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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技之長的,皇上差點為了她放棄一片森林。 總之皇上可真忙,誰都要喜歡。 當然啦,也不乏好的話本,有時候看著看著,眼淚不由自主跟著下來,有時候也會因為某個人太壞而憤怒,恨不能進書里揍那壞人一頓。 看的多了,這種情緒也逐漸少了,大概是經(jīng)驗豐富,曉得話本里的角兒死不了吧? 他們最終結局都是美好的,千篇一律,老婆孩子熱炕頭,話雖如此,他還是喜歡看。 古人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當真沒錯。 “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彼綍r過來,都會帶上話本,一坐一整天不帶悶的。 看話本這個愛好并非他一開始就有的,是跟一個同僚學的。 以前隔壁住了個高高瘦瘦的小太監(jiān),每次干活都很快,干完就躲在角落看話本,性子孤僻,也不與人接觸。 后來有一次因為看話本忘了吃飯,晚上餓的睡不著,被他發(fā)現(xiàn)了,將藏的饅頭分享出去,從此多了個朋友。 這個朋友把自己珍藏的話本分享給他,他一看便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宮里許多宮女也喜歡看話本,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期望有一天自己能如話本里的角兒一樣,一步登天,飛上枝頭當鳳凰。 他們看話本是為了什么?打發(fā)時間?還是學習里頭如何與姑娘接觸? 總之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是喜歡看。 他與那位同僚很有默契,互相替換著買,從不買重復的,可以省些錢,后來他被安排去了其它地方,才與同僚離了心。 再后來似乎不用再省吃儉用買話本了,因為有人替他買了,別的可以拒絕,這個無法拒絕。 他心態(tài)很好,總覺得被啃之后什么都不收吃虧了,可勁敗那人的錢財,也是一種懲罰他的方式。 看守冷宮無聊,他一天可以看兩本小話本,一本五六個銅板,有時候紙張緊張的時候十個。 一天看二十個銅板,一個月就是六百個銅板,再加上吃吃喝喝和點心糖果,養(yǎng)他要不少銀子呢。 希望那人懂點算賬,知道虧了早點收手。 “嗯?!惫澎闆]有拒絕。 花溪有時候很忙的,要干很多活,確實沒什么空教他,以后請教明生哥哥也是一樣的。 “對了,”他想起來,取下頭上的帽子給明生看,“花溪給我做的,好看嗎?” 明生歪頭從門縫里看去。 帽子用的是床單的布,上面繡著古老的花紋,與身上粉色的衣裳不太配。 最關鍵的是,并不好看,戴起來還費勁,要在后面扎個小辮子,像小姑娘一樣。 湊近細瞧,做工粗劣,修剪不整齊,一邊高一邊低,手藝活委實是差。 不過他知道花溪在古扉心里很重要,容不得別人說半句閑話,所以昧著良心道,“好看?!?/br> “真的嗎?”古扉很開心,“我也覺得很好看。” 還沒有審美這個東西,只覺得花溪做的都好,都喜歡。 “花溪說也要給你做一頂呢?!?/br> 明生眨眨眼,“是嗎?” 這時候只要保持微笑就完事了,畢竟是一片好心,拒絕好像顯得不太禮貌。 ☆、手殘一黨 “是啊?!惫澎橹匦掳衙弊哟骰厝?。 他長得粉琢玉雕, 也架不住帽子太丑, 只注重保暖,沒怎么留神做工和樣式。 頭頂?shù)奈蛔铀坪醪粫幚? 索性做了個收邊的, 像倒扣的錢袋子,口子上系了個蝴蝶結, 怎么看怎么像女孩子戴的。 “為什么不用昨天的布?”他記得昨兒他送了布來著, 特意選的黑色,給古扉做衣裳可以,給花溪也成。 “花溪說這料子還有一點, 不能浪費。”古扉如實道, “最后一點了,什么都做不了,就夠給我縫帽子的?!?/br> 他的腦袋小, 用料也少, 足襪已經(jīng)有了, 縫‘圍巾’又不夠長,往他腦袋上一套,正好, 于是做了帽子。 花溪說是特意給他做的,不是為了節(jié)約布料,所以為什么要多此一舉特意解釋一下呢? 總覺得不像她會做的事。 明生點點頭。 用完了,也就是說下次再縫不是這種,應該是他給的黑色布料, 那料子簡單,沒什么花紋,黑色不顯眼,只要裁剪別太差,一些小瑕疵看不出來。 突然有些期待,自從離了家,還從來沒人給他縫過東西,手工的和其它的不一樣,意義重一些。 今兒來的太晚,晚到日頭都出來了,晨光不太強烈,也不會太弱,照在身上竟覺出暖意。 明生倚在門上,抬眼瞧了瞧,大抵是天氣太好,所以心情也很不錯? 古扉又在他脖間看到了青痕,不知道為什么?總也消不掉,花溪的藥明明很管用的。 他摔著碰著,抹上沒多久就好了,為什么明生的還不好? 似乎不太想被人知道,一直縮著脖子,偶爾會忘記,叫他不小心留意到。 古扉把脖間的‘圍巾’取下來,從門縫里塞出去,“這個是花溪給我做的,你在外面更冷,給你戴吧。” 其實是想替他遮住脖間的痕跡,既然不想讓人知道,纏上繃帶也像欲蓋彌彰似的,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然后瞎猜瞎想,說是冷,他送的,或許會是個好借口? 明生愣了愣,他不笨,自然猜到了,畢竟花溪對古扉來說很重要,只要是她做的東西,再丑再難看也完全沒有下限的喜歡。 平時碰都不會讓別人碰,珍惜的很,突然拿出來要送他,自然不可能是巧合。 是方才他抬頭看天的時候不小心露出了脖間,被他看到了? 小孩兒雖然小,但是心思不少,居然能這么周到?還知道替別人著想? “真是個好孩子?!彼滩蛔∩斐鍪秩嗔巳喙澎榈哪X袋。 不是第一次了,越揉越順手。 如果是其他皇子,自然是不可能這般的,不過古扉被貴妃娘娘和花溪教的很好。 懂禮貌,尊長幼,也不怎么在意那些虛的,還喊過他幾聲哥哥,倒是叫他占了便宜。 古扉也被他摸習慣了,沒怎么在意,其實如果是他喜歡的人的話,還挺喜歡被摸的,代表著他也被他們喜歡。 比如說母妃,花溪,再比如說——明生? “古扉?” 屋里突然傳來聲音,清脆好聽,又熟悉異常,古扉一聽就知道是誰? 整張臉都寫了喜悅,與明生說了一聲,拿起地上的文房四寶,迫不及待朝花溪的方向奔去。 花溪剛做好飯,從后院過來,廊下有幾根柱子,位置好巧不巧,正好擋住了她,明生將全身的重量壓去,門響起咯吱一聲,打開的更大。 花溪腳下挪動,身形逐漸顯露,先是一只手,胳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