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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緣有些地方?jīng)]開鑿,她也種上了,加上這些,少說也有十五米的長度吧。 花溪只留了中間一條路,其它沒什么用,全部都種上,左邊那塊是空的,右邊種滿了。 還剩下一點豆子,她琢磨著要不然也發(fā)些豆芽先吃著? 用種子發(fā)豆芽太奢侈了,但是泡都泡了,花溪還是放在木盆里,用濕毛巾蓋著,準備發(fā)豆芽。 活都干完了,花溪站在比原來看起來‘活’了許多的空間,心里多少有些欣慰。 有菜地,有草屋,還有偌大的魚池,放在現(xiàn)代她也算人生贏家了。 花溪簡單收拾了一下去睡覺,空間沒有被子,好在四季如春,她又穿著冬天的中衣和里衣,很是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夠了才起來,洗完手和臉,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來一看,天還黑著,大家都沒起床。 她閉上眼,又睡了一會兒,早上被其他人的動靜弄醒,又要開始忙碌的一天了。 花溪沒什么壓力的爬起來,聽得身邊抱怨沒睡好,睡不夠的話,打從心底覺得自己幸運,有空間幫襯著。 她空著手跟著別人一起去打水洗臉,用帕子洗的,毛巾和臉盆都放在空間,被占用了。 帕子沾上水,擦一擦臉便是,花溪擰干帕子,掛在一旁的繩子上。 甩了甩手上的水,她從外頭回來,發(fā)現(xiàn)大家圍在她的架子上,七嘴八舌說話,神情謹慎,像做賊似的。 她瞇起眼,“你們在干什么?” 臉盆和毛巾少了,被發(fā)現(xiàn)了? ☆、您看行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幾人登時慌亂起來,其中有一個還把什么東西藏在了背后。 花溪認得她,叫柳燕,有個自己的小團隊,團隊很排外,會欺負新來的。 花溪剛到后院時被她們明著暗著諷刺過幾回,她也不理,后來又來了新人,她們轉(zhuǎn)而去欺負新人了。 “手里拿的是什么?”花溪朝她身后看去。 “沒什么?!绷嘤行┬奶?。 花溪直接去搶,推開她,發(fā)現(xiàn)是她用來拍臉的水,不是普通的,是井里的水。 有時候天氣干燥,一天要洗幾次臉,不可能次次都進空間,所以為了方便,裝了一小瓶放在外面,當成爽膚水用。 洗完臉之后拍在臉上,可以更有效的吸收,每天早上別人走后,她就一個人站在架子前拍一會兒。 其他人以為是這個特殊的法子讓臉白嫩起來的,她看到很多人在模仿,但是并沒有卵用,真正好用的是井水。 大概是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了,所以偷著用她的井水? 花溪捏著小瓶,眉梢挑起,“想要?” 柳燕疑惑的看著她,“你愿意給?” 花溪和其他人不一樣,不吃軟也不吃硬,所以她只能‘借’。 花溪搖頭,“這水是我特制的,特別耗費精力,給是不可能的,不過你可以買。” 她記得柳燕和她那幫人這些年在后院欺負新人,遇到軟的孝敬孝敬,著實攬了不少錢。 長明宮出事后,她很快為自己謀了后路,花錢將自己送到了最和善的妃子那邊,日子過的有聲有色,開始欺負起了其他人。 她賺點她的錢,似乎是替天行道。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自己,能在進冷宮之前賺一點是一點,而且吧,長明宮散了之后,這些人分別進了各個宮里。 有錢的去最好的宮里,沒錢的去差的,分散的很廣,這也意味著如果她們用的好,會推薦給其他人,或是干脆從中間賺取差價,成為她的代理。 如此她就算進了冷宮,也可以過的很好,因為這玩意兒是她獨家的,別處不可能代替。 柳燕松了一口氣,能弄到手就好,對于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臉,為了臉,花點錢沒什么。 “多少錢一瓶?”她問。 花溪瞧了瞧小瓶,這瓶子是長頸大肚子樣,手心那么大點,上面用紅色布頭塞住,本來是裝藥粉的。 原主以前被賞賜的,她用完之后覺得瓶子精致,不舍得扔,留了下來,花溪洗洗之后拿去用了。 這么一瓶的話,定多少價位合適? 三等雜役宮女一個月是二兩銀子,花溪才當了半個月,沒到領(lǐng)錢的時候。 原主原來在六皇子身邊做貼身侍女,錢多,五兩左右,不犯錯沒有扣的情況下可以領(lǐng)完。 但是原主是個月光族,吃吃喝喝用完了,所以她現(xiàn)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如果有的話,找婆子買點菜也成。 這筆錢成交,她的日子或許就不會那么難過了,該定多少價位她們能接受? “一兩銀子?!痹洛X二兩,用掉一半的錢護臉,應(yīng)該是值得的。 “啊,這么貴?”立馬有人開始抱怨。 “我每個月二兩,扣掉三百文,只有一兩七百文錢,能不能便宜一點?” “就是,你這是天價啊,咱們怎么買得起?” “別著急,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被ㄏ獣缘脙r格定高了,補救道,“如果買的人多,可以便宜,人越多越便宜,你們問問其他人,十個人八百文錢,二十個人五百文錢?!?/br> 來的太突然了,她沒有心里準備,待會都不知道用什么裝,沒有這么多瓶子。 “對了,要自帶瓶子的?!贝叽俚溃翱烊グ?,我暫時只有這一批,先到先得?!?/br> 女人嘛,都是愛美的,更何況有她這個先例在,原主本來只是一般白,需要靠抹胭脂,花溪用了井水之后,臉上毫無瑕疵,比抹胭脂還白,還嫩還水,就這半個月改變的,大家有目共睹,有這個機會,自然不可能放棄,連忙跑去找其他人。 大清早的,還不用干活,叫誰都有空,而且都在后院住,很快就會過來。 花溪開始去做準備,她必須要找個容器,把井水裝來,這個容器不能太小了,太小了賣不了多少瓶。 似乎沒有容器,花溪翻箱倒柜的找,終于找到了一個腌咸鴨蛋的壇子,放在原主的柜子最里頭。 是她的管家父親給她送的,她喜歡吃咸鴨蛋,被她吃的差不多,只剩下幾個。 花溪把咸鴨蛋拿出來,人抱著壇子躲在門后面,心念一動,進了空間。 她要把壇子刷一刷,味太大了,刷子她有,用原主的首飾換的,因為有時候干活會讓她刷墻,沒有刷子刷不干凈,要擦好幾遍,不得已才換的刷子。 說實話,花溪不想換這玩意兒,有這個錢,她不如換種子,但是不換的話要多花幾倍的力氣干活,不如讓自己輕松輕松。 原主以前跟在六皇子身邊,月例不少,都花去買其它的了,花溪用不上,能換的都換的差不多。 換了被子,原主的被子很臟,而且薄,還找人打了牙刷,宮里有木工,專門給各宮娘娘和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