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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br> ??? 還真的有不成? 想也知道,花溪不會無緣無故問他這個,明生瞳孔放大,心中微微吃驚。 他以為花溪的極限就是那些水產(chǎn),可能是在哪發(fā)現(xiàn)的,宮里有好幾個花園,大的三個,小的也有好幾個,還有一條鯉魚河。 鯉魚象征著吉利,這條河被保護的很好,有百年的歷史,時間一久,它里頭自然會生一些草魚和小蝦,記得以前幾位娘娘也放生過烏龜和螃蟹,所以定是在那條河撈的。 這個可以解釋的通,如果花溪真的拿出些水果,那便解釋不通了。 希望只是逗他玩玩。 明生緊張的等了一會兒,花溪再來時手里拿了個油紙包,油紙包凹凸不平,里頭像是裝了什么一樣。 門縫被人拉開,油紙包從里頭塞了出來,擱在地上。 花溪什么話都沒說,門關(guān)上人便離開了,留明生一個人風(fēng)中凌亂。 她居然真的弄來了? 是怎么弄得?難道…… 明生趕忙搖了搖頭,花溪不是那種人,他感覺得出來,她不可能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出賣些什么。 那是哪里來的? 又賣掉了什么物件買的嗎? 如果賣東西的話,肯定會經(jīng)過他,沒有說明不是。 明生將油紙包拆開,里頭果然是方才他提到的水果,還有花溪提到的。 明生摘了一顆葡萄嘗了嘗,意外發(fā)現(xiàn)并不酸,是甜的,又甜又水,還很新鮮,不像是從宮外運的。 可是宮里沒有這玩意兒,只能從外運,吃的經(jīng)過多方檢查,基本上第二天才能送到,已經(jīng)算很新鮮了,但是他感覺沒有這個新鮮。 將整串葡萄提出來,斷口還帶著青色和微微的潮意,說明剛摘下來的? 難道花溪發(fā)現(xiàn)了果園子? 宮里有果園子嗎?還是誰偷偷的種的? 懷著許許多多的問題,明生沒再動那包水果,想放回去,怕擱在地上被蟲和螞蟻吃了,喊花溪也不應(yīng),只好晚上的時候一并帶回去。 躺在床上時還在琢磨。 到底哪來的? 沒弄清楚之前不敢吃,怕把花溪吃的傾家蕩產(chǎn),畢竟水果是奢侈的東西,除了各宮娘娘之外,旁人就別想了。 明生把油紙包塞進抽屜里,不放心,又帶進自己睡的地方。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睡過床了,都睡在床下,床上偽裝成人沒有回來的樣子。 只有這樣才能睡個好覺,并且沒人打擾,那人找不到人,干坐一會兒便走。 床底下塞了張破席子和破被子,是他以前換下來的,本來打算扔來著,突然靈機一動,將床底下打掃打掃,席子和被子鋪上,著實睡了幾天安穩(wěn)覺。 明生小心翼翼將油紙包藏進被窩里,水果容易破,刻意放自己遠了一點,周圍包好,確定沒有一絲縫隙后才吹了蠟燭,假如流汁了,甜的東西會生螞蟻。 鞋子也脫在床底下,最下角的位置,然后便弓著身子躺下來。 床太矮,不彎腰容易撞到頭,他剛開始睡這里的時候不適應(yīng),幾乎每次起夜都撞著腦袋。 現(xiàn)在好多了,三次里頭撞一次,勉強也算比原來進步。 明生蓋好被子,剛要睡,門外突然傳來開門的動靜,他一驚,驀地屏住呼吸,手摸在枕頭下。 那里又藏了一把新剪刀,宮里不能帶匕首之類的武器,但是剪刀不算武器,會有管制,比如誰有,都記錄在冊,以后真出了事可以很快抓到人。 每個寢屋差不多都有一把,畢竟他們也是人,需要做些縫縫補補,剪刀能用到的活,明生很不巧,一個人住,所以他可以單獨領(lǐng)一把。 上次的被收走了,這是新領(lǐng)的。 小剪刀,沒什么大威力,出事的幾率很低,也沒人在意,它主要用來剪剪布料和一些小東西。 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明顯,就像踩在他心頭上一樣,他聽到自己瘋了似的‘砰砰’的心跳聲。 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 會不會來抓他? 仔細一算,怎么也有七八天了,他能混到管事的位置,自然不蠢,一兩天見不著人可以說是巧合,兩三天,三四天還見不著人,就不巧了。 “我看見你了?!?/br> 明生心里一緊。 不過他很快搖頭,不可能,他很謹慎的,沒道理能看到他。 “你在屋里對不對?”那個聲音繼續(xù)道,“我剛剛看到屋子亮了?!?/br> ☆、第59章 別的優(yōu)點 明生渾身僵硬。 他知道? 他刻意守在門外等著? 不不不, 不可能,不會的,他那么忙,沒理由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花那么多心思。 怎么說也是管事, 想要多少長得好看的太監(jiān)沒有?主動爬床的也不在少數(shù), 找不著他,去找別人便是, 別人都是自愿的,肯配合,肯服侍,多好, 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專門等他? 也許是去哪路過看一看,想詐詐他, 詐出來了便順便做些什么, 沒詐出來再去找別人? 對, 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只要不出去,他覺得自己猜錯了就會走。 再等等,他馬上就會走。 明生緊了緊手里的剪刀,呼吸窒了窒, 胸膛劇烈起伏,鼓動的脈搏從胸前一直蔓延到額間和耳朵上,像要沖破束縛出來一樣, 難受得厲害。 外頭腳步聲還在不斷傳來, 人未到, 一股子酒氣先熏了滿屋。 啪! 一盞燈籠放在地上,光瞬間映來,照亮了整個床下,明生整個人抖了抖。 地板被人踩的咯咯作響,兩只腳停在那里,很快微微前傾,一只手半撐著木板,那人側(cè)躺下來,隔了燈籠看他。 “我說過了,我知道你在這里?!?/br> 明生失控似的拿著手里的剪刀沖了過去,和無數(shù)次一樣,沒有成功,剪刀被那人輕而易舉奪下,扔去角落。 砰! 燈籠不知道被誰打翻,里頭的蠟燭倒下,油驀地浸透了火繩,光‘嗤’了一聲熄滅,屋內(nèi)重新陷入黑暗,只余下打斗和磕磕碰碰的聲音。 畢竟是在床下,空間小,施展不開,許久才安靜下來。 “明生,”寂靜的空間里傳來說話聲,“你為什么那么討厭我?” 明生冷笑,“如果有人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你也會討厭那個人?!?/br> “是嗎?” 那人不以為然,只微微往里擠了擠,一股子酒味更加濃烈,明生快要窒息了,想出來,但是他堵在外頭,出不來,只好往里靠一靠。 “明生?!?/br> 明生沒說話。 那人又喊了一聲,“明生?!?/br> 明生還是沉默不語。 “明生。” 那人鍥而不舍,仿佛他不回應(yīng),就一直喊下去一樣。 “你