子都被打入了冷宮,那她們這些做奴婢的,自然不可能好過。 有門路的投靠其它娘娘,沒門路的等著被貶被降,做最臟最累的活,跟隨貴妃娘娘身邊,知道的比較多的,與娘娘一起進冷宮。 原主是沈家的家生奴,父親是沈家的管家,不可能投靠別的娘娘,別人也不敢用她,造反管家的女兒。 管家屬于核心人員了,她是核心人員的女兒,皇上絕對不會放任她出去,萬一有朝一日翻身了怎么辦? 所以留給她的只有一條路,跟隨娘娘一起被打入冷宮。 花溪陡然站起來,手里還提著兩件滴水的衣裳,她把衣裳放回桶里,問了問旁邊刷地的水月,“兩位小皇子今年多大了?” 其實仔細搜尋原主的記憶也可以知道,但是原主死后,記憶就像奔放的野馬一樣,不受控制,就那天剛接手這具身體時走馬燈過了一遍,其他時候就算只是一件小事,也要想很久很久。 畢竟不是自己的,能理解,花溪不強求。 水月愣了愣,“六皇子六歲,九皇子三歲,怎么了?” 花溪心里哐當一聲,仿佛有什么東西砸了下來。 原文里就是男主古熙三歲的時候長明宮發(fā)生變故,而且她記得,下了雪,恰好就是臘月大寒。 “還有多久過年?”她又問。 記憶里離過年很近,前后幾天而已。 皇上可真心狠,都不讓自己的兒子和妻子過個好年。 原文里說他十分厭惡沈家,但是沈家勢力龐大,他早年奈何不得,忍了很多年,每天還要假裝對貴妃娘娘很愛的樣子。 也因此,一得勢就迫不及待過河拆橋,一天都不想見到貴妃娘娘和沈家。 “還有三天啊?!彼缕婀值目此谎?,“有什么問題嗎?” 花溪搖搖頭,沒功夫解釋,大腦飛速運轉(zhuǎn)。 這時候皇上怕是已經(jīng)制造完沈家‘造反’的罪證了,他會在過年前動手,沈家被他當成病毒,麻煩一樣的存在,只有清除了才能安安靜靜過個好年。 也就是說,三天時間,大概留給她準備的只有一兩天而已。 她不確定是一天還是兩天,只記得是過年前,也許今晚,也許是明天,時間很緊迫,一兩天她都不知道能做什么? 告訴貴妃娘娘,皇上要對付她和沈家? 娘娘怕是先打她一頓,說她胡言亂語,挑撥離間,破壞皇上和沈家的感情。 皇上在沒行動之前一直做的很好,與貴妃恩恩愛愛,與大將軍談笑風(fēng)生,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異常,偽裝的完美。 所以就算她告訴了貴妃,娘娘也不會信的。 那只能逆天改命,強行扭轉(zhuǎn)原文劇情? 似乎不行,如果可以的話,她早就先扭轉(zhuǎn)自己的命運了,還會留在這里做小宮女? 她是待罪之身,連出長明宮都不許,如果不是自小在沈家長大,是管家的女兒,搞不好早就被暗中賜死了,不會還留著她在后院干活。 說實話,原主可能就是因為是沈家管家的女兒,被管家寵了點,又是走后門進來的,管家以為進宮伺候小皇子是美差,肯定要讓自己的女兒來,結(jié)果小姑娘膽子太大,害死了自己。 小皇子不該把玩的地方,說是褻瀆都不為過。 花溪深吸一口氣,曉得自己無能為力,反而冷靜了些,坐回小板凳上,突然道:“存點錢吧?!?/br> ??? “什么?”水月不解問。 花溪轉(zhuǎn)頭看她,“快過年了,存點錢過日子?!?/br> 她改變不了長明宮的命運,也改變不了劇情的軌道,但是可以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存點糧,讓別人也攢些錢,好應(yīng)對被打入冷宮的局面。 不過她記得最后跟著娘娘一起進冷宮的人不多,也許水月有別的門路也說不準,總歸存點錢是好事,可以賄賂一下別宮的人。 花溪又與水月聊了幾句,水月要去打水,倆人話題才終止。 水月走后,她心情一直很沉重,呆坐了許久才擼起袖子,將分出去的神收回來,專心洗衣裳了。 不洗的話她現(xiàn)在就會被管事的嬤嬤拉出去打,想稍稍改變一下現(xiàn)狀,也只能靠空余時間。 兩位小皇子的衣裳很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