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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進去,花溪又受了傷,出不來,所以他沒見過,只曉得她現(xiàn)在情況很危機,也許一個搞不好,會死。 “別著急。”他咬牙,“實在不行我去太醫(yī)院一趟。” 御醫(yī)是請不來的,冷宮對于那些人來講是污穢之地,會帶來不好的厄運,再加上這里不屬于他們醫(yī)治的范圍,他們絕對不會浪費時間過來。 給錢不知道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就把她的癥狀告訴御醫(yī),讓御醫(yī)抓些藥也好,總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她去吧。 如果她真的死了,古扉怎么辦? 他還不知道能當(dāng)差多久,在宮里做事,就要做好隨時嗝屁的準(zhǔn)備,所以不敢保證能照顧古扉。 古扉邊點頭邊想起什么,取下脖間的玉佩道,“這是母妃給我的,你拿去試試看,能不能當(dāng)成銀子請御醫(yī)過來一趟?!?/br> 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晶瑩透亮,背后還刻了個‘扉’字。 他的母妃死了,這塊玉佩對他來說很重要。 但是比起玉,花溪更重要。 明生猶豫片刻,還是接了過來,拿在手里。 玉佩是貼身的東西,還帶著主人的體溫,燙了他一下。 明生抿著唇,深吸一口氣,帶著玉去了,古扉在門口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瞧不見了才回來,擦了擦眼淚去后廚做飯。 到點了,花溪肯定餓了,飯還是要做的。 因著個頭矮,碰不著案板,他都是踩在凳子上做飯的,花溪不讓他拿刀,怕他切著自己的手。 他很聽話,沒有拿刀,只學(xué)著花溪的樣子,打了兩個蛋,準(zhǔn)備給花溪補補身子。 花溪流了好多血,必須吃些大補的東西,明生送來的。 事發(fā)的突然,第一天晚上他才知道花溪流血的事,當(dāng)時明生已經(jīng)回去了,想拜托他做些什么都做不了,第二天明生花了一天的時間找止血草,晚上給他,他立馬就煮上了。 就算是止血草也是有時效的,明生讓他觀察一天試試看,結(jié)果喝完非但沒好,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 花溪那么瘦,哪有那么多血流啊。 嚶嚶嚶,肯定很疼。 古扉想著想著眼淚不受控制又流了下來,心里琢磨著如果他能替花溪流血,替花溪疼該多好啊。 他寧愿自己死,也不要花溪死。 花溪不能死。 “哇!” 悲上心頭,他實在憋不住了,眼淚鼻涕一起涌出來,抽泣聲太大,花溪在房間里都聽到了動靜,撐著身子起來,扶著墻一路摸到后廚。 “怎么又哭了?”加上方才那一下,哭了兩次。 老早就覺得他最近不對勁,少了許多活潑,多了些乖巧,太懂事了,有點不像他。 平時多少會鬧一鬧的,這兩天突然不鬧了,什么活都搶著做。 反常即為妖,肯定有古怪。 不會是瞞著她,做了什么吧? 古扉不想再做戲了,明生告訴他,花溪藏著掖著,是不想讓他知道,怕他擔(dān)心,他最好表現(xiàn)的不曉得一樣。 但是已經(jīng)被撞見兩次了,加上實在難受,放下碗和筷子,委屈的走到花溪身邊,一頭扎進花溪懷里。 “花溪,”緊緊抱著她的腰,“你不要死。” ??? 花溪怔了一下,“我為什么要死?” 古扉抽著氣,語氣斷斷續(xù)續(xù),“你流了……好多……好多血……” 來癸水流血不是正常嗎? 她正要說話,突然意識到她知道古扉不一定也知道,畢竟男女有別,又小,不會有人專門告訴他這個,所以在他的認(rèn)知里,覺得她流了那么多血就是要死了? * 明生已經(jīng)回來了,手里提著一袋子紅糖,表情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xiàn)在cao蛋的心情? 他火燎火燎趕去太醫(yī)院,拉著一個太醫(yī)就跑,是故意的,準(zhǔn)備先把人弄到地方,人都到了,再塞些好處,太醫(yī)也許會動容。 因著刻意沒提哪個宮,一去就喊要死人了,宮里死人可是很嚴(yán)重的,那太醫(yī)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也摸不著狀態(tài),慌亂提著藥箱跟了上去,為了節(jié)約時間,路上問了他一些病人的癥狀。 他如實告訴太醫(yī),本來還好好的,也沒有受傷,磕著碰著都沒有,就是突然病倒了,肚腹絞痛難忍,手腳冰涼,還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好幾天沒止住,用了止血草也沒用,有可能是中毒。 太醫(yī)停下腳步,問他是不是女子?滿十二沒有?他剛回答完就被狠狠罵了一頓,狗血淋頭,發(fā)泄好了才告訴他原因。 所以說他自小被賣去皇宮,身邊接觸的人都是太監(jiān),宮女也不會告訴他這么**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這頓罵挨的好虧啊。 ☆、第47章 好生為難 花溪大概花了小半天的功夫, 從為什么女孩子會來癸水, 一直講到身體結(jié)構(gòu), 才終于說服古扉。 小屁孩有時候特別固執(zhí),他認(rèn)為流太多血會死人, 形成了根深蒂固的想法,無論花溪說什么, 他也不信。 一直以為她騙他,不想讓他擔(dān)心云云。 有點像前世她學(xué)駕照的時候,一個摸過車的,考了好幾次也沒考過,相反,那種沒摸過的,很容易就過。 慣性思維,倒也能理解,需要打破他以往的認(rèn)知, 用事實告訴他。 花溪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估摸著再有一兩天就停,到時候還好好的,他就會從心底接受,現(xiàn)在感覺還是有點不服。 來癸水很難受,花溪講完又回去躺著了,因著屋里安靜, 叫她聽到了外頭古扉和明生的談話。 倆個人不知道為什么, 又哭又笑的, 還提到了‘玉佩’等等。 離的還是有些遠,聽不清楚。 花溪不舒服,將熱水囊擺正,放在肚腹上,也沒認(rèn)真糾結(jié)倆人談的是什么,直接睡了過去。 古扉做飯很墨跡的,最少大半個時辰,再冷十幾分鐘,足夠她睡個回籠覺。 * 古扉還在門前與明生說話,從花溪嘴里說出來他不信,但是明生也這么說,他才放心,喜極而泣,又哭了。 明生哄了一會兒,把玉佩給他,讓他趕緊回去做飯,花溪該餓了。 他這才想起來,還有活沒干呢,擦了擦眼淚,朝明生鞠了一躬。 花溪突然出事,他很擔(dān)心,六神無主,都是明生給他拿主意,告訴他該做什么?還冒著被罰的風(fēng)險擅自離崗,去找止血草。 從清晨找到晚上,回來的時候十分狼狽,身上還有泥,定是天黑瞧不清路,摔著了。 這恩他記著呢,花溪說過,要知恩圖報。 明生伸出手,隔著門摸了摸他的腦袋,“也沒幫上忙,用不著這樣?!?/br> 古扉搖頭,“幫了很大的忙呢?!?/br> 雞蛋和熱水囊,止血草都是他給的,他還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