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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不喜歡他亂跑,怕他沖撞了誰,吃了虧,或是干脆被人推下水等等。 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后宮尤其盛,所以他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現(xiàn)在就帶你去。”花溪拉著他的手,心念一動已經(jīng)出了空間。 古扉在空間里久了,驟然到了外面,接受不了強(qiáng)光,微微瞇了瞇眼。 空間的陽光是適合的那種,不強(qiáng)烈,也不弱,外面現(xiàn)在是下午,太陽最強(qiáng)的時候,很刺眼,他用手擋了一下,緩了緩眼睛才適應(yīng)過來。 細(xì)細(xì)一瞧,還真的是御花園。 “我來過這里。”他有些開心,“前面是個涼亭,再前面有個湖,湖中心可以下棋的,花溪,我們?nèi)ハ缕灏??!?/br> 果然,他對這里很熟悉。 花溪搖搖頭,“今天我們不下棋,我們就去湖中心看看?!?/br> 再順便收一些花枝,御花園御花園,別的不多,就是花兒多。 花溪穿梭在花叢里,特意挑一些弱的,被壓在其它花下,瞧著萎靡不振,長不起來的盲枝下手。 所謂盲枝,就是曬不著太陽,不開花,不發(fā)芽的那種。 其實(shí)對于花兒來講,常修剪梳理是有好處的,可以長得更好。 御花園的花兒也有專門的人修剪,可惜她們剪完會把剪下來的枝條扔掉,否則的話,撿那些枝條就夠用了。 花溪每樣剪一只,有桃花枝,和海棠枝,還瞧見了荔枝,大概是荔枝珍惜的原因,附近有人看守著,她們沒有過去。 花溪拉著古扉,繞了遠(yuǎn)路趕往明心湖,古扉說那個湖叫明心湖,養(yǎng)了很多鯉魚,假山洞里有魚食,妃子和皇子公主們都可以去喂。 花溪靜靜聽著,意外在話里捕捉到一絲羨慕。 他應(yīng)該是想起了以前的生活,以前想去哪去哪,整個皇宮都可以去,現(xiàn)在每天被困在長錦宮,哪都去不了。 只能偷偷的來,和光明正大的來是兩種意思。 花溪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湖,“我們到了,還挺大?!?/br> 古扉的注意力成功被她轉(zhuǎn)移,松開她的手跑去湖邊看,里面果然還像記憶里一樣,有很多很多的鯉魚,也不怕人,反而會聚在一起,密密麻麻露出水面。 真好,無憂無慮的。 肩膀上一重,花溪攥著他,“別靠的太近?!?/br> 她視線也落去水面,發(fā)現(xiàn)都是些價值連城的觀賞魚,花花綠綠,沒有草魚,倒是不出所料,有荷花。 離河邊很近很近,近到花溪站在岸邊就能夠著。 往上一拉,整根被她拽了上去,但是中間有想斷的意思,怕真的斷了,花溪直接整根收進(jìn)空間。 沒有放進(jìn)池塘里,就那么掛在外面,怕葉子上有什么寄生蟲,或是什么惡心的東西,萬一帶進(jìn)池塘快速繁衍,得不償失。 想要的弄到手了,魚花溪沒動,觀賞魚好像不能吃,但是她能來御花園,也到了湖邊,說明她空間里的魚可以拿出來吃了。 花溪帶著古扉返回,這次走了另一條路,通往其它方向,像她想的一樣,從后宮到御花園的路沒有守衛(wèi),但是從前朝那邊通往御花園的正門,有守衛(wèi),是為了防外男。 后宮嚴(yán)格來講,沒有一個真男兒,全都是太監(jiān)和宮女,也不允許任何帶把的進(jìn)來。 皇上的兄弟和兒子們都不行,一旦成年,那也是要卷鋪蓋走人的。 古扉這個被打入冷宮的皇子,長大后也會被想起,然后打發(fā)出宮吧。 按照正常情況下是這樣的,但是古扉的路不正常,他直接稱帝了。 花溪東西拿了,不忘教育他,“咱們拿多少,以后要千倍,百倍的還回來,不能養(yǎng)成習(xí)慣。” 做人不能太腐迂,但是也不能太理所應(yīng)當(dāng)。 “就當(dāng)是借吧,總有一天我們會還回來的?!?/br> 也許不會有人在意丟一個荷花和幾支花枝,但是別人的就是別人的,摘了就是摘了,相當(dāng)于欠了的,以后千百倍的種回去。 “還有冷宮的那些東西,以后有能力了,都要還回去。” 人家不在乎那是人家的事,她們要還是她們的事,不能一概論之。 “嗯。”古扉默默記了下來。 回去的路很順利,古扉今兒也恰好穿了他自己的衣裳,他那身還是很能哄人的,加上粉琢玉雕的小臉,大家都以為是哪位皇子,她是哪位宮女,竟也沒人盤查,叫她們一路無阻的回到了冷宮。 竹子還是沒找到,下次再找吧,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晚上不好吃太復(fù)雜和油膩的菜,只隨便一碗稀飯饅頭榨菜搞定。 魚留著明天吃,太晚了花溪也沒有心情清理魚。 說起來以前只是個大概想法,現(xiàn)在是真的體驗(yàn)了一把,冷宮不愧是冷宮,從御花園那邊走來,真的需要半天時間。 難怪沒人愿意住這邊,住這邊想跟皇上來個偶遇,半路就歇菜了,那么遠(yuǎn),只有有毅力和經(jīng)常鍛煉的人能做到。 亥時要睡覺了,花溪給古扉綁頭發(fā),否則老是壓著,他睡不好。 他要是睡不好,花溪更別想睡。 綁到一半,古扉突然抬頭看她,“花溪,你看了我的身子,你要負(fù)責(zé)?!?/br> 他今天一直都在琢磨這件事,早也琢磨,晚也琢磨。 花溪把他看光光了,不負(fù)責(zé)不行。 花溪正在系頭繩,聞言手上一個用力,扯著古扉頭發(fā),古扉‘哎呀’了一聲。 吃痛,邊揉腦袋,邊抱怨道,“你就算不愿意也要負(fù)責(zé)?!?/br> 義正言辭,不容拒絕。 “你要娶我!” 啪! 一條大厚被子蓋下來,把古扉整個人砸在下面,花溪掀開自己的被子躺下來。 “你先學(xué)好怎么用‘嫁娶’再說?” 誰教他的?看了身子就要娶? 花溪突然愣了愣,也許按照他的教育就該如此。 他的母妃一定是這樣教他的,‘以后你要是看了誰的身子就要娶誰?!?/br> 花溪看了他的身子,所以娶他,沒毛病。 ☆、無師自通 被子很大很厚也很重, 是花溪特意用兩床裝在一床被單里, 怕古扉冷,他睡覺又鬧, 陡然這么一蓋, 壓的古扉掙扎許久才露出腦袋。 他有些不滿,“花溪是壞人, 看了我的身子還想不負(fù)責(zé)?!?/br> 花溪每天都在‘好人’和‘壞人’之間跳來跳去, 對他好,就是好人,稍稍跟他意見不一樣, 又變成壞人了, 早就習(xí)慣了,并不太以為然。 “睡覺了。”拉了拉自己的被子,蓋到脖間, 想敷衍過去。 “不行。”古扉去揭她的被子, 倆人雖然同床, 但是不蓋一個被子,花溪蓋自己的,他蓋他的。 說是他太鬧了, 跟他一起睡倆人都睡不好,而且男女有別。 現(xiàn)在沒別了,花溪看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